能參加這一次拍賣會的物品,不說都是稀世珍寶吧,但肯定是個個價值不菲,自然要保管好,這道鐵門如果沒有任天宇的指紋,就算是用炸藥來炸,也跟本炸不開。
只見任天宇將自己的手放上去後,門發出了「滴」的一聲,隨後這鐵門就自己開了。
「走吧,這次拍賣會的大部分東西都在裡面。」任天宇笑了笑,然後率先走到了房間裡。
陳易他們緊跟其後,鐵門後面,也是一個很大的屋子,裡面有很多精美的架子,上面放了一些錦盒,這錦盒之內,所裝的正是這一次拍賣的東西,周圍還有一些台子,台子上有精美的玻璃,裡面有些玉佩,或者是項鍊之內的東西。
「果然不愧是拍賣會,這裡面的東西,恐怕起碼價值幾個億吧。」陳易只是粗略的看了下,就見到不少好東西,其中有的是古代的,有的則是現代的精美工藝品,更不用說錦盒裡面的那些東西了。
說句毫不誇張的話,如果誰要是能將這裡給洗劫一空,就算是十輩子什麼都不干,坐吃山空也吃不完。
「呵呵,既然是拍賣會,如果沒一些好東西,我們天宇公司也丟不起這個臉,這邊請,那三樣東西還在這裡面。」任天宇聽到陳易這話,笑著說了一句,隨後帶著陳易他們走到了最後面,在這裡,竟然還有一個鐵門,陳易心中清楚的很,這裡面的東西,恐怕才是最珍貴的。
和之前一樣,任天宇用自己的指紋將門打開後,裡面的東西馬上清晰可見,正是之前陳易他們在那資料上看到的照片,陳易一眼就看到了這個四方鼎。
這個鼎上面的四條龍,此時看來簡直是栩栩如生,就像是要從鼎上面飛出來一樣,那副地圖被摺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一旁,鼎的右邊,那個黑疙瘩被放在一個玻璃箱之中。
孔學儒帶上了自己的老花鏡,走到了這個鼎的前面,仔細的觀察起來,陳易同樣如此。
「從這個鼎的形狀和年份上來看,應該是兩千年之前的東西,而且應該是皇家用來祭祀用的。」孔學儒觀察了一會兒後,簡單的說了下。
任天宇點了點頭,接著道:「孔老您說的一點不錯,這點和之前那些人說的一樣,可是地圖和這個黑疙瘩又是什麼,這才是最讓我感覺好奇的。」
這個四方鼎,單憑時間和皇家之物,肯定就能賣出非常不俗的價格,不過根據那些人所說,這三樣東西都是從同一個地方得來的,而且都被放在一起,價值應該是等同的才是,但他知道沒用啊,如果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說法,到時候根本不會有人出價購買。
「嗯,我來看看這張圖。」
「給」聽到孔學儒的話,任天宇立刻遞出了一雙手套,孔學儒戴上後,便將這張圖拿了下來,然後緩緩的打開了。
和之前在照片上看起來的情況一樣,這張圖上面的地方和文字描述的都很奇怪,文字雖然是小篆,但是孔學儒認識,這上面說的地名他一個都沒聽過,而且這幅地圖還有些怪,不過仔細看後,能發現一些像是隨手塗鴉的東西。
「陳易,你能看出什麼門道嗎?」孔學儒皺起了眉頭,將目光落在了陳易身上。
「嗯?」任天宇沒想到孔學儒會問陳易,當下臉上就閃過一絲震驚,不過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將目光落在了陳易身上。
「老師,能給我看看嗎?」陳易看著這張圖,腦袋之中突然靈光一閃,這地圖,竟然給了他一種冥冥之中的熟悉感,而且心裡竟是隱隱有些莫名的難受。
孔學儒看了一眼任天宇,任天宇並沒有拒絕,也給了陳易一雙手套,陳易帶上,接過了這幅圖。
這張圖鋪開大概也就一個臉盆大小,在觸碰到這張圖的瞬間,陳易心中的那種感覺越來越深刻了,似乎這張圖和他有莫大的關係一樣。
「小陳,你怎麼了?好端端的你哭什麼?」就在這時,小北突然一臉好奇的看著陳易,不知不覺之中,陳易竟然流下了眼淚。
「我哭了?」陳易心裡的確是非常難受,小北一說,陳易才發現自己真的流下了眼淚,便順手一擦。
「陳易,你是不是知道這幅圖的來歷?」陳易的這個突然舉動,讓在場的人全部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陳易為何會突然這樣。
「我也不知道,就覺的摸到這幅圖的時候,心裡有些難受。」陳易低聲說了一句,然後又將目光看向了這幅圖。
「轟!」
當陳易再次看向這幅圖的時候,他的腦海之中突然發出了一聲轟鳴,隨後陳易就驚駭的發現,自己眼中的地圖,竟然自己活了過來,這裡面的山山水水,此時盡數浮現在自己眼前,然後腦海中就浮現出了一個畫面,一個面容枯黃的老人,用自己的鮮血在一個年輕人背上畫下了此圖,隨後被一個身穿道袍的人追殺至此,這人將這老少全部殺死,並且將這青年背部的皮給剝了下來。
畫面到這戛然而止,陳易見到這一幕後,心中的痛苦越發深刻,他忘不了這老少臨死前的眼神。
「小陳?你到底怎麼了?」就在這時,陳易感覺自己被人碰了一下,這才突然反應過來,低頭一看,這幅圖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沒什麼!老師,這幅圖其實是一張人皮!」陳易搖了搖頭,隨後看著孔學儒道。
「什麼?人皮?」孔學儒聽此大吃一驚,他知道陳易此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而且剛才陳易的種種表現,的確是非常令人奇怪。
「不錯,就是一張人皮!」陳易說完後,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那個道袍人的背影。
「任老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三個東西,應該是長沙的土夫子交給你的吧。」
「這……」任天宇也正準備發問,但他沒想到自己還沒說什麼,就被陳易給堵上了話頭,他看了一眼孔學儒沒說話,任天宇自然知道,像孔學儒這種人,是最反感那些盜墓的了。
「你有話就直說吧,我沒事。」孔學儒知道任天宇在擔心什麼,不過相對而言,他更好奇陳易所說的話。
ps:今天有點卡文了,等我捋一下,第三更晚點,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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