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應該是上官顏宗寄過來的,蔣超現在在他的手裡,你看看。筆神閣 m.bishenge.com」我說完便把手中的信紙遞給了我師父劉文刀。
劉文刀從我手中接過信紙,仔細看了一會後,將信紙遞給了我:
「不是應該,百分之一萬就是他,他這王八蛋完全就是賊心不死,一直盯著你們張家的茅山升棺術下冊,看來得想個辦法先把上官顏宗給解決掉,若不然以後只怕是會更加麻煩。」
我看著師父劉文刀有些擔憂的問道:
「師父,你現在能打得過上官顏宗那隻老狐狸嗎?」
劉文刀聽到我問的話後,轉過頭來看著我說道:
「初九,瞧你這話說的,一點兒都不專業,你師父我什麼修為?大師巔峰,馬上就要突破成為安來市第一位宗師級別的高手,莫說是一個上官顏宗,就算是來上兩個三個你師父也不在話下,我之所以一直都沒有對他動手,是因為擔心他身後的整個上官家族,而且我還想要看看,那個上官顏宗的身後,究竟還沒有別的大魚。」
聽到師父這麼說,我頓時放下心來:
「師父,聽到你這麼說我心裏面就踏實了,難怪上官顏宗他一直不敢自己出手,完全是因為忌憚於你。」
劉文刀聽後笑了一聲道:
「你小子少在這裡給我戴高帽,眼下你的兄弟被上官顏宗給抓走了,初九,你自己有沒有好的辦法?」
我想了想道:
「師父,我肯定不是那上官顏宗的對手,若是自己去的話,不但我們張家茅山升棺術下冊會被他搶走,甚至我小命也會丟在貓背山,所以我覺得我可以作為一個誘餌,利用我手中的這本茅山升棺術下冊,誘惑上官顏宗他出現,然後師父你躲在暗中,給他來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劉文刀聽後眯著眼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看到劉文刀這個樣子,連忙問道:
「師父,我這個辦法不行嗎?」
劉文刀搖了搖頭說道:
「對我而言,並不是一個好辦法,初九,你有沒有勇氣一個人去對付上官顏宗?」
我聽後說道:
「勇氣我倒是有,但命我只有一條。」
劉文刀繼續說道:
「傻孩子,我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自己去送死?你可聽說過頂仙?」
我搖頭說道:
「沒有聽說過。」
劉文刀對我解釋道:
「其實這頂仙也叫請神,你可以藉助茅山升棺術請來當地的十二地支之一的守護神,附在你身上,讓你在一定的時間內修為、速度和力量都會有大幅度提升,比如你現在是士子出的修為,只要你成功請神上身,你的修為瞬間就會達到和上官顏宗同一水平線上,也就是大師級別,到了那個時候,你們誰勝誰負,就要看誰的求勝欲望、誰的信念更加強大了……」
聽到劉文刀對我說的這番話,我立馬明白師父他這是在考驗我,於是說道:
「師父,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對了師父,你說的那個十二地支是不是一個叫閼逢的老頭?」
劉文刀點頭:
「沒錯,他就是我們穀穀縣的守護神,之前我在成為大師修為的道士之前,他便常伴在他身旁,一直都在幫助我,現在我讓他來助你快速成為一名大師修為的道士。」
聽到師父這麼說,我有些興奮:
「師父,那我什麼時候開始學請神?」
聽完我說的話後,劉文刀卻是嘆息一聲:
「唉……原本我不願意教你,我希望你能夠打好基礎,穩紮穩打,看來是我錯了,你命中就不是這類人,你就屬於那能走捷徑便走捷徑的人,只要我下定決心帶你去修煉基礎,中間肯定會出事情,所以這一切的一切,冥冥之中,早已註定!」
聽到這裡,我不禁開了一句玩笑:
「如果努力有用的話,還要天才做什麼?」
「你給我滾蛋,就你還天才,我看你是蠢材還差不多,你過來,這請神我只教你一遍,如果你一遍學不會,那就證明你和請神無緣,到時候咱們再另想辦法。」此時的劉文刀看著我一臉嚴肅。
我連忙點頭:
「我知道了師父。」
在學習請神之前,師父先是帶著我拜了天地和祖先,然後又帶著我來到後院的空地處。
「閼逢,你也別在外面藏著了,進來吧。」劉文刀突然朝著身後開口說道。
他話音剛落,我便看到之前那個自稱閼逢的白髮老頭從牆外翻了進來。
閼逢進入院中後,看著我笑眯眯的說道:
「小伙子,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快再見面吧?」
我看著閼逢說道:
「老前輩,之前我和朋友多有得罪,您多擔待。」
閼逢笑著一揮手道:
「這有什麼得罪不得罪的,以後我還得靠著張初九你小子罩我呢,你以後若是成為宗師甚至更高級別的道士,可千萬不能忘記住在穀穀縣的我和你師父以及秦老等人吶。」
我聽後點頭說道:
「永遠都不會忘記。」
劉文刀看著我和閼逢說道:
「好了,閼逢,把你的令牌給他。」
閼逢聽後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個黑色的令牌,遞給了我。
我接過令牌仔細端詳,發現令牌上面刻著饕鬄紋飾,下面則是有金色篆書寫著:「閼逢」兩字。
「初九,你聽好了,其實請神很簡單,手握令牌,將自己食指上的血跡滴在令牌之上,同時口中默念請神口訣:「天地自然,穢氣消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請神助我,斬妖縛邪,殺鬼萬千!」你記住了嗎?」劉文刀說完轉過頭來看著我問道。
我聽後默默地舉起手裡正在錄音的手機說道:
「師父,我……我自己一遍記不住,用手機把口訣給錄下來了……」
一旁的閼逢看到後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好你個張初九,有想法,有智慧,我這老頭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師父劉文刀看著我手裡正在錄音的手機,也是哭笑不得:
「張初九啊張初九,你說我應該怎麼說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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