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詠修為雖然只有七品,但眼力勁還是有的,白子貢現在畫好的靈符,一看就是威力十分強大的那種。
而且聽白子貢剛才那話的意思,這張符是送給自己的。
「白掌教,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劉詠紅著眼說道,有這張靈符在,明天他有把握必勝那群東瀛鬼子。
「只要你贏了那群東瀛鬼子,那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了。」
白子貢有些虛弱的笑道,並且手上不停,再次拿出一張藍符,依樣畫葫蘆,再次畫了一張靈符,然後兩張一起交給劉詠。
「這兩張青帝斬鬼符,足以滅殺六品以下任何的鬼魂,你收好了。」
畫好第二張青帝斬鬼符後,白子貢額頭上出現了一些細汗,氣息也有點混亂,可見為了這兩張符,白子貢也是消耗頗大。
之後,白子貢還來到劉詠身邊,在其耳邊低語了幾句話,在聽到白子貢的話後,劉詠整個人是愣了下,眼神中露出了難以相信的神色來。
「白掌教放心,我一定會讓那群東瀛鬼子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之後,劉詠神色恢復正常,接過靈符沉聲說道,並且立刻安排劉詠靖帶白子貢去客房休息,畢竟白子貢的變化,劉詠又怎麼可能會看不見呢。
在白子貢三人和劉詠靖離開之後,劉詠是對劉詠康和鄒敏兒耳提命面了幾句話後,就轉身回到了練功房內。
至於佐藤健太那群東瀛人,劉詠打算用他們來當做明天談判的條件。
劉詠康看著劉詠的背影,眼中閃爍著莫名的神色。
轉瞬間,就來到了翌日上午。
劉詠別墅的院子裡,兩撥人分別對立著,一波是白子貢和劉詠他們,另一波則是和劉詠賭鬥的東瀛人了。
「劉詠,今天你要是輸了,就得依照賭約,將你的修煉功法給我交出來!」
東瀛人中的領頭人,菊田太郎是冷冷說道,這菊田太郎的華夏語,倒是比他徒弟佐藤健太要標準的多。
「沒問題,但你要是輸了,就給我滾出華夏,此生你和你徒弟永生不得踏入華夏一步。」劉詠也是冷聲說道。
「劉詠,菊田先生和你的賭約中,可是沒有這一條的,你這是擅自篡改賭約。」
這時,東瀛人中走出了一個西裝筆挺,頭髮抹得油光發亮,連蒼蠅都站不住的中年人,這人就是和東瀛人合作,坑了劉詠的原劉詠合作人,周培仁。
「唉,周君別生氣嘛,既然對方想加注,那我們為什麼要制止呢,讓他輸的傾家蕩產,也正好幫他戒毒嘛。」菊田太郎一副我們是好人的樣子,笑著說道。
「對對對,菊田先生說的真是太有道理了。」
菊田太郎的話,是令周培仁雙眼一亮,他轉頭看向劉詠,說道:「劉詠,你這是要加注了?」
菊田太郎說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壓低聲音,所以這周培仁一開口,劉詠就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但他不在話,因為有白子貢給他的那兩張靈符,劉詠自認今天絕無失敗的可能。
於是劉詠就指著周培仁,冷聲說道:「沒錯,周培仁,這次我和你賭全部身家,我輸了,我所有財產都給你,並且也將修煉功法交給你,我贏了,你除了破產外,還要和這群東瀛人給我滾出華夏地界,永世不得回來。」
賭身家!
周培仁咽了口口水,其實他是一點也不想賭的,畢竟這是劉詠和菊田太郎這群東瀛人之間的事情,關他什麼事呢?
不過在聽到劉詠說,拿出修煉功法做賭注的時候,周培仁就按耐不住了。
那神奇的符咒,絢麗的道術,周培仁又怎麼會對它沒有貪婪之心呢?而且劉詠兩戰連敗,想必今天也是一樣的,既然他都已經是輸定了,那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想到這裡,周培仁連忙說道:「好,我跟你賭了!不過口說無憑,咱們簽字畫押吧。」
「簽字畫押就簽字畫押。」劉詠亦是冷哼道。
花了幾分鐘的時間,將賭約合同修改了一下,然後賭鬥就正式開始了。
隨著菊田太郎一陣手舞足蹈,三隻陰氣森森式神,是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說是式神,其實就是菊田太郎用一些猛獸的靈魂,所製作出來的供他奴役的靈體。
這三隻式神,分別是兩隻足有五米長的吊睛白額大蟲,和一隻三米多高的黑熊。
這三隻式神出現之後,就直接朝劉詠撲了過去。
如果換做昨天的話,劉詠肯定會神情肅穆,嚴陣以待的對陣,可現在嘛……
只見劉詠在躲避式神攻擊的時候,是拿出了白子貢昨天交給他的青帝斬鬼符。
看到劉詠拿出了青帝斬鬼符,對面的菊田太郎居然也拿出了兩張,和劉詠手中一模一樣的青帝斬鬼符來。
揮舞著青帝斬鬼符的同時,菊田太郎還朝劉詠大聲喊到:「劉詠,你看看我手中拿著的是什麼東西?」
「那不是白掌教給師父的青帝斬鬼符嗎?怎麼會在這東瀛人的手上?」
看菊田太郎手中的青帝斬鬼符,劉詠靖和鄒敏兒臉色是唰的變換了下:「難道他偷走了師父的青帝斬鬼符?」
在劉詠靖和鄒敏兒臉色狂變的時候,劉詠的臉色,亦是陰沉得可怕。
「菊田先生,你這樣把靈符拿出來,可是頗為不妥啊。」周培仁小聲說道:「你這樣會讓劉詠有藉口說你勝之不武的。」
「QTM的勝之不武?」菊田太郎笑罵道:「我就是喜歡看別人臉上出現絕望的表情,特別是在興奮的時候,轉瞬間就變化為絕望的那一刻,那更是最精彩的時刻。」菊田太郎還越說越上癮了:「有時候我甚至還會讓敵人先逃走,然後在他們以為能逃出升天之際,出現在他們面前,為的就是他們那一瞬間所露出的絕望表情。」
「劉詠以為他能依靠這兩張靈符轉敗為勝,可是當他發現,自己手中的靈符是假的,而真符在我手上的時候,他會露出怎樣的絕望表情來呢?」
「MD,這人真是變態啊。」
周培仁在心中暗罵道,但還是恭維道:「那還用說嗎,當然是要多絕望就有多絕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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