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王局長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同樣怒極反笑道:「我倒要看看,你那燒火棍到底能值多少錢!開個價吧,他賠不起,我替他賠!」
「哈……」
一聽這話,我忍不住便笑了起來,隨即迅速收斂起笑容,絲毫不給面子道:「你也賠不起!就算你貪得再多,你也照樣賠不起!」
既然大家都撕破了臉,那我還顧忌個屁,能夠容忍手下干出這樣的荒唐事來,並且還一味的護著他,他這局長恐怕照樣也不是什麼好鳥!
「你說什麼!」
果然,一聽這話,王局長頓時火冒三丈,幾乎下意識便把手伸向了腰間。
這是打算要拔槍的節奏?
「王局長!你請息怒!」
見此一幕,韓局長頓時就有些急了,急忙衝上去攔住了他,笑道:「他不是那個意思……我這小兄弟也是太緊張他的東西了,你就讓於隊長趕緊把東西還給他得了,那東西的確對他非常的重要……」
聽他這麼一說,一旁的於隊長趕緊說道:「可是我真弄丟了!」
「放屁!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東西被你交給了齊洪亮!」
一聽這話,我也不由火冒三丈,忍不住便惡狠狠的瞪了那於隊長一眼:「我告訴你,今天要不把我的東西還給我,這事兒沒完!」
「我……」
於隊長一時語塞,趕緊便將求助的目光再次看向了王局長,一臉的委屈道:「局長!你看出來了吧?他們這分明就是沒事兒找事兒呀!」
「哼!」
王局長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既然如此,就請你們去法庭上訴吧!這裡是警局,容不得你們撒野,再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王局長便再不理會我們,帶著於隊長便準備離開這裡。
就在這時,門口卻突然響起了徐景陽的爽朗大笑聲:「這又是怎麼了?」
「嗯?」
一聽這話,韓局長頓時心中一喜,急忙迎了上去,將「燒火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他!
「哦?有這事兒?」
徐景陽皺了皺眉,這才來到了我的面前,問道:「那棍子真的對你那麼重要?」
「嗯!非常重要!」
我很認真的對著徐景陽點了點頭,命都是人家救的,我自然不好再有隱瞞,趕緊便將那根「燒火棍」的來歷,全都告訴了他!
「什麼!九轉雷擊木?」
我的話音剛落,徐景陽也不由臉色大變,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個箭步便走到了於隊長的面前,一把便將他拽了過來。
於隊長嚇了一跳,匆忙間,幾乎下意識衝著王局長喊了一聲:「姐夫,救我啊!」
草!
難怪這王局長這麼護著他,敢情這於隊長居然還是他的小舅子?
見到徐景陽一把拽過了於隊長,王局長的臉色不由瞬間陰沉到了谷底,一臉的憤怒道:「徐隊長,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有幾句話,想問問他罷了!你請看好……」
徐景陽淡然一笑,手中莫名其妙的便多出了一個鈴鐺,對著於隊長便劇烈的搖晃了起來,同時口中念念有詞。
他的聲音很小,我們根本就聽不清楚,但伴隨他一段咒語念畢,其手中於隊長的目光卻一下子變得無比呆滯。
徐景陽見此,這才滿意一笑,隨即問道:「說吧,那根棍子到底去了哪裡。」
「棍子被齊幹事出二十萬買走了……」
「哼!」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徐景陽這才一把丟掉了手裡的於隊長,於隊長迅速恢復了正常,一臉的驚恐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嘿嘿……」
徐景陽一臉的人畜無害笑道:「沒做什麼?」
隨即便將目光投向了一邊的王局長:「你知道該怎麼辦的,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問出更多的東西……」
「是,是,是!」
王局長嚇得懾懾發抖,趕緊便點了點頭,這便讓人銬住了一臉傻眼的於隊長……
「走吧!我帶你去找正主!」
既然已經確定「燒火棍」就在於洪亮的手中,徐景陽也不在這兒耽擱了,帶著我們便徑直趕往了渝城宗教局。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原來這齊洪亮同樣也是宗教局的人,所謂「幹事」,其實也只是渝城宗教局的一個普通成員而已。而齊洪亮之所以敢如此囂張,卻是因為他的父親,齊遠博,乃是茅山派的十大長老之一,同時也是渝城宗教局的副局長!
不過,我看徐景陽的樣子倒似乎一點兒也沒把這副局長放在眼裡,看樣子,莫非他的職位竟比這副局長還要高?
然而,當我好奇的問他,他現在到底是什麼職位時。他卻笑著告訴我說,他僅僅只是宗教局下轄的一個行動隊的隊長,這就讓我不得不驚奇了……
一個小小的隊長,居然敢和人家副局長叫板?
後來還是謝飛燕悄悄告訴我,徐景陽之所以敢如此「膽大妄為」,那是因為他是從總局下放下來的,他所領導的特別小隊,直屬於總局管轄,根本無需聽從地方宗教局的命令!
同時,徐景陽的師父還是宗教總局的創始人之一,所以只要那齊遠博不是傻子,就肯定不會為難我們!
聽她這麼一說,那我便放心了,齊洪亮暫時是否會受到懲罰,我倒並不關心,只要能拿回我的九轉雷擊木,那比什麼都強!
至於齊洪亮……
哼,這個仇,我遲早是要找他報的,這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很快,我們便抵達了渝城宗教局,然而,我們卻並沒有找到齊洪亮父子。倒是渝城宗教局的局長,聶局長熱情的接待了我們。
當我們表明來意之後,聶局長二話沒說,直接便撥通了齊遠博的電話,說了幾句之後,便告訴我們說,齊遠博已經在路上了,讓我們先在這裡坐會兒。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一名西服革履,年齡約在五十歲上下的老頭出現在在了辦公室門口,應該就是齊洪亮的父親齊遠博了!
剛一見面,齊遠博便熱情與徐景陽寒暄起來:「喲,什麼風把小徐吹到咱這兒來了?」
徐景陽卻並沒有給他好臉色看,直接擺了擺手,說:「行了,齊副局長,客套話咱就不說了!我這小兄弟的雷擊木,被令公子拿走了,你看……」
徐景陽話沒說完,但意思卻已經說得相當明白,拿了我的請趕緊給我吐回來!
「這……」
齊遠博的臉上好不尷尬,隨即便將目光瞥向了我,一臉的笑容洋溢道:「這位就是小王同志吧,實在抱歉的很,犬子被我嬌慣壞了,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好好懲罰這小子!」
「怎麼管教兒子,那是你自己的事兒,跟我無關。現在,請把我的雷擊木還給我!」
說完這話,我已是徑直對著他伸出了手,說幾句場面話,就想貪墨掉我的雷擊木?瞎了你的狗眼,把我當小孩子糊弄呢?
「這個……實話跟你們說吧……」
齊遠博一臉的為難說道:「那雷擊木之前確實是被犬子拿走了,只是這混賬小子,居然轉手就把他送回茅山了,所以……」
「嗯?」
一聽這話,我頓時便皺起了眉頭,這話什麼意思?送回茅山了,難道就拿不回來了嗎?
不光是我,就連一旁的徐景陽也是眉頭緊鎖,隨即一臉的冷笑道:「呵,齊局長真是好算計呀,你這是打算拿茅山來嚇唬我這小兄弟嗎?」
「不是,不是,小徐你可千萬不要誤會!」
齊遠博連連擺手說道:「實在是那混賬小子擅作主張!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賠償……」
草!又tm是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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