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上了床,做完必要的功課,盛春成得到了他想要的獎勵。兩個人都還沒有睡意,把燈關了,把窗簾拉開,清涼的月光從窗外瀉了進來,敷在了他們赤裸的上半身上,下半身蓋著空調被。闌
妍妍一開口,盛春成心裡就開始發抖,他怕妍妍問他,有沒有其他女人的話題,雖然他知道,妍妍已經明知道他有其他的女人了。這種事情,他可以騙過孫紅,可以騙過蘭姐,但他騙不過妍妍。
徐姐則不用騙,她對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感興趣,不會問。也可能是在這方面,她都已經麻木了。本來她每天都是在偷著別人的男人,還會抽抽鼻翼,嗅嗅身邊的男人身上,有沒有其他女人的味道?那不是白敏感嘛。長久的不敏感,也就變得麻木了。
剛剛前面,盛春成已經很小心,藏著自己,不敢把自己和徐姐在一起時候的放肆,也放肆在妍妍這裡,但心裡又虛虛地感覺,自己在妍妍面前藏無可藏,妍妍不是徐姐,她在這方面有很強的嗅覺。
果然,妍妍一開口,就輕輕地笑著:「看樣子孫紅把你調教得很好。」
盛春成沒有辦法給自己辯解了,他有其他的女人,妍妍看樣子是已經認定,只是她一直認為,那個女人是孫紅。
「喂,你老實告訴我,你和孫紅,是認真的,還是也像我們這樣,只是彼此的需要?」妍妍問盛春成。
盛春成反問:「什麼意思?」闌
「你們要是真的,我覺得你應該適可而止,我們也要考慮,是不是該保持距離了,我也不想被她碰到,難為情的。」妍妍說。
「碰到什麼?」盛春成心裡發虛,不好把話深入下去,只能繼續裝傻。
妍妍伸手抓了一把盛春成的下面,問:「你說碰到什麼?」
盛春成嘆了口氣,他說:「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和她是不是真的?你說實話。」妍妍問。
盛春成想了一下,反問:「如果是真的,我是不是該很專一?但是,我看到其他的女人,也還是喜歡的。就像看到你,我就沒有辦法拒絕,哦哦,不是拒絕,我哪有拒絕的份,我是說,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是很想要你。」
妍妍輕輕一笑:「我明白了。」闌
「明白什麼?是不是很渣?」盛春成問。
「從某個方面來說,是,是很渣。」妍妍說,「從某個方面來說,又很真實。只要不必付出代價,面對美女,絕大多數男人,可以白嫖的時候都會嫖。男人沒那麼糟,也沒那麼好,對男人失望的,都是把男人想太好的女人。而且,男人本來就是分裂的。」
「什麼意思?」盛春成問。
「我見過不少的男人,可以說在床上很猥瑣,下了床,他照樣還是好丈夫,好爸爸,也不是裝的,他就是這樣,床上和床下是兩個人。有沒有裝的?當然有,我認識的一個傢伙就是這樣,他就很裝。有人要我搞定他,還和我說,他是不近女色的。
「怎麼個不近女色,說他連在辦公室里,只要有女的去他辦公室,不管是記者也好,其他部門的同儕也好,或者女下屬也好,只要是女的,他就一定要開著辦公室的門,絕對不許關門。讓我搞定他的人,就是想抓到他這方面的把柄。
「結果我有一次去他辦公室,正好看到他下面一個女的,在向他匯報工作,隔著辦公桌這樣坐著。我進去了,他讓我在沙發坐,我坐了十分鐘告辭出來,我和找我的那人說,不用我去搞定他了,他和那個女下屬,肯定有問題。
「找我的人不相信,我說,你們不要跟蹤他,跟蹤那個女的,肯定會有收穫,沒有收穫我再出手。說實話,我對這種裝很大的男人,有一種生理上的排斥,不願意和他們上床,你在別的地方裝可以,在我面前,你裝什麼裝。闌
「結果你猜怎麼樣,他們跟蹤那個女的,果然就發現了他們兩個的事情,兩個人有一個秘密的據點,他們從來不會同出同進,中間起碼會隔半個小時以上,不是蹲守,都發現不了。這也符合這傢伙的性格,哈哈。」
盛春成好奇了,問:「你就在他辦公室坐了十分鐘,辦公室的門還開著,他們兩個面對面坐著,當著你的面打情罵俏了?」
「可能嗎?你覺得在他辦公室,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嗎,特別是還有我這個外人在場?」妍妍說,「他們在說的,當然是工作上的事情,一點出格的語言都沒有。」
「那你怎麼看出來的?」盛春成問。
「有些東西是藏不住的。」妍妍說,「我坐在那裡,看到那個女的人坐得很直,一隻腳疊在一隻腳上面,這一隻懸空的腳,一晃一晃的。」
「不就是二郎腿嗎?人坐著說話的時候,特別還隔著辦公桌,晃二郎腿很正常啊,反正對方又看不到你下面。」盛春成說。
「對,晃二郎腿很正常,人談話的時候,放鬆了確實會晃二郎腿,但那個女的,那隻腳上的高跟鞋,不是穿著的,是搭在腳上,也跟著一晃一晃的,這就不是放鬆,而是隨意了,懂嗎?雖然上半身還是正襟危坐,但她腳上的這隻鞋出賣了她,這是肢體語言。闌
「說明什麼?說明在這個女的潛意識裡,他們之間那種上下級的分際沒有了,這個男的,在這女的眼裡,不再是威嚴的領導,而只是一個男人。破除男人威嚴的最有效手段是什麼,就是上床,只要上過了床,你就只是個男人,原來附加在你身上的所有光環,都沒有了。
「你在店裡,和小安她們也比較隨意,你注意看看,小安和你匯報工作的時候,她可能坐姿會很隨意,可能會晃二郎腿,但絕對不會脫鞋,不會這樣一隻鞋搭在腳上,這樣一搖一擺的。
「女人脫鞋,有時候和脫褲子是一樣的,為什麼有些女人會很小心,不輕易讓男人看到自己的腳,就是這原因。這樣的動作在男人面前,其實是和當著男人的面,解開衣服一樣的放蕩的行為,只是她自己意識不到,但她的這個動作,出賣了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妍妍說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起來,盛春成問:「你笑什麼?」
「要是下次有女人,就說小安,要是小安在你面前,會有這樣的動作,你可以直接上了她,放心吧,說明她從心裡,已經對你沒有戒備,還正歡迎你上她呢。」
「我去!」盛春成罵了一句,妍妍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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