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門關好鎖好,雪兒走了回來,和盛春成說:「剛下直播間,一身都是汗,盛師傅,我先洗個澡好嗎?很快。」
盛春成說:「好,你慢慢來就是,我不急,明天上午沒有客戶,我可以睡懶覺。」
「那太好了。」
雪兒笑笑,走開去,沒有直接去衛生間,而是先去冰箱那裡,拿了一瓶可樂回來,塞到了盛春成的手裡,這才走去衛生間。
整個公司,甚至整個的直播基地,現在都已經安靜下來,盛春成只能聽到外面大廳里電流的聲音,還有哪裡空氣開關,不時發出「空哃」的聲響,聲音在寂靜中傳出很遠。
盛春成坐在那裡喝著可樂,衛生間那邊,先是寂靜了一會,接著就響起水流的聲音,盛春成想到水流,流過雪兒白皙的身體,下面突然就有了反應,嚇了盛春成一跳,這他媽的,反應也太異常、太迅速了吧,幸好那個渣男今天不在。
盛春成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冷靜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想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今天會這麼反常,完全違背了一個訓練有素的人的反應,盛春成想到了,是不是下午的時候,在蘭總家樓頂,被那個雲總搞得太憋屈,太噁心,現在是報復性的反應?
還真的有這樣的可能,盛春成想到最後告別的時候,雲總問他的話,她問自己面對她們和小姑娘時,有什麼區別,她那時聽到的小姑娘,就是雪兒,盛春成心想,自己當時違心了,區別還真是不一般的大。
胡思亂想著,人和下面都漸漸平靜下來,盛春成長長地吁了口氣。
衛生間的門打開,雪兒胸前裹著一條浴巾出來,走到了盛春成的面前,把浴巾摘了下來,隨手往邊上的椅子上一扔,盛春成趕緊側了側臉,不敢去直視面前雪白的雪兒。
雪兒在按摩床上躺了下來,轉個身趴在那裡,她和盛春成說:
「盛師傅,你先幫我按摩背部和腰吧,今天我感覺腰酸背疼的。」
盛春成趕緊說好好,這正是他現在最需要的,按摩背部,至少是最不會讓他有條件反射般的反應。
盛春成一邊按摩,一邊和雪兒說著話,藉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你公司規模準備擴大了?」盛春成問。
雪兒「嗯」了一聲,她說:
「就那個誰,他笑我這裡還是像一個作坊,靠一個人單打獨鬥,他說,就我現在的流量,應該可以帶一些新人出來,公司要走規模化的運作,像現在這樣,所有的業務都壓在我一個人身上,萬一我生病什麼的,不得不休息,或減輕工作量,怎麼辦?
「我們公司和甲方以及平台都是有協議的,到了時間,就必須開播,不管你是什麼情況,如果有新人帶出來,就可以減輕我很多的工作量,哪怕身體不舒服,我也可以只在邊上當個陪襯,由她們主播。
「我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就讓原來的兩個助理,先獨立出來,唉,只是沒想到,帶新人原來這麼累,我都不知道我原來是怎麼走過來的。」
盛春成知道雪兒說的那個誰,就是渣男,盛春成問:「那個大哥,沒有來幫你嗎?」
「你是說渣男?」雪兒問,「幫了,不過他自己也有公司啊,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忙,不可能每天都在我這裡。」
盛春成笑了,他說:「那個大哥人挺好的,一看就是富二代。」
「什麼意思,盛師傅,你是不是說我專泡富二代?」雪兒警覺地問。
盛春成趕緊說:「沒有,沒有。」
「是,我就是專泡富二代。」雪兒說,「我知道網上都是這麼說我的,但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從讀大學的時候開始,我就是這樣,不是富二代我看不上,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盛春成說,「我都不認識什麼富二代。」
「其實,我並不需要他們的錢,也看不上,從讀大學的時候,在同學中間,我就算是有錢的,我不需要錢。」
「你自己就是個富二代?」
「不是,我家裡很窮,要是靠家裡,我連像樣一點的衣服都買不起。」雪兒搖了搖頭,她有些得意地說:「我自己賺來的,我很會賺錢。」
「做家教?我知道很多的大學生,是靠做家教賺錢的。」盛春成說。
雪兒咯咯地笑著,她說對,「我很多同學,也是靠做家教賺錢,一說起賺錢,大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去做家教,其實,做家教能賺幾個錢,我不是,我是做生意。」
「做生意?你讀書的時候就開始做生意了?」盛春成吃了一驚。
「對呀,誰說讀書的時候就不能做生意?」雪兒說得興奮了起來,她笑著說:「到大三的時候,我自己就開上汽車了,別人都說我是被人包養了,我懶得理他們,讓他們說去,後來連輔導員都來找我,問我是不是這麼回事。
「我把自己的存摺給他看,把他嚇壞了,那個時候,買完了車,我還有一百多萬的存款,我存摺里所有的錢,來路都很正當,一筆筆都看得出來,他和我說,佩服佩服,沒想到你還是個商業奇才,我要向學校反映。
「哈哈,我趕緊求他不要了,還請他吃飯賄賂他,那個時候,不是在鼓勵在校大學生創業嗎,他就想向學校推薦,讓我當榜樣,我和他說,我要是當了這個榜樣,就等於是斷了自己的財路,大家都開始學樣,我生意就難做了。
「求放過,求求你幫我保密,我和輔導員說,輔導員答應了。」
「真厲害。」盛春成說,「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賺錢,沒想到你讀書的時候,就可以賺這麼多錢了。」
「你現在不就是在賺錢嗎,我覺得你這樣也挺好的,每個人根據自己的條件,靠自己的本事賺錢,賺多賺少,我覺得都挺好的,我只是運氣好,也比較會動腦筋,才比人家多賺了一點。」
雪兒說:「我吧,長得還算可以,這讓我占到了一點便宜,不管是在做生意,還是其他的地方,長得好,總是不會吃虧的,你說對嗎?」
盛春成覺得雪兒這話說得很坦率,不過,事實也還真的如此,盛春成說對,是這樣。
「不過,有時候,長得好也會吃虧的。」雪兒說,「比如,就是我長得還可以,我開上了車,別人第一反應,就是我被包養了,為什麼我就不能是自己賺的?
「還有,我知道網上,有些人說我說得很難聽,叫我是海後主播,好像我的個人生活很亂似的,但其實,我對談戀愛這些,根本沒有賺錢那麼有興趣,我的感情史,真的要說起來,很簡單,到現在為止,我談過的男朋友,還沒有超過一隻手,你信嗎?」
「我信。」盛春成說,他本來想接著說,你和我說的我都信,但話到嘴邊,後面半截又沒有說。
在網上,關於雪兒負面的評論確實很多,除了說她和那個著名的富二代,還有渣男的緋聞外,有人煞有介事地羅列很多,有一個名單,說她和這個公子那個公子都有深夜奇遇,更難聽的,還說她是著名的海後,紈二代的共同情人。
還有人說,為什麼雪兒是某寶的當紅主播,就因為她和某寶的那個蔣姓總裁,有一腿。
「有沒有搞錯?」雪兒哼了一聲,「怎麼不乾脆說我和馬爸爸有一腿?」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 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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