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我猥瑣到想讓陳夢雨摸我屁股的地步……
我其實是想趁著和她獨處的機會,問問她和那個李志文到底是什麼關係。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很快我就跟著她去了我們放藥的屋子,陳夢雨在裡邊翻找了一陣子,拿出來一瓶酒精,看上去是想給我的傷口消毒一樣。
我急忙把她攔住了。
「怎麼了?」陳夢雨焦急地說道:「你那傷口得處理一下!」
「不用,我沒事,已經癒合了,上次的箭傷都沒事,這次就更不用了,這些酒精不多,最好還是省下來給需要用到的人。」
「你確定嗎?」陳夢雨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你可別騙我。」
我笑了起來:「我又不傻,如果真的有事,就算是你不讓我擦酒精消毒,我也會強行用的。」
陳夢雨被我這話逗得「噗嗤」一笑,這才將酒精瓶子放了回去:「那你腰上的傷……」
「那就更沒事兒了。」
不過陳夢雨還是不信我,她自己用玉手把我的衣服撩了起來,接著我竟然聽到她抽泣了一下。
「額……你咋了?」我嚇了一跳。
「肖辰……都怪我……是我當時沒有注意到劉勇和牛壯他們到來……這才讓他們抓住了,否則你也用不著冒那麼大風險來救我……也就不會受傷了。」
看來,之前的事情她已經看到了。
我急忙安慰了她幾句,又給她講了幾個笑話,等她的情緒完全恢復過來之後,我這才小心翼翼地問道:「夢雨……我問你個事兒行嗎?」
沒想到陳夢雨好像早就知道我要問什麼了,她立馬說道:「你是說李志文嗎?」
「額……你咋知道我要問他?」
陳夢雨臉色似乎變得紅了一些:「我還不了解你……你吃醋了對不對?」
「不是……我……」我突然結巴了起來。
「他以前和我是一個班的,你應該見過他吧?」
「見過,但是印象不深。」
「他……他以前倒是追過我……」
「啊?就憑他?」
「人家怎麼了?他在學校可是高材生呢。」
「原來是這樣。」我醋意滿滿地說道:「那你答應了嗎?」
「你猜。」
「我猜啊,你肯定沒答應。」
「你怎麼知道的?」陳夢雨驚奇地說道。
「別忘了你可是校花啊,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全校男生的眼皮子底下呢。」
陳夢雨的臉色瞬間通紅起來:「你又瞎說。」
陳夢雨現在這模樣很誘人,我真的想趁機親她一口,不過陳夢雨這時卻起身把房門打開了:「肖辰,李志文他們幾個看樣子都餓壞了,要不……把我們儲存的食物讓他們吃一些吧?」
我立馬點了點頭,心說居然把這事兒都給忘了,很快我倆便回到了小樓正門處。
杜月已經被關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其他人此時都在門口守著。
我叫周琪琪和夏然去把吃的都拿出來,正好我們也都餓了,就一起吃得了。
看起來李志文這幾個人貌似真的是餓壞了,一個個就和餓死鬼投胎一樣狼吞虎咽的吃著。
「你們自己難道就沒有抓過鳥和魚嗎?」我皺著眉問道。
「抓不到……」李志文說道:「沒工具也沒力氣……」
我心說他倒是對自己體弱的事實毫不避諱。
吃完東西之後,我又讓那倆腹瀉的男生吃了點兒腹瀉藥,但我也不清楚這藥是否對症,只能瞎貓碰死耗子了。
這倆腹瀉的男生一個叫齊雲,一個叫白澤虎,他倆都是大四的學生,最後一個叫張彬,是和我同屆不同系的學生,這幾個人里貌似也就屬張彬的狀態稍微好一些了,起碼臉色不是特別差。
這幾個人吃過東西之後精神頭兒明顯好了不少,正好現在外邊也沒什麼特別的動靜,我便讓他們四個講講他們在船隻失事前後發生的事情。
李志文果然也提到了爆炸聲,而且他對爆炸的描述更詳細了一些,說這爆炸是從船底出現的,應該是有人故意想把船炸沉,再加上恰巧遇到風浪,船體就被打成了碎片。
這話就和吳登海之前對我們坦白的事情對上了,看來的確是有藍鳥公司的人混到了船上。
段龍是另一艘船上的大副,不知道他有沒有當時他們那艘船上的人員名單。
我心說下次見到段龍的時候,得問問他這件事情,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可疑的人名來,因為我們雖然不是一艘船,但是失事的情況卻差不多。
李志文說他們一登島,就是和牛壯的人在一起的,當時恰巧有一大批人被海水衝到了同一個地方,不過那個時候已經淹死了不少人,活下來的就只有他們。
而他們幾個之所以被趕走,就是因為挖那些溝塹的時候出不上力,牛壯認為他們繼續和自己待下去,只會是累贅,於是就毫不猶豫的把他們驅逐走了。
不得不說,牛壯的這種做法,單純從求生角度來看,其實是正確的,雖然不人道,但卻是保存自己最好的方法。我之前已經觀察過這四個人了,他們比我之前在學校時的體質可能還要差得多,以前估計就都是些書呆子級別的人物,體力比起周琪琪和何菲菲這樣的小太妹都要差不少,就更不用說月靈和艾米了。
也就是說,雖然這四個是男生,但我恐怕並不能把他們當男性來用……
不過好處就是,我們現在的食物完全不是問題,所以就算是白供著這四個弱雞男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而且這四個人也多少可以增加一點我們的「人氣值」。
李志文他們自然也有很多問題,包括這小樓是怎麼來的,以及吳登海、月靈等人的身份,本來我是懶得和他解釋的,但李志文居然去找陳夢雨問了,我為了不讓他和陳夢雨說話,這才耐著性子把藍鳥公司以及另外一艘失事船隻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志文這幾個人聽了之後都對藍鳥公司的人產生了很大的恐慌情緒,說是白天開槍的人會不會就是他們。
我告訴他們這是很有可能的,讓他們今晚趕緊好好休息一下把精神養足,等明天天一亮,我打算帶著他們到小樓附近以及之前槍響的地方去搜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傢伙的蹤影。
很快陳夢雨和周琪琪便給那四個男生收拾出來一間乾淨的房子,提前讓他們四個進去休息了。
我則到哨兵所在的屋子去看了一眼,它一見我進來就立馬搖著尾巴迎了上來,我仔細看了看它之前的傷勢,發現果然已經再一次癒合了。
這是一件既讓人寬心,又讓人擔憂的事情。
寬心的是哨兵看樣子是不會受傷而死了,擔憂的是……哨兵會不會有朝一日也變得和那些發狂的動物一樣六親不認?
確認哨兵沒事之後,我便把它重新放了出來,這時陳夢雨和周琪琪也回來了,只聽周琪琪立馬抱怨了起來。
她說這下好了,又來了四個拖後腿的。
我心說我雖然也有這種想法,但是絕對不能讓這種情緒蔓延開來,我立馬告訴眾人說要對這四個人有信心,他們只是這段時間居無定所,又沒好好吃東西耗成了這個樣子,讓他們休息幾天肯定能恢復過來。
很快我便催促其她姑娘們也去睡一覺,只留下我、月靈和艾米三個對周圍環境最敏感的人在這小樓入口處守夜。
我們三個人一直等到了後半夜也沒見著什麼動靜,就在我快要昏昏入睡之際,我竟然突然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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