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黛安娜,因為身體上的壓力,禁不住哼了一聲,意識很快就清醒過來,但是她並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觸感和味道,她已經知道自己身上的人是誰了,於是她熱情的伸出柔軟皙長的雙臂......
在溫泉山洞的很遠處,一堆很大的篝火熊熊燃燒,將周圍幾米燻烤的溫暖如春。古月鳴耳朵里似乎塞著帶毛的獸皮,用斗篷蒙著腦袋,在篝火的一側孤枕難眠。
而在古月鳴相對的方向,篝火另一側,熊胖子滿腦門的豆大汗珠,半截光溜溜的膀子露在外面,點燃了一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對旁邊還在糾纏的羅明媚說了一句:「需要時間,再等會,再等會...」
羅明媚嘟著嘴,一臉的不滿,扭動著白如雪的肩膀,一副不依不饒的表情:「就要,不要等!幹了三分鐘活,你要等多久......」
熊胖子汗珠更重,用手使勁擦了一下,將手裡的煙吸的通紅,長吐一口氣說道:「需要節奏,最近營養跟不上呢?這樣,我給你講個故事,這森林之中,什麼野獸最兇猛啊?」
羅明媚被成功轉移話題,沒用想就回答道:「當然是老虎了!山中之王!」
熊胖子滿意笑道:「對頭,那我和你說哈,這老虎呼嘯成風,縱橫山林,可謂是非常強壯,特爺們,對不對!」
羅明媚一臉懵懂,不知道熊胖子這是要講哪門子故事,但是一就點了點頭,認可熊胖子說的這句話。
「嘿!」熊胖子吸了一口煙,繼續道:「但是你知道嗎?這老虎是自然界最出名的快槍手,一次啪啪啪也就十五秒鐘的事,還不足熊爺我十分之一......」
聽到這話,羅明媚先是疑惑,但是緊接著眼睛一下就亮了,很驚喜的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要靠次數取勝!」
這下輪到熊胖子一臉懵懂,他剛才那番話,主要是給自己找個台階,畢竟剛才的表現是在和自己的幻想有些差距,曾以為的萬米馬拉松,變成了四乘四百米接力。
「次數取勝?」熊胖子一愣,疑惑道:「什麼意思?」
羅明媚臉貼著熊胖子的胸口,柔聲道:「老虎發情期只有一周左右,但是卻要那什麼一百多次,平均算來,一天要二十幾次,你是我的老虎嗎?」
熊胖子手在顫抖,半天煙屁股找不到嘴唇,哆嗦著罵了一句:「我去年買了個表......」
溫泉山洞內,傳出壓抑的喘氣聲。
瑪雅睡得正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不時的在夢裡微笑,笑得很甜。可心沒有睡,目不轉睛的盯著手錶......
良...不久,風雨驟停。
可心輕輕「切」了一聲,心裡自語:「三分半!」
幸好這裡沒有光線,否則一定看到雲崖暖尷尬的小臉蛋。
旁邊傳來黛安娜溫柔沙啞的聲音:「男人時間久不碰女人,這時間是很正常的,但是,我還要!」
雲崖暖擦了一下汗,輕聲道:「這個,需要節奏,那什麼,我給你講個關於老虎的故事好不好......」
翌日清晨,黛安娜容光煥發,臉上洋溢著說不出的美妙韻味。可心對著這個女人使勁的翻了一下白眼,而後者則是擺了一個無比嫵媚的造型。
折騰了半宿,雲崖暖終於讓黛安娜承認他是個老虎,此時此刻不覺疲憊,反而精神抖擻。閉目而覺額前光明,泥丸暢轉,只覺得腦子輕如無物,處處皆通。
雲崖暖常年練氣養氣,皆走正道,不走偏倚快功,所以在氣功上還是有些造詣。以前也研究過藥王孫思邈的房內補益,男女俱仙術,但是從未試驗過,因為一直遇到的都是露水緣分,但是昨夜不同。
倆人耳鬢廝磨,存的是長相廝守的心思,自是各盡所能。
孫思邈的男女俱仙說起來神乎其神,而且多為隱晦詞句,白元丹鼎這些道玄之詞,不了解的人,很難看得懂是什麼意思,也有自珍的意味。
但是通俗來講,不過是男女在一起時,心不存欲,神不亂形,人倫之時不忘任督逆轉小周天,此時行功事半功倍,因為腎水之中一點真陽萌動蒸騰,正是活子時求之不得的狀態。
所謂的煉精化氣,金丹爐火,說的不過就是這個狀態。腎元蒸騰氣化,自然冉冉而升,不需助力,亦勿忘記,身成自然,脊背三關自通。
過夾脊(大椎)重樓(玉枕),直達頭頂顱中,這便是還神補腦。長久如此,不死之道。
剛開始的時候,雲崖暖自然還無法做到,因為那時欲大於命,後來則如魚得水,此刻醒來不但不累,更有邁步欲飛的感覺。
(說兩句題外話,古代宗教是不迴避這些問題的,道士可以結婚生子,而佛講三千大道,也有此一道,並非為邪。至於談啪啪如虎,則是宋朝以後的事,在朱熹老夫子之前,人們開放程度,不比現在差。但是就是這位提出存天理滅人慾的所謂聖人,卻納妾尼姑,似與兒媳有染,
未必全真,但是納妾尼姑卻是真的,這還不是他晚年聲名狼藉的最主要原因,當時最出名的是他要迫害唐仲文,用的手段和某國總統大選招式差不多,就是桃色新聞。
他抓來一個青樓妓女嚴蕊,讓其承認與唐有染,嚴蕊不認,則大刑伺候,企圖屈打成招,結果這女人太有骨氣,被打的都要死了,也不肯污衊才子,這朱熹審不出呈堂證供,但是也沒法放人結案,一旦放了人,那就是自己做錯了,豈不是丟人丟到青樓?於是就一直關著嚴蕊在監,不審不放,古時關押女人在監,管監獄的牢頭都是男人,這心可謂是歹毒咯。
這事直到後來朱熹調任,民族英雄岳飛之子岳霖接任,嚴蕊才被釋放。嚴蕊出獄時,寫了首《卜算子》: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身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是東君主。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看這詞便知,這是個才女,不怨天不願地,卻怨自己出身不好,讓人唏噓感慨。這首詞一出,便一下傳開了,八卦新聞,在古時候也是很有市場的。)
一男三女收拾好了行李物資,把烤得熟透的熊肉放在雲崖暖翻出來的破行軍包里,仍在爬犁上,開始向著雪山進發。
「雲,如果,我是說萬一,我們要是沒辦法回去,就回來這個山洞定居好不好?」黛安娜並肩走在雲崖暖身旁,輕聲問道。
「好呀,沒事天天洗溫泉泡澡,喝熱水都不要點火,太爽了!」雲崖暖樂呵呵的回答道。
可心早忘了自己早晨對著黛安娜翻白眼的事情了,急忙湊過來說道:「我覺得還是大井號比較適合居住一些,旁邊是熱帶雨林,好吃的那麼多,大井號房間多,就和別墅似的,多完美!」
「嗯!聽你這麼一說,大井號上好處似乎更多一些!」雲崖暖點了點頭說道。
黛安娜笑吟吟的看著雲崖暖,聲音沙啞,帶著無盡嫵媚的問道:「那你說,到底住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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