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蚩尤為何物?」福田恭敬的問道。
「哦!上古時候的某個叛徒罷了,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他的,現在說了你也不清楚,以後自然知曉。這個女人不用理會,他們不能成為超人計劃的活體。」面具人說道。
「是,主人!可是那把劍!」福田試探的問道。
「那把劍怎麼?」面具人不解問道,在他看來,福田根本什麼都不缺,因為有自己族類的幫助,怎麼會對一把劍耿耿於懷。
「那是先祖的佩劍,名曰天叢雲,沒想到,盜我祖墳的人就是山本匹夫!」福田一臉恨意。
「哦,那就去拿回來吧,他們不是納米半獸的對手。」面具人對手下這點小小的要求,還是很隨意滿足的。
「主人,那超人計劃還要延後等待嗎?」福田低首問道。
「不能等待,如期出發,不能讓實驗體有所覺,否則便無法完美控制,造成損失。至於另外兩個人,讓納米半獸仔細尋找吧,超人計劃會持續下去很久!」
「遵命,我的主人!」
...................
在車頂惡作劇的雲崖暖,此時此刻,自己也是渾身燥熱,這就是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純種的咎由自取。
心煩意亂之下,沒了打坐修煉的性質,敞開衣衫透了透涼風,略舒服了一些,這才漫步而下,準備回去床上睡覺。
真理子還是很懂事的,自覺睡沙發,沒搶雲崖暖的雙人床。
這丫頭洗了個澡,躺在沙發上,那種欲求不滿,讓她心裡空蕩蕩身體空蕩蕩,哪裡睡得下去,聽到雲崖暖的腳步聲,更是不知為何,一股無名業火燃燒胸膛。
小丫頭聽著雲崖暖的腳步聲在自己的身邊經過,都沒曾慢上半拍,這股子火氣就更大了,正是青春作伴的好時光,哪裡知道什麼是忍。
當下在沙發上,小蠻腰一使勁,跳到地上,用芊芊小手握成的拳頭開始捶打雲崖暖結實的胸膛。
這小妮子要是在加上腳尖前踢的動作,簡直就是星爺電影鏡頭的翻版。
雲崖暖被打蒙了,不知道這死丫頭發生麼瘋,真理子自己也懵,完全不知道火從哪來,反正看著雲崖暖就是莫名其妙的生氣,就是想打他,還捨不得使勁打那種。
這小丫頭一邊哽哽唧唧,一邊一頓捶打,怕不是一分鐘左右,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一點,撅著嘴唇,對著雲崖暖說道:「好了,我舒服了,你去睡吧!」
「啊?哦!那我去睡啦!」雲崖暖覺得或許這就是年齡上的代溝,自己用手指頭一個一個掰著計算,貌似代溝也不多啊,才幾個代溝而已嘛,怎麼自己完全不知道小丫頭想的什麼。
就是可心那古靈精怪的小腦袋瓜,自己也能猜個六七成,但是對於雨季年齡的真理子,真真是一丁點也猜不透。
「嗨...老了嗎?」
雲崖暖心裡莫名有點沉甸甸的,似乎這叫憂鬱,這種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回頭看了一眼,恰巧真理子也在這個時候,跪在沙發上,回望了一眼。
「蓬」
火花四射。
兩雙四隻眼睛就好像正負極的磁石,彼此吸引,再也回不過頭去。
倆人這樣對望足足三分鐘,才緩緩的把頭轉動,移開目光,一個好像要朝著床鋪走去,另一個手裡拿著毯子,似乎準備倒在沙發上繼續糾結。
然而,這頭轉到一半,就好像拉長的橡皮筋,在反作用力下,猛地一下把兩個腦袋拉回來,四目相對,倆個人再也靜止不了,向著對方撲過去。
是的,是撲過去,畢竟腦瓜殼撞在一起的聲音還是很特別的,比較容易分辨。
「咿呀拉稀!」
「靠!」
真理子在很久以後回憶起來,那是她入睡最快的一次,僅僅有機會罵出一句髒話就特麼什麼也不知道了。
而雲崖暖罵了一句髒話之後,腦子裡面還在嗡嗡作響,用手摸著明顯腫起一個大包的額頭,想到了衝動是魔鬼那句話。
他皮糙肉厚的,撞一下也就暈那麼一暈,但是真理子這小玉人哪受得了,直接去見周公了。
本來雲崖暖將要艷福無限的一夜,卻變成了苦逼的醫生,給小丫頭額頭擦藥,看著那鼓起來半個雞蛋大的包,雲崖暖都替她覺得疼。
纏完繃帶,再看真理子,就好像剛走下戰場的戰士,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雲崖暖把她橫著抱起來,放到自己的床上。
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沙發,走了過去......
把攤子疊起來,放到了柜子里,他很清楚,這個毯子以後用不到了,沙發也只是沙發而已,不再是床。
給自己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這點小傷對於雲崖暖雖然不算事,但是醒來以後,能否讓小丫頭心理平衡卻是相對比較重要的。
簡單弄好了繃帶,回到床上,很順手的把那細的不像話的纖腰一摟,然後沉沉睡去。
入睡之前,他突然明白了一點,有些事不一定非得要去做,其實那些悸動的心跳和燥熱的衝動,更多的是想知道,這件事可不可以去做。
當你確定,這件事情是可以的,而且對方很願意的情況下,那麼做不做似乎變得沒那麼重要了。
天色將明,真理子在溫暖的懷抱里扭動了一下嬌柔的身軀,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她已經知道身邊的胸膛是誰。
當下嘴角忍不住往上一翹,心討:「雲叔叔,總是被我拿下來了吧!」
十七八歲,被稱為人生的雨季。
青春期的叛逆在這個時候正在慢慢遠去,留下的是漸漸成熟但依舊青澀的身心。
人在這個年紀最愛的是幻想,最純正的愛情只會在這個年紀出現。
完全拋去現實的東西,沒有物質沒有金錢沒有理由,夢和愛在這時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一旦走過,永遠也找不回來的世界。
一個女孩子,在確定自己得到了愛情的時候,最想做的事情很有意思,那就是親手為男人做未必好吃早餐,她會把滿滿的,充盈的愛放到食物里,讓男人細嚼慢咽的吃下去,慢慢品味,吸收到心臟里。
所以,當男人在某天早晨,看到一張容光煥發的臉和一盤嚇人的早餐時,要記得,那是幸福來臨了,你得到了一個女人的愛情。
真理子也不例外,靜悄悄的縮著身子挪到床下,生怕吵到了雲崖暖的美夢,然後躡手躡腳的來到地上,準備做一頓自以為豐盛的早餐。
當她看到空蕩蕩的沙發,那陪伴了自己好幾天的毯子不知去向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明艷動人,她轉回身,很沒記性的又撲了出去,目標床上酣睡的雲崖暖。
「去特麼的早餐,去特麼的牛奶,把本小姐連血帶肉餵你吃了算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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