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睏倦席捲著每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竟都睡著了,黑色夜空的一聲霹靂巨雷把雲崖暖驚醒,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地上,懷裡抱著身材纖細的瑪雅,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草裙,在雲崖暖懷裡呼吸平穩,雖然看不見臉龐,但是睡得肯定很安然。
雲崖暖很納悶為何自己如此之累,好似喘不過氣來,轉動一下腦袋,清醒了許多,這才知道了自己為何這麼累,原來他的後背抱著一個人,身上還趴著一個......這才是標準的睡成一團!
從後背帶來的感覺他可以輕易判斷可以知道,在後面抱著他的人是黛安娜。
不用說,趴在他肩側的肯定是可心了,這丫頭倒是會選地方,躺在這麼大三塊熱乎乎的肉墊子上,肯定是最暖和的。
現在這個樣子,雲崖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每個女孩子身體的不同,那種感觸很微妙,黛安娜的彈性,瑪雅的纖細柔軟,可心則是水嫩,完全的觸覺,就可以清晰地分辨。
黛安娜的體溫最高,總是那麼洋溢著火熱,可心就很溫潤,如暖玉溫香,瑪雅的體溫最低,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清澈的涼意,就好像山泉的泉眼剛剛鑽出來的泉水,骨子裡的靈動,再看時,卻已經是古井不波,只余淡淡寒涼。
雲崖暖有輕微的鼻炎,睡覺總是要兩邊換著側躺,讓左右鼻孔能夠輪流通氣,這時候上面的鼻孔已經覺得有些痛,所以他要轉過身來,換另一面的鼻孔呼吸。
這是常年在野外露宿,受到寒涼潮濕惹下的病根,這病治不好,只能慢慢調養,但是很顯然,他沒有調養的時間。當然了,也不排除他更想抱著黛安娜入睡。
黛安娜這條美女蛇,在雲崖暖剛轉過來,就緊緊鑽進他的懷裡,堵住了剛出現的一點點縫隙,她的個子很高,比雲崖暖矮不了幾厘米,她這樣貼著自己,就像嚴絲合縫的積木,這讓他暖和舒服許多。
雲崖暖長舒了一口氣,而且現在這個姿勢真的很舒服,當然了,也很讓人遐想無限。他按照心意把的呼吸方法,儘量讓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能夠進入夢鄉。
不遠處的雨水匯聚的小溪蜿蜒潺潺,睡夢中的黛安娜不知道夢到了什麼,身如人魚蠕水,幅度很小,但是那種感觸卻很清晰。似乎不是噩夢!
時間流逝...良久...又似乎只是一瞬。
涓涓細流繞遠山。然後黛安娜發出了平穩的呼吸聲,身體鬆軟的鑽進他的懷裡,小臉蛋貼著他的前胸,小貓一樣,還哼哼了兩聲,睡得那叫一個香甜。
只留雲崖暖在漆黑的夜幕里目瞪口呆。
這種濕冷讓人覺得抽筋拔骨,從內向外打著寒戰,若不是這樣擁擠在一處,恐怕都要生生凍病凍死。
他暗暗告誡自己,這樣的錯誤,決不能再犯第二次。以後無論如何,也要準備足夠的柴火。
大雨慢慢停歇,但是雨後的空氣更加寒涼,風起,吹著被空氣潮濕的皮膚,帶走他們身上本就不多的熱量。
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期盼日出的到來,期待溫暖。
不能這樣下去,萬一有人因為寒冷感冒生病,在這完全陌生的菌群里,他們的抵抗力將等於零。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無法想像,這裡面任何一個人,一旦失去,他還能否有勇氣繼續走下去。
炭火還有紅色在閃動,底火還在,雲崖暖想到了什麼,緩緩挪動身體,站了起來,然後踏步走進潮濕的樹林裡。
拿出燭九陰的第三隻眼,那微弱的光芒,在漆黑的夜裡,卻也可以照出一片小小的範圍。這些白光照在他的身上,竟讓原本就寒冷的天氣,變得又冷了幾分。
「這一定是個陰邪之物!出去後要早點賣掉才是!誰倒霉誰買!」雲崖暖心裡嘀咕著,仔細的尋找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干樹枝。
這些東西,在樹林裡,總是很容易得到的,一陣急雨,只是潤濕了這是干木的樹皮,要等到日出後,地溫上升,才能把這些濕氣融進樹幹里,但是現在,只要剝了皮,裡面的樹幹很容易燃燒起來。
他的嘴唇都有些凍青了,身上直哆嗦,撿了一抱長樹枝回到篝火殘燼邊上,用刀小心的將樹皮剝下來,然後挑細的樹枝放到炭火里,慢慢的用嘴吹著燃燒。
不一會,篝火升起,照亮了周圍的一圈,溫暖輻射進帳篷里,很明顯的看到裡面三個女人的身體舒展開來,寒冷正在慢慢消失,篝火烘烤著潮氣,帳篷里愈加舒適。
雲崖暖烤了一會火,身上的寒顫消失之後,又走出去,尋了不少還能燃燒的樹枝回來,將篝火變得更大,然後將比較粗的樹幹架上去,確保可以燃燒到天亮,這才一頭倒在燭九陰的皮上幾人之間的縫隙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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