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九月躺了一天,就覺得好多了,人就躺不住了。
她覺得自己是有那麼點兒「賤」屬性的,平時吧,她抽個空就想躺著,還是躺下以後就不想起那種。真到了要她一直躺著休息的時候了,她又躺不住了,就想出去看看,喘口新鮮空氣。
岳九月此刻就覺得天都藍了,水都清了,空氣都更新鮮了,半點兒都不嫌棄天乾物燥、皮膚被烈日曬的黢黑,還容易皴裂了。
「娘,怎麼不多躺兩天?」
柳氏見到岳九月出來,關切的問著。
她是見過女孩子來了葵水以後,有那疼得渾身冒冷汗的,臉色蒼白的跟鬼一樣,雖然她沒見過鬼。
畢竟農村的女孩子哪有嬌貴的,大冬天的有哪些不捨得浪費柴火燒熱水洗衣裳的人家,不論是閨女還是兒媳婦,把上了凍的湖砸個窟窿也得把衣裳給洗了,挨了凍,受了涼,來葵水那幾日可不就痛的死去活來的。
她成親了以後,才從接生婆、村裡的嬸子、大娘們的嘴裡知道,女孩子是不能受涼的,尤其是那幾日,不然容易肚子疼不說,有些嚴重的,還會影響生孩子。
她婆婆雖然不用擔心能不能生孩子,可疼是真的,她當時見到婆婆那樣,差點兒以為她婆婆不行了
當然,這種想法她是絕對不會傻了吧唧的說出來的。
「沒事兒,待在屋來待的悶得慌。出來溜達兩下。」
岳九月就在院子裡走了兩圈,然後就靠著牆曬太陽。
——真舒服啊!
岳九月覺得,這暖和和的太陽曬著,比蓋被子還讓人舒服呢。
「嫲嫲!豆蟲!俺要吃豆蟲雞蛋!」
小嫚兒這次沒用衣裳兜著,而是柳氏用碎布頭給她親接了個布袋,岳九月還指點了兩句,柳氏就聽她的,給布袋上又加了兩根手提的帶子,小嫚兒用著可方便了。
「恁個饞貓兒!」
柳氏嗔了一句,食指點了下小嫚兒的腦袋瓜。
小嫚兒不服氣的反駁道:
「都吃了,都是饞貓兒!」
岳九月:
她不心虛。
(︶.?︶?)
過了二十,岳九月就開始惦記她定的烤爐有沒有打好,說好的一個月都變成了四十天了,再不打好,她都想換一家了。
烤地瓜爐的事兒,不止岳九月惦記,林朝東他們這些天煮地瓜也不怎麼賣了,一天就賣一筐,去了鎮上必然得跑一趟鐵匠鋪子,一直盯著進度呢。
「娘!娘!快看看俺們帶什麼東西回來了!」
大老遠的,林朝北就開始吆喝。
也就是他們家離村子遠,不然,就林朝北這大嗓門,說不定能把全村人都吆喝來。
「啥東西啊?是烤爐做好了嗎?」
除了這點兒,岳九月也想不到別的了。
「娘!不愧是娘!一猜一個準!」
林朝北衝著岳九月豎起大拇指。
「還真是啊!恁買煤炭了嗎?買了的話,今日咱就先烤一回試試。」
烤地瓜的香味,沒人能拒絕,上次吃那點兒連塞牙縫都不夠的,而且林朝東他們烤地瓜的手藝真的不咋地。
雖然她也就是個嘴強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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