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黑匪聽到有人對自己說了,不日之後必將死去,一時有些不信,可是又不敢不信,怕萬一這話是真的,那麼再後悔已然是遲了。可是在這個荒野無人之處,周圍並無人煙,唯小河東去,不時呢喃,其他的什麼也聽不到了,一時猝然聽聞有人對自己說話來著,還真是有些不太適應。
黑匪有些害怕了,看來這世界上還真是有些神靈鬼怪之存在,否則何至於無端聽到這等可怕的話語呢,可是出門四處一望,除了月色撩人,其他的,便是什麼也沒有看到了。「媽的,可能真的是自己聽錯了吧,這科學世界,何至於有鬼呢?」黑匪如此自言自語著。
可是,若說無鬼,那麼自己剛才聽到的又是什麼呢,難道是鳥叫,可是並沒有看到鳥呢,難道自己成了鳥了?絕對不可能是鳥叫,可是到底是什麼東西呢,黑匪一時縱使是想破了腦殼,亦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黑匪躺在床上了,不久便呼呼入睡,因為幹了一天的活,此時相當困頓,不好好休息一下如何是好呢?而世上竟然有人失眠,這對於黑匪來說,簡直可以說是無稽之談,人怎麼可能會失眠呢?
可是此時,黑匪又聽見有人對自己說了,不日之後,他必死無疑,而且是死無葬身之地。聽到這話的黑匪,一時嚇著了,可是睜開雙眼,朝周圍一看,這才發現不過是作了個可怕的噩夢,並沒有人對自己說話來著。
「可能是神給自己托的夢吧?」黑匪如此疑惑著,「難道我不日之後真的會死去嗎?」
黑匪此時不敢睡覺了,因為掐指一算的話,自己在這個世上的時間其實所剩無幾,白白地用來睡覺,豈非太浪費了?此時想到了瘦弱男子,何不去看看他呢,這麼多日子過去了,也不知他的老婆長得是瘦了還是胖了呢?
當然,對於黑匪之到來,瘦弱男子是持不歡迎態度的,自己打不過此人,而且自己作為荒村一善良之人,如何是這號強盜之對手,這黑匪也不用打,只要卯足了勁吹自己一口氣,那麼自己可能就已然是逝世了。不過這黑匪對自己也算是客氣,從來也不敢大聲對自己說話,似乎也怕把自己吹到天上去了,屆時去上天面前告發自己的罪行,這便不好了。
瘦弱男子雖然是不中用的,可是他娶的女人卻是荒村少有的漂亮,而這個女人也是不知為何,似乎認定了這瘦弱男子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一時對其他的所有不知比這瘦弱男子要好上多少倍的男人皆死了心了,一心一意地跟著這瘦弱男子過著日子。
此時黑匪走到了這瘦弱男子之面前,這才發現這茅屋已然是人去樓空,根本就看不到往日的燈火了。於是又走回來了,回到了花姑的屋子門前,一時站住了,想進去討口水喝。
黑匪對花姑之想入非非,這在荒村是有目共睹的,此時自己既然在人世的日子所剩無己,何不去與之說說話呢?可是湊到這花姑的屋子門前時,才發現這大門已然是關得死死的,不知這花姑此時到底身在何處呢?
一時也是找之不著,不然的話,這寡婦可就要遭殃了,黑匪甚至想直接把這花姑強暴了。不如此,似乎自己就不是個男人,就便宜了少秋,而這少秋不出門,天天守在這花姑的屋子門前,所為何事,還不就是為了能一親這寡婦之芳澤,與之行苟且無恥之事?
不過,少秋行此苟且之事之方式與眾不同罷了,想用讀書的辦法來勾引女人,之後與之花前月下的,哼,還真是想得美!而這花姑作為一大好女人,不好好做人,謹守婦道談不上,可是至少也得找個像樣的男人,而少秋何人,不僅家境極其貧寒,甚且到了要餓死的地步了,而如此之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也要對這女人想入非非,豈非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故此,黑匪當時就打定了主意,這要是找到了這花姑,非得把她的褲子扒掉不可,如此做人,真正是出了荒村的丑了不是?可是,這花姑到底身在何處呢?
「花姑,你在哪裡,我要和你做野事了!」黑匪不像其他的男人做得那麼乖巧,直接在花姑的門前如此大吼上了,方圓百里之內的人家,當然包括少秋在內,沒有聽不見的。
聽見黑匪這麼叫喊,荒村的人們也是無奈,因為在荒村,能打過黑匪的人寥寥無幾,不要說不敢打他,縱使勸說一翻,亦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因此,當人們聽到這話之時,至多亦只是弄了些泥巴把自己的耳朵捂上而已,其他的事情,比如想找之理論,甚至想打他耳光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如此叫了一陣子,大半夜過去了,可是花姑的身影到底在什麼地方呢,根本就什麼也看不到,黑匪此時有些害怕了,這人莫不是上了少秋的當,真的與之在什麼地方約會去了?一想起這少秋,竟然想與寡婦有一腿,而自己身體好尚且另當別論,可是自己不日之後就要去世了,這不等於不過幾天時間以後,這少秋就可以堂而皇之地爬上自己的床,與自己的老婆做野事?
黑匪此時恨不得殺了少秋,反正自己時日不多,與其等到那一天讓自己的老婆慘叫在他的淫威之下,還不如先下手幹掉他!正如此想著之時,發現這門前有女人高跟鞋敲擊地面之聲音,可不就是花姑走來了,看到自己一臉氣憤的樣子,她甚至還對自己笑了笑?
「總算把你叫來了。」黑匪在心裡這麼對花姑說了一聲。可是看了看花姑,見其一臉之正經,凜然不可侵犯,一時也不敢造次,不然的話,萬一不肯的話,而自己強行與之發生了關係,背上個罪犯的惡名,亦不是個事兒。
黑匪此時站在花姑之屋子門前,一時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因為這事兒自己平日並沒有做過,此時貿然為之,怕會變生不測,屆時似乎就不好了。不過,因為覺得自己的日子不多了,此時又斷不可以離開,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見黑匪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一時似乎想與自己說說話,可是當自己湊上前去與之說話時,黑匪又不敢說什麼了。這令花姑還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因為自己對這黑匪,因為其長相之醜陋,一般的女人是看不上的,這花姑自然也不例外,此時甚至想對之破口大罵,乾脆驅離算了。
可是黑匪斷不敢走,不然的話,在以後的日子裡,再想見到這花姑,怕是不成的。再者說了,自己這麼做,也算是絕了少秋的念想,不要對人家寡婦人家起什麼壞的心眼,這還真是算得上一箭雙鵰,不然的話,自己離世之後,這少秋再對自己的老婆有了什麼想法,做出一些冒天下之大不韙之事,而自己躺在黃泉路上去了,一時也只能是徒嘆奈何!
何不趁此時自己健在,把這花姑搞定了,如此一來,少秋之勾引自然就起不了作用,縱使是再會讀書,又能如何!可是花姑又似乎不肯和自己有任何之接觸,不過這也難怪,自己之長相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遠近幾乎沒有一個女人看得上,而平日一些個母豬玀看到了,亦要逃得無影無蹤。可見黑匪之丑是天下第一的,可是也是怪事了,其老婆卻是這麼美。
不過這黑匪的老婆,若非是看在上天安排的份上,認為這一切自是天意,漸漸地也就安了心了,不再做逃亡之打算,因為天意不可違,作為凡人,亦只有認命的份,不然還能如何呢?也全是看在上天的份上,黑匪的老婆才硬著頭皮與黑匪過了這麼些年,至於這感情之事,那幾乎可以說是沒有的。
此時這麼丑一個男子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睜大了眼睛不住地瞅著自己的屁股,這對于敏感的女人來說,不用腦子也想得到,這人想來吃自己的豆腐來了。可是花姑並不是行院,一般荒村之人,豈可造次,所謂人在做天在看,萬一弄不好,可能還真的會遭到天譴亦說不定。
於是也不過於害怕,量黑匪再膽大,也不至於到了強行與自己睡覺之地步,況且此時不遠處,漸漸地亮起了燈火,不少人走來了,而黑匪此時再想對花姑有所侵犯,再想吃她的豆腐,此直是不可能的了。因為惹惱了荒村的人們,屆時群情激憤,亦是不可開交之事情。
黑匪只好是走了,離開了這花姑的屋子門前,算是便宜了少秋那小子,而自己在不日之後亦將去世,屆時少秋爬上自己老婆的床又會做出什麼樣的醜事來呢?想到這,黑匪此時哭了,這淚水不住地流下來了,因為對於少秋,他幾乎是沒有什麼辦法對付之,毫不講理直接打死是可以的,可是荒村的人們不同意,而且上天神佛也在看著呢,怎麼可以這麼亂來呢?
若非自己拆了那座廟,何至於幾天之後就要去世了呢?而再去幹壞事的話,所謂苦海無涯,屆時不知還會碰到什麼可怕的事情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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