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腳老鬼笑道:「老鬼我的那一份,也送給燕瀾,老鬼我這個當師父的,沒啥拿得出手的東西啊。」
魯菅吐了吐舌頭,訕訕笑道:「那我豈不是拿多了。」
禁生襲滅笑道:「你那是事先約定好的,所以不在此列。」
魯菅咧嘴一笑,道:「其餘的東西我便不要了,只拿這十株折籮花。這花在我們役咒谷可是上乘寶貝,那些長老們非高興死不可。」
夜漠也擺手道:「本皇什麼也不缺,就缺像燕瀾這樣的天賦,唉唉唉,本皇風頭不再,突然頗為感傷。燕瀾啊,你以後得多帶本皇參與這些有趣的盛會,彌補本皇受傷的心靈啊!」
燕瀾苦笑道:「夜漠兄,你見識比我大多了,還是你帶我為好。」
夜漠目光一亮,道:「真的嗎?好吧,那我當真了。」
其餘人也準備說話,燕瀾笑著道:「我能有今天之成就,在場諸位皆有功勞。這院內皆是奇物,對諸位修為大有裨益,我若獨占一半,實在有些厚顏無恥。不如我等均分,就當我送給諸位的禮物。」
言罷,燕瀾右手一揮,院落內數百株奇花異草騰空而起,均分成二十餘份,每人面前皆有一份。
一份有數十株,種類達十餘種。
禁生襲滅首先收下,道:「既然這是燕瀾的心意,諸位就不必客氣了。」
不真仙收起眼前花草,笑道:「本仙最愛奇珍異寶,豈會客氣。」
悟色合十道:「既然是燕瀾的心意,小僧卻之不恭,那就收下了。」
這些奇花異草,對不真仙、禁生襲滅等人來說,並不算特別珍稀,但對於匡元武、居如允等人而言,尤其是對於勾慕、房承望來說,則是無價之寶,他們最需要這等寶物的滋補,平日裡根本難得一見,何況一下子擁有幾十株。
每個人分得的東西,若是換做靈石,足有上千萬極品人靈石。
一番熱鬧之後,眾人在大廳里坐定,隨意閒聊。
燕瀾也隨意地坐在眾人之中,並未占據首座,畢竟他是晚輩。
妖智靈童恭敬地站在燕瀾身後,沉默不語。
不多時,院外響起了腳步聲。
燕瀾抬目,發現來者乃是赦無生、斷尺驚虹二人。
燕瀾連忙起身恭迎。
赦無生笑道:「不必客氣,燕瀾,你的地位,不用等太久,就會在老夫之上,到那時,老夫見到你都要行禮了。」
燕瀾搖頭笑道:「前輩終究是前輩,有提攜之恩,晚輩豈能僭越。若承赦閣老吉言,晚輩真有那麼一天,私底下赦閣老依舊是前輩,晚輩亦需行晚輩之禮。」
赤腳老鬼笑道:「我的弟子我知道,燕瀾素來尊禮守節,尊師重道,但凡對他有恩之人,他便始終以禮相待,絕不會仗勢欺人。」
赦無生點了點頭,連忙朝禁生襲滅拱手道:「恭喜經武州主榮升域主之位。」
禁生襲滅還禮道:「一切皆是燕瀾功勞,我只是乘了個順風車。」
斷尺驚虹笑道:「從今往後,燕瀾地位驟升,有域主這個靠山,想必也能過得安生些。還請未來的域主大人多多照應。」
禁生襲滅笑道:「那是分內之事,必當如此。當初要不是斷尺道友相助,燕瀾也不會如此太平。所以說,如今所得的一切,一是燕瀾的天賦與努力,二是諸位的明幫暗助。從此以後,我等乃一條戰線上的戰友,應當互為照應才是。」
眾人紛紛點頭,混跡於獅國不易,處處暗流洶湧,確實需要相互照應。
隨後,赦無生與斷尺驚虹也坐了下來。
赦無生道:「燕瀾,接下來你即將接任經武州主,說實話,以你的實力,接任青龍州主都不為過。」
燕瀾笑道:「我對州主權勢的大小並不關心,只關心我的親朋好友主要在什麼地方。經武州乃我師門之地,也是我崛起之地,若任經武州主,天高皇帝遠,也樂得自在。」
禁生襲滅點頭道:「確實如此。因經武州距離獅國皇域甚遠,且又是小州,故而一直比較自由,沒有太多官場應酬。州小事少,可以安心做自己喜歡的事,把瑣事雜事丟給下面的人做,自己掌控大局就行。」
赦無生點頭道:「如此也好,就是距離馴盟總部太遠了些。不過馴盟平日也無甚要事,倒也無礙。」
禁生襲滅笑道:「待燕瀾任經武州主,至少在東域範圍,他每年擁有一億枚極品人靈石的傳送法陣官方報銷,足夠他傳送十億里的路程,幾乎可以往返馴盟總部六七次。想必燕瀾沒必要走動這麼勤快吧。」
赦無生搖頭笑道:「當然不必,若無要事,一年都不需要往返一次。就算有要事,一年也不可能有六七件需要燕瀾親至之事。」
斷尺驚虹道:「燕瀾,以你的實力,足可獲得大馴皇封號。州主有州主的好處,大馴皇也有大馴皇不可替代的地方。獅國之內,並非皇室獨斷專行呀。」
斷尺驚虹的言下之意很明顯,要燕瀾同時緊緊抓住皇國官方和修真界兩方的權勢。
燕瀾自然意會,點頭道:「等我收拾妥當,必會一爭大馴皇封號。」
這時,魯菅問道:「晚輩有一個疑問,就是獅國有東西南北四域,燕瀾老大乃東域魁首,想必其餘三域也有魁首,接下來四域魁首還會有爭比嗎?」
不少人聞言,眼睛一亮,他們對此並不了解,並且已經在心裡疑惑了好久。
畢竟,東域王戰,很多人都沒資格參加,更何況四域魁首之間的爭比呢。
禁生襲滅道:「其實,四域魁首之間並無直接爭鬥,但有間接爭比。」
「據我所知,在很久之前,四域魁首會再進行戰皇爭比。但是,四人皆是巔峰強者,廝殺起來往往都是兩敗俱傷。」
「獅國設立王戰,本是為皇國籠絡人才,若是最後人才重傷或隕落,便違背了初衷,所以之後便取消了戰皇爭比。」
「不過,取消戰皇爭比,並非取消了四域魁首一較高下的機會。他們在不久的將來,需要扛起更重要的擔子,甚至比戰皇爭比還要殘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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