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喊施媚了,不知道她聽清我說的什麼沒有,我只聽見她不停回話,嗡嗡作響,從聲音里隱約聽出了害怕的情緒。
三兒還說施媚只是擦傷呢,兩邊都對不上話,他怎麼知道只是擦傷?想來那只是安慰他媽的話,但施媚也確實是沒性命之憂。
我知道施媚在下面肯定很害怕,急不可耐之下,找了棵樹把繩綁上。然後就拿龍靜娘給我的繩子配套裝備沒辦法,那些勾勾結結,我都不知道是用來幹嘛的。
來前我還跟龍靜娘誇口說我會用呢!早知道就讓她跟來了。
有很多東西,你看著簡單,到你去做,才知道不容易。
我也不管龍靜娘那些東西了,隨手扔在一邊,抓著繩子就敢往下溜。
有夠丟人的,才下去沒幾米,繩子老晃,我驚著了,心虛腳抖不在話下。
之前是拼著股氣,要不然我不一定敢下。現在是騎虎難下,只好硬著頭皮繼續。
在上面看的時候,覺得底下很黑。
下來以後。光線還不錯,可能是適應環境以後,眼睛舒服了,可以不那麼依賴手電,可又不能把它取出來。那麼大一根東西堵著嘴。嘴酸得要命,口水嘩嘩直流。
環境適應了,但我開始不敢往下看了,因為其實我有一點點畏高的,隨著力氣的消耗。理智回來了,害怕的情緒無限放大。
嘴酸是一個,我手腳也開始發酸發軟了,很有一不小心就萬劫不復的危險。手心磨疼了也必須得拼命忍耐,死死抓著。
我腦子開始缺氧,但還是繼續往下,也不知道自己下了多深,再喊話時,施媚應聲,雖然還是嗡嗡的,但已經近了很多。
龍靜娘的繩子是足夠長的,至少去到施媚那兒是沒問題,因為我感覺到有人拉著繩子了。
這縫隙上面看著不寬,下到底下後陰風陣陣,越是往下,就越是開闊,腳都踢不到對面石壁了。
在這神奇的地方,我下到底後就見到那是一個巨大的濕地,濕地里種著很多奇花異果,那兒住著個雖然摔斷了腿,但面色非常紅潤,精神非常飽滿的老爺爺,他遞給我一本破書說:「孩子,你跟我有緣,我送你本內功秘籍…;…;」然後攤開另一隻手說:「…;…;這裡還有顆千年靈芝跟各種名貴藥材煉就的丹藥。你吃了可以漲百年功力…;…;」
再然後,經過兩年苦修,我神功接近大成,老爺爺自知陽壽將盡,耗費他一甲子以上的功力幫我打通任督二脈後。臨死前,他跟我說他有個師妹,建了個專收美女弟子的新門派,說來不及教我武功招數了,讓我去找她學。
我找到女師叔後,她說門派面臨浩劫,而她又身受重傷,試出我身上的功力高她那些繼承不了她多少衣缽的美女弟子不止一個檔次後,讓我答應幫她照顧門下弟子,才肯教我功夫。
我猶豫再三。答應了她,然後學了無數高招,解碼了無數姿勢,打敗了來犯的敵人,跟那些美女弟子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接下來的那段日子,我天天有事沒事就教她們唱老費的新歌「嘿嘿嘿」…;…;
全書完!
…;…;
我要這麼寫,那就跳題材到武俠那邊去了。
事實當然不可能這樣,我只是水一下看有沒有人打我,我萌嗎?
事實上,我感覺到有人拉繩子。一激動,忘了把嘴裡叼的東西先拿出來,開口喊話,手電筒就掉了。
一條光柱跌跌撞撞的一路向下,半天沒到底。我聽見底下傳來施媚的一聲輕呼,嚇得我夠嗆,忙問施媚有沒有事。
幸好她說沒事,只是這一來,我得摸瞎了。而且再不敢隨便說話。怕施媚跟我一樣瞎興奮,要出點什麼事,那玩笑就開大了。
挺累人的,這麼攀下,好不容易。我聽見一把熟悉的聲音在我背後說:「到了,你往這邊踩。」
我心情挺激動的,但怕一腳踩空,還是不敢大意。
等確定腳落實地,我都還緊緊抓著繩子,但已經迫不及待,鼓起勇氣往底下看,靠著微光看清楚了處境,就再不猶豫,回身喚說:「小媚。」
我落腳的地方是塊從山壁突兀探出的大石。想來施媚大難不死就是多虧了它。我瞧見有個小小的身子貼壁縮著,給我讓出了位置。
那不用說,就是施媚了。
我看不清楚她的樣子,但還是好像感覺到她聽到我的聲音後,好像有點多餘的小動作。然後她顫抖著聲音問我說:「你,你是誰?」她說話時向我摸來,有些恍神的樣子。
我怕她出點什麼意外,趕忙迎上去摟住她說:「是我,我是…;…;你姐夫。」都沒好意思說。怕她不認我這姐夫。
我一站上去,就沒什麼空間了,兩人也只能緊緊偎著。
「姐,姐夫?我,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我們倆都摟在一起了。她還是不敢相信我的話,伸手要摸我的臉。
我啞然失笑,拉她的手放我臉上說:「你沒做夢,真是我。」
施媚還是不信,喃喃自語般說:「我摔糊塗了嗎?姐夫怎麼可能來這裡?你騙我。」她說完話。嘴裡發出抽涼氣的絲絲聲。
我嚇一跳,也沒多想,到處摸說:「小媚,你摔著哪了?快跟姐夫說,要不要緊?」
我也不知道自己摸到哪了。軟綿綿的,觸手一破洞,內里很是黏乎,然後我就聽見施媚喊疼。
我猜她可能是哪裡破皮出血了,忙放輕手問:「擦傷了嗎?」
施媚不答我。還是說夢話一樣摸著我的臉說:「姐夫,我又夢到你了嗎?我回家以後就常常夢到你,你知道嗎?我很想你,做夢都想。你要是能來看我就好了。可是,你為什麼總是不要小媚?難道我不夠漂亮?你為什麼找女朋友都不考慮我?我喜歡你,你知道嗎?從咱們第一天見面,你跟我說我姐的那些事起,我就喜歡你了…;…;」
她緊抱著我,繼續夢囈,跟我說了很多以前的事。說她每天晚上等我回家,就是因為喜歡我抱她進房;說她果睡,就是因為聽我說她姐姐喜歡;說她那次洗澡不鎖門,就是因為心裡想著我;說我那次親她,她很喜歡…;…;
我聽得冷汗涔涔。罵自己人頭豬腦,關羽說什麼我都不信,偏偏事實就是那樣,施媚真愛上我了。
施媚說著說著,氣息漸漸弱了,想來受到的驚嚇跟傷勢都不輕。
我心裡著急,也不跟她解釋了,到要上去,才想起下來前也沒個計劃,如果用背的,我背著她爬不上去,讓上面的一個一個拉的話,三兒也沒力氣,萬一拉到一半手上乏力再掉下來,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在。
我愁啊,但還是一咬牙,用繩子分兩段綁著我們倆的腰,然後叫施媚爬我背上。
施媚倒是合作,很聽我話,雖然沒什麼氣力,但還是樹獺一樣爬我背上了。
我沒估算錯自己的能力值,下來我就沒剩什麼勁了,背一個人再上去,果然無法做到。
我幾乎是邊攀邊滑,幾無寸進。
就在我滿頭大汗,就要放棄的時候,突然感覺繩子有自己往上升的勢頭。
我一喜,放棄了自己動手,只是緊緊抓住繩子。
我沒猜錯,是來人了。
我跟施媚重見天日的時候,外面站了一排的男男女女,歲數都不小了,好在人多,還是把我跟施媚弄了上來。
有一個跟三兒長得有七分相似的老爺子到我身後扒拉施媚,我才知道施媚暈過去了,幸好手還緊緊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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