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冷笑著離開,狠狠撞上亓天的肩。亓天嵬然不動,她自己卻後退兩步。
林溪咬牙,"哼"了一聲就離開了。
亓天看著一地的木渣,面無表情的去了後山。
她只是太喜歡狐狸了,所以才會這樣的對吧?
亓天這樣安慰自己。走了幾步,她忽然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哎呀不好!風驁宸!
亓天剛才給三人送木頭的時候特地叮囑他不要離開,卻沒注意到,從燚旻那邊回來的時候,就沒有看到他了!
應該沒事的吧,這麼大的人,也不會走丟的……
亓天想了片刻,還是決定先去找塊好木頭,把琴製成。
又兜兜轉轉許久,這才找到一棵稍微好點的樹。
"看中了?"一個聲音冷不丁的響起。
亓天抬頭看向樹上,一個黃衣女子正微笑的看著她,蹙眉:"你是誰?"
"我想和你做朋友。"女子又輕笑著加了一句,"亓天哥哥。"
這年頭都流行做朋友嗎?
亓天沒有看到她眼中的兇惡,點頭。
"太好了!"女子高興的拍著手,躍到她身旁。
亓天眼中精光一閃,琉光呼嘯而出斬下了一根粗壯的枝幹,然後把琉光收入鞘內。
也不知道小劍和小恣去哪兒了……
亓天伸手抱住那個枝幹,看向那女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達溪玉嬋(chan)。"女子走到她身後,"我能和亓天哥哥一起走嗎?"
亓天眸光一閃又一暗:"好。"說罷就向自己的寢室走了。
達溪玉嬋跟在她身後,手中忽然就出現了一把短刃,她猛地抬手,把短刃從背後刺進了亓天胸膛。
身前的人一顫,手迅速撐到一旁的樹幹上。
沒入她背部的刀刃迅速"滋滋"作響,溶成鐵水,滴到地上凝固起來。
"怎麼會?!"達溪玉嬋後退一步,看著亓天全無傷痕的背部,只有衣服上的劃痕讓她知道她刺中了亓天。
"你……是林溪叫來的嗎?"亓天意識到傷口迅速癒合,微微側頭。
"去死吧!"達溪玉嬋驚慌至極,抽出佩劍刺向亓天。
背後的領子被人一拽,亓天就跌入一個人懷中:"狐、狐狸?……"
"妻君,要不要來一個感恩的吻?"狐雍奕擁她入懷。
"魂淡!"亓天別開臉,捂著嘴磨牙。
意思就是:你他媽的過來小爺就咬你了!
"……"達溪玉嬋愣愣的看著笑容嫵媚的狐雍奕 ,眼波流轉,"奕……"
狐雍奕終於注意到了她,嘴角向下幾分,本來溫柔的雙眸也滿含殺氣:"好久不見啊。"
"是很久了。二十年了吧?"達溪玉嬋見他說此話也挑起了嘴角。
二十年說得跟玩兒一樣,這兩個老妖精多大了啊?!
狐雍奕忽然笑得柔和:"二十年了啊……我們的期限到了。"
亓天為什麼心裡這麼不爽?!為什麼有種電燈泡放光放亮的感覺?!
"嗯。"達溪玉嬋走到他身邊拽住他,"你,貌似沒有找到她,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哦。"
"是麼?"狐雍奕鬆開亓天,單手托住達溪玉嬋的下巴,"我不會的。"
亓天想走了嗷嗷嗷嗷!但是就在她暈頭轉向的時候,她瞬間就失去了對身體的主權。
半夏,你、你要幹什麼?!
吾估計這個女人會對汝不敬哦!她若敢,吾揍她比較方便嘛!
咳咳,半夏你得有點原則啊!比如不打女人什麼的……
哈哈,小笨蛋,吾不會打汝的!
哦那沒我的事了。
亓天的靈魂瞬間進入休眠狀態。
呵,小笨蛋。
塋天在靈魂空間伸出手捏捏她的臉,寵溺的微笑:"若是有人敢傷汝,吾就是用盡吾的生命也會弒盡他族啊。"
"那便好。"達溪玉嬋拉著他的另一隻手,"我們的成婚之日想必你已經定好了吧?"
"什麼成婚?"狐雍奕的臉僅與她一拳之隔,"該守約的是你,嬋。那麼,就乖乖的消失在我的世界裡吧。"
嘖嘖,真是天然騷。
塋天狂翻白眼。
"不可能!你沒有找到她,也不會找到她的!她已經死了!"達溪玉嬋忽然覺得狐雍奕的笑容可怕起來了,想掙脫他的手卻被他狠狠的捏住下巴。
"她是死了,但她是永生的!"狐雍奕仍然笑得很溫柔,但是溫柔里有一抹駭人的詭異,"嬋,你應該知道我最恨說她壞話的人了,對嗎?"
"不可能的!沒有誰是永生的!"達溪玉嬋全身都在顫抖。
狐雍奕緩緩放下手:"她沒有死。"
"可笑!奕,你不要再騙自己了!"達溪玉嬋怒吼著,"你親眼看著她死了!不是嗎?!"
"不。"狐雍奕手中華光乍現,"她歷了九九八十一劫,重返世間了。"
"那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怎麼比得上我——天冥攝魂莊主呢!"達溪玉嬋攥緊雙拳。
"天冥攝魂莊豬寥生執念(嘿嘿,大家來猜這個名字前兩個字的由來 哦,是一種海鮮的名字哦)?那又怎樣?你以為,本君會怕?"狐雍奕冷笑的看著她。
我們終於還是走到了搬出所有身份的地步……
達溪玉嬋指著亓天說:"哼,你口口聲聲說愛她說喜歡她,為什麼和這個万俟亓天鬼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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