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寂競彥在府里等了兩天,等來了嘉平帝為他指婚的旨意。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指的還是司農少卿家的女兒,那個前段時間跟他傳過緋聞的劉初夏。
他一時有些迷茫。
怎麼就突然弄成這樣了?
他都做了什麼?
貌似什麼都沒有做。
他雖然結束了長期以來的觀望,決定對陌微涼出手。
但是實際上,他也就是在她面前多晃了幾次,每次都很好的掌握了分寸。
最多就是他從嫻妃和宜佳公主口中得知了她遺失的簪子的形狀,命人重新做了一支一模一樣的。
偽裝成他自己尋找到的,然後借著元宵燈節的機會,還給她。
可那簪子,也被她毫不留情地扎進了刺客的眼珠子裡,最後還被當做證據,收進了大理寺物證司。
他真的弄不明白,他是討好的方式出了錯,還是他的心思都被她知曉了。
不然她為何要給自己挖這麼大一個坑?
他想不明白,也沒人可以問。
袁秉受了傷,如今在家中安養,並不適合再出來見他。
這一段時間他也最好不要再去尋他,不然嘉平帝這一次壓下來了,下一次可就不會對他那麼客氣了!
他只能乖乖入宮領旨謝恩,以示自己並無異心。
嘉平帝也沒有什麼話要對他說,直接就讓他走了。
這種無視的態度,比嘉平帝直接痛罵他一頓還要讓他難受。
他剛辭出紫宸殿,就見後宮裡的一個太監小跑著過來,滿頭大汗,神色焦急地想要求見嘉平帝。
他稍微頓了頓足,假裝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眼瞅著那個太監進了紫宸殿。
然後,紫宸殿內傳來一聲哀嚎:「陛下饒命……」
他心頭狂跳,不敢再耽擱,連忙下了台階,躲到廊下。
不一會兒,就見嘉平帝怒氣沖沖地出了紫宸殿,朝後宮去了。
頤嬪一大早起來便覺得腹中墜疼,這一胎她本來就懷相不好,又一直憂心重重,也不敢聲張,每日還是如常去給嫻妃問安。
難免就有些勞累了。
她本想忍一忍,等從嫻妃宮中出來,回到自己宮中,再請可信的太醫過來給她診脈。
但是平素不過說幾句場面話的問安,今日顯得特別難熬,頤嬪換了好幾個姿勢,都沒能讓肚子舒服一點兒。
嫻妃看她坐立難安,也怕她在自己這裡出事,趕忙結束今日的例行問安:「沒事大家都散了吧。」
頤嬪鬆了一口氣,站起來正想行禮,突然眼前一黑,身子一晃!
幸好頤嬪身邊跟著的貼身宮女眼疾手快,接住了她,才讓她免於一頭栽倒在地。
嫻妃眉心直跳:「頤嬪身子不適,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若是不舒服,也不必每日過來本宮這裡。」
頤嬪逐漸恢復光明,正想說什麼,卻覺得一股熱流溢下,瞬間染紅了她的裙子!
嫻妃差點跳起來:「快扶頤嬪到內室躺下!慧姑傳太醫!快去稟告皇上!」
頤嬪失去意識之前還想著,這個孩子是保不住了嗎?
她卻沒來得及看一眼嫻妃和靜妃如臨大敵的駭人臉色。
頤嬪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迷糊,她下意識地喚人:「來人……本宮要喝水……」
但是沒有人應她。
她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似乎是落胎了?
「來人!太醫!」她掙扎著想要起來,但是全身虛軟,又倒了下去,她只能無助地躺在那裡,「來人……人都死哪裡去了……本宮要傳太醫……」
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你要太醫做什麼。」
頤嬪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扭頭看去,只見嘉平帝穿著一身常服,歪靠在炕上,正眼神冷淡地看著她。
她瞬間換了一副嬌弱悲傷的表情:「陛下——!」
嘉平帝還笑了笑:「嗯?」
頤嬪眼波流轉,聲音哀戚婉轉:「陛下!臣妾,臣妾……這是怎麼了?」
「朕也想知道你怎麼了。」
嘉平帝的聲音極為平靜,不帶一絲一毫的情緒,頤嬪卻聽著頭皮一陣一陣發麻。
她不知道嘉平帝這是怎麼了。
她這些年被嘉平帝寵愛著,並不曾見識過他這般冷淡陌生的模樣。
她下意識地想要像往常一樣撒嬌:「陛下,臣妾這是病了嗎?臣妾肚子裡……」
「嗯,你肚子裡有一個孩子,快三月了。你懷相雖然不好,但孩子保住了。」
頤嬪心一喜:「真的!陛下!臣妾有孩子了!」
嘉平帝也笑:「朕沒必要騙你。」
「真是太好了陛下!臣妾有孩子了!」頤嬪目光盈盈地望著始終不曾靠近過來嘉平帝,努力裝出一副嬌憨模樣,「陛下!臣妾壞了您的孩子,您高興不高興?」
嘉平帝笑道:「愛妃確定,這是朕的孩子?」
頤嬪心中咯噔一下:「陛下您胡說什麼呢!這不是陛下的孩子,還能是誰的孩子?」
他面帶微笑,目光冷然:「朕也想知道,這是誰的孩子。」
頤嬪既心慌又不解,還有幾分不被信任的憤怒和難堪,難得地真情外露:「陛下您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說!」
嘉平帝沒有接話。
頤嬪眼眶兒一酸,淚珠大顆大顆地滾落:「陛下,臣妾十六歲入宮,如今已經七年了,臣妾全心全意都是陛下!陛下怎麼可以這樣想臣妾!」
「是,臣妾是瞞著有孕一事,但臣妾只是害怕啊!臣妾害怕自己保不住這個孩子,害怕告訴了陛下,結果讓陛下空歡喜一場。但是臣妾絕對沒有對不起陛下啊!」
「陛下您是不是聽說了什麼?陛下,臣妾跟了您這麼多年,臣妾是什麼樣的人,陛下難道還不清楚嗎?如若有人惡意中傷,臣妾願與那人當面對質!求陛下還臣妾一個清白啊!」
「陛下!是不是非要臣妾以死明志,陛下才肯相信臣妾?」
嘉平帝無動於衷地看著她,直看得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才緩緩道:「愛妃可知,為何自彥兒之後,朕再無所出?」
頤嬪說得口乾舌燥,本來身子就很虛弱,被嘉平帝這一句話直接給震懵了。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好像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她小心翼翼地問:「陛下,此言何意?」
嘉平帝冷漠地看著她:「給你解藥的人,沒有告訴你嗎。」
頤嬪腦子嗡的一聲,回想起她遇見那個冷宮宮人的場景。
「娘娘身子不會有孕的……」
「……娘娘別白費心機了,這宮裡的娘娘,誰都生不出來……」
「……娘娘真的要試一試?」
「娘娘,開弓沒有回頭箭……」
「娘娘,喝了這副藥,娘娘身上的……身子至少能承孕了……」
「不光是娘娘您,陛下也得配合……」
「娘娘將藥用在自己身上,不就是等於用在陛下身上了嗎?」
「娘娘,您有了身孕了……」
「……娘娘,您這胎懷相不好,這藥還得接著喝……」
「……三個月吧,如果娘娘能堅持喝上三個月的藥,也許……」
嘉平帝看著她神情恍惚,好心地等了她一會兒,等她消化完自己聽到的消息。
頤嬪恍惚道:「什麼,解藥?」
嘉平帝道:「朕有了彥兒之後,便被人下了毒。」
她一怔:「下毒?」
嘉平帝突然笑了:「不光是朕,當年宮中嬪妃,都被下了毒。」
所以整個後宮,才這麼多年都再無所出。
頤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誰,誰這麼大膽……」
敢給嘉平帝和宮中嬪妃都下毒?
嘉平帝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露出一個懷念的神色:「她何止是大膽,簡直膽大包天,這天下仿佛沒有她不敢做之事。」
頤嬪回過神來:「可是,可是,這也不能就此認定臣妾對不住皇上啊!也許,也許是陛下您的毒給解了呢?」
也許那個死掉的冷宮宮人真的有本事,解掉嘉平帝身上的毒呢?
嘉平帝想起那人,不論何時何地,總是一派雍容華貴的模樣,臨死前依舊高傲地抬著頭,眼神里直白的蔑視,和那句斬釘截鐵的:「此毒無解。」
嘉平帝看著頤嬪那花容失色,仍兀自逞強的模樣,好心地跟她解釋了一句:「前兒朕才問過陳老院士,朕的毒,依舊未解。」
「砰!」
頤嬪自床榻上翻身滾下,再也顧不得肚子裡的孩子了,她掙扎著爬向嘉平帝:「陛下!陛下!臣妾真的沒有對不住您啊!臣妾真的懷的是您的骨肉!您要相信臣妾啊!」
嘉平帝向前傾了傾身子,看著炕下的頤嬪:「讓朕來猜一猜,愛妃你是如何操作的。」
頤嬪伸手去撈他,卻被他讓開了。
他道:「給你調理身子的,就是年前自溺於太液池的那個冷宮宮人吧?她解不了朕身上的毒,解你自朕這兒沾染的餘毒倒是綽綽有餘。」
「陛下,陛下,臣妾不知道啊!那個宮人自稱祖傳的手藝,能夠為女子調理身子方便受孕,臣妾只是找她調理身子而已!」
「是嗎。你解了自己的毒,要從哪兒受孕呢?」嘉平帝一笑,「對了,那個宮人無故自溺身亡,朕將整個大內的暗衛都換了一遍。你就是那個時候,與人暗度陳倉的吧。」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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