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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如此。」
謝成思忖一刻,又上前道,「最後一事,是奴才替貴妃娘娘求王爺的。」
「什麼事?」
「此番狩獵比試,皇上對慶王妃的表現很滿意,可還是忌憚她是安宗柏的女兒。貴妃娘娘在世時對安宗柏有救命之恩,為王爺定下他的女兒為妃,如今他手握重兵,王爺可以收為己用。奴才斗膽請王爺善待王妃,與公與私,王妃都可以助王爺成就大事!貴妃娘娘在天之靈,也想王爺此生有個貼心的人在身邊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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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心的人在身邊不離不棄?赫連卿腦海里反覆而過這句話,謝成走後他撐著傘出來細雨綿綿,他恍然不覺走到安紫薰營帳前。
半斂起帳簾,紫色身影單薄獨坐在桌邊,及地長發垂落,投在地面拉成一副宛若水墨的畫面。
她……醒了!
她,不識好歹 文 / 雪芽
赫連卿站在原地靜靜看著她沉默靜坐的身影,他還記得金鑾殿內,她一襲喜服妖嬈,燦若天邊朝霞,款款而來。.
他厭惡她不假,卻不能不承認那時的她,風姿卓越令人難捨移開目光。
此刻的安紫薰仿佛少了一絲生機的人偶,赫連卿看的久了心神竟然有點恍惚。
雨中腳步聲還在不遠處,他已然聽見,餘光看去,是木棉端了食盒過來氯。
看清楚雨中默立的錦衣男子是赫連卿,木棉微微一怔上前便要行禮,他揚手打個手勢阻止她出聲,伸手接過她提的食盒轉身進去。
木棉楞了下,看了看裡面才醒來不久的女子,她將嘴邊勸阻的話又咽下去。七王爺暗中帶她給王妃治病前就囑咐過,在慶王面前跟王妃有關的事情,都要小心擇言。
這次營帳里溫暖如春,赫連卿緩步走到安紫薰身邊,打開食盒,裡面清粥小菜,還有一碗濃重烏黑的藥汁。
聽見聲響安紫薰以為是之前守在她身邊替她醫治的醫女,只是淡淡道,「我不想吃,拿走。」嗓音沙啞乾澀,柔弱無力。
片刻不聞來人有離開的意思,她雙手支撐身體想站起來,那藥味令她接連幾頓不曾進食的胃一陣難受。才起身想離開,手腕卻被人用力抓住,下一刻體弱無力的她跌個滿懷,龍涎香薰滿衣衫,在她鼻端繚繞,那麼熟悉……
「喝藥。僮」
頭頂那慵懶漫不經心的嗓音乍然而起,安紫薰心頭猛然一震,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她不知哪裡來了力氣,死命的推開面前的人!
眼前赫然那張顛倒眾生的臉,卻因為她慌亂逃離的神色,原本帶著淺笑的眉眼,立刻裹上薄薄一層寒霜。
她慢慢退後,撇過去臉緩緩坐在床榻一角,纖細手指在衣袖裡用力捏著。
「王爺。」這兩個字冷冷淡淡從她唇中吐出,不帶絲毫情意,仿佛他不過是個陌生人,她連看一眼都不願意。
赫連卿唇上簪起涼薄笑意,她就這般厭惡瞧見他!
他幾步過來挨著她坐下,摟上她腰肢,不等她掙脫,已然全力禁錮住,將她逼到無路可退。
她身子一怔,他突如其來的親昵,令她想起就在同樣的地方,赫連卿與她同榻纏綿。他眸子炙/熱,一點猩紅在眼底瀰漫。
這是事先與他交易解藥的條件,真的到了那一刻,赫連卿攻城掠地的無度索取,像不知滿足的野獸,令她心生害怕。
她低著頭,身體僵硬保持與他抵制不願靠近的姿態。
「把藥喝了。」赫連卿看著懷裡的她,緊抿著唇遲遲不應他一聲。以往無論怎樣,她或笑著與他針鋒相對,或發了脾氣直接頂撞他,現在她面無表情安之若素。
藥碗拿過放在她唇邊,那藥味濃重,她聞著極為難受,赫連卿逼急了,她直接抬手揮去,半碗藥潑灑在他手背衣袖。
藥汁雖不是滾燙,赫連卿手背還是紅了一片。
「安紫薰!」他眉間一怒擰起不由提高聲音,她連眼珠都未有轉動下,空空的看著一處。赫連卿見了突然笑起,眉睫染霜。「你惱什麼,你用身子換解藥,本王給了,不過是享受你一夜,你還指望清白身子留給金痕波!」
她還是不理睬。
赫連卿稍稍用力,將她身子板過些,唇湊在她耳邊語氣邪獰,「從這裡回到南海,再快至少要半個月,海上也許他金痕波是霸主,可這一路上能不能安全回去?這點你說准能保證?」
她空空的目光慢慢收回,凝視冷笑的赫連卿,她看不透這個男人,卻清楚他一貫行事的手段。只要他想得到的,對任何人都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三年前被她救起的少年,那段青澀卻單純不含雜質的朦朧喜歡,留在她心底深處暖暖的感覺,從那一夜/情/欲後,最終成為她心底塵封的記憶。
回不去了……
她唇角漾開,伸手接過藥碗仰頭喝下,濃重藥汁入口強迫自己咽下,立刻令她腸胃翻江倒海似的難受。
手一丟,碗落下,一地碎片。
「出去!」她低低一句,用力拉開還摟著她腰肢的手,他的手太冷,他的心更冷,她一向討厭被冰冷觸碰。
赫連卿眸色一寒,正欲發作,她突然俯身劇烈嘔吐,那半碗藥汁盡數吐一地,她沒有吃東西,胃空無一物被藥刺激,吐出這些後,一陣陣抽痛。
半跪在床榻,她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手指緊緊攥著床角,不願在赫連卿面前再弄的更加狼狽不堪。
「不知好歹的東西!」赫連卿猛的站起,怒極至冷像弦上代發的箭。他幾時給人端過藥,還燙傷手背。
她作/踐自己,是給誰看?
「安紫薰不知好歹,不勞煩王爺你費心。」她抬了頭唇邊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淡笑。
營帳外木棉聽了動靜疾步進來,一見這場景心下明白忙著跪下,「王爺息怒,是奴婢的錯沒有及時告之,這藥藥性很強,需服用膳食後方可喝下。王妃才醒又久未進食,只怕這藥刺激腸胃,所以才會吐出來!」
赫連卿微怔,他出生皇族,身份尊貴,這二十餘年來被人伺候打點好一切,哪裡知道這服藥需先進食才能服用。
他不知,安紫薰也倔強不說!
燙紅的手背點點灼痛,他莫名心中一絲怒意,眸子又暗又沉。
得不到的始終最好 文 / 雪芽
「還是奴婢來伺候王妃吧。」木棉見慶王手背燙的淺紅,面色微怒,忙說道。.
赫連卿卻俯身將安紫薰拎起來冷笑道,「不知好歹是吧,本王今天就教你怎麼知這好歹!」
「王爺……」木棉本不想惹禍上身,可她身為醫女,擔心安紫薰大病未愈,經不起再次折騰,這藥方子她已經弄的平和,她剛喝下就吐出來,顯然身體堪憂。
赫連卿臉色不善冷冷道,「你這麼疏忽照料王妃不是看在老七的份上,今天定然不饒你。再去熬藥,然後自己下去領十板子!」
「和她有什麼關係,是我不需要人來伺候,王爺想懲罰我都可以,別遷怒在旁人身上!」安紫薰皺著眉頭。
「二十。」赫連卿眉眼冷然。
「赫連卿!」
「三十!」他聲音冷厲,卻揚起嘴角笑問她,「你想讓她挨幾板子?」
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再言語,任由赫連卿抱著她坐在桌邊。她不想因為自己,再連累無辜的人氯。
營帳里只剩下他們兩人,她坐在赫連卿腿上,腰側是他緊貼的手掌。他將勺子送到她嘴邊,看著她一點一點艱難吃掉那些東西,眯起眸子,尚未察覺自己的嘴角正微微朝上勾起。
大抵是吃了點熱乎的東西,她唇色不再那麼蒼白,淡淡粉色。赫連卿用指腹擦去她唇上殘留的痕跡。
再次吻上,輕輕吮/吸,柔軟淡香的感覺從他中毒後,只留在過往記憶里。三生蠱能克制他身體所中之毒,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痛苦,卻不能幫他解除。倒是安紫薰,能令他暫時忘卻這樣的痛苦。
藥重新端上涼著,赫連卿看著她皺著眉頭全部喝光,「乖。」他低頭含上著她雪白耳珠親昵的摩挲,魅惑的嗓音落在她耳中,令安紫薰身子微震,「今晚本王要宿你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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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又是一陣大雨滂沱,雷電交加,全天地間只聽見這些聲響僮。
燭火不時跳動,映的一室纏/綿,榻上兩具相互交纏扭動的身體,雪白的身體縱慾享受最原始的本能,女子呻/吟與男子粗重喘息迭起,在大雨聲中肆意放縱。
很久,才漸漸平息。
「時辰還早,再陪我一會兒。」帶著尚未褪去情/欲的聲音,花淺幽臉頰緋色,被褥下不著寸縷的身子,緊貼著身邊男子,手指不舍迷戀的划過他後背。
「不早了。」男子不動聲色將她手拿開,掀起被褥起身背對著她開始穿戴衣衫。一場情/欲才止歇,無論身體還是心理他已然恢復一如既往的冷靜。
花淺幽坐起身,被褥滑下,裸出大片酥/胸,「他今夜不會來。」
「小心為妙。」
「那你還來找我,留宿到現在?」她乾脆起身,光著腳站在男子面前,誠然她很美,身材玲瓏有致,因為歡愛肌膚泛著薄紅,卻不見半點愛痕,光潔似玉。
男子眸色微動,她見了,微笑著眯起眼眸動作輕盈柔軟似蛇般,再度纏繞他身。
「我比她好,你是知道的。」她摟著他脖頸,齒關輕輕咬著他微動的喉結。她是他第一個女人,他也是她第一個男人,身體的熟悉,令她能察覺他任何一絲異常的情緒。
男子吻著她,熟悉她身體敏感的地方,指尖稍稍觸碰花淺幽輕哼著,將雙腿纏繞在他腰間。「你始終是最喜歡我的,除了我之外,其他女人你怎麼會愛上,她們不能令你滿足!」
身子躺在被褥上,她身體深處的欲/望被他再一次撩撥起,而他卻慢慢推開她,重新站起身。
「你有寒症,天氣冷了,要格外注意。」他甚至體貼的替她拉起被子蓋好,眼裡並沒有絲毫情/欲。
她心裡一冷突然笑起來,「這點不用你擔心,赫連卿將我照顧的很好,甚至怕傷了我,幾次在最後停手,說起來他真體貼。」
聽她一番話,男子眸色晦暗,卻看不出他心裡所想。只淡淡一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看來赫連卿被你迷住了。」
花淺幽挑眉對他笑笑,「嗯,你也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他捨不得傷我,卻對安紫薰下手狠著呢。」
男子動作一滯,轉身笑起來的樣子格外溫柔好看,「幽兒。」
花淺幽明白,那是他發火前的預兆。「哦,那時你正追金痕波去了。不過她怎麼說也是王爺的女人,要了她的身子很正常。聽聞,身子還未有好,王爺今晚又宿在她那裡。她雖然不美,那身子倒還有幾分賣相!」
她聲音驟然消失,那方才還撫摸過她身體每一寸地方的修長手指,已然用力的掐住她纖細脖頸。
花淺幽只覺得呼吸逐漸困難,不過看見男子難得露出慍怒的表情,她努力的讓快要窒息的自己笑起來,甚至連眼淚也一併落下。
掐住她的手掌慢慢鬆開,他甚至溫柔的吻去她臉頰的淚珠,好似方才要掐死她的那個人不過是花淺幽的幻覺。
「安紫薰再不美,赫連卿卻迷戀她的身子。而你,他目前碰也不碰,男人若真喜歡,勢必想獨自占有,真是要他對你迷戀成狂,你要想辦法能令他留在你的床上,不再看別的女人一眼!」
「你捨得讓他碰我?!」花淺幽沙啞聲音反問他,手指攥緊。明知道結果會如此,她也願意為他獻出自己給赫連卿,可心中仍舊希望這個男人能對她有一絲的挽留與不舍。
黑紗遮住男子全部面容,他只拿出小小的瓷瓶放在花淺幽手中,「狩獵快結束,記住在月圓那天晚上,想辦法留赫連卿在你身邊!」
嫉妒的女人如禍水 文 / 雪芽
花淺幽握緊瓷瓶喊著轉身正要離去的人,「如果安紫薰阻止,或者她已經從金痕波口中得知三年前那件事真相,也許還知道我們的事情,你要怎麼辦?你不准我對她下手,她卻對我存了戒備之心,不要忘記,她現在是赫連卿的女人,以後她的心到底向著誰,沒人能說的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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