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敗如山倒,用在小股隊伍作戰上同樣適用。讀字閣 m.duzige.com
一方氣勢如虹,一方狀態低迷。
領隊被裴楠生一槍爆頭後,更加潰不成軍,二十分鐘結束戰鬥。
一眾人等兌現了把對方扒的褲衩子都不剩的豪言壯語。
150人的隊伍打突襲,身上或多或少都會帶些吃食。
炒麵、壓縮餅乾、肉乾、魚乾,罐頭,身上的衣物,零零碎碎,戰利品堆得小山一樣。
何肖樂的合不攏嘴,招呼靳炎靳煜兄弟幫著做登記。
郭其、笛飛、陳好三人則在看沒傷口,卻倒在地上不停翻滾的人。
看一個,抹脖子一個,抹完了,互相問:「你那幾個?」
「14個」
「8個」
「12。」
對對眼神,瞥眼正在招呼人把屍體堆作一處的裴楠生,同時搖頭,「不是他。」
有人在遠處喊,「這裡,這裡還有一個。」
「這,這也有一個。」
「」
郭其三兄弟朝那處跑去,狙擊手!4人。
三個活的,一個死的,跟那34個人一樣,身上沒有傷口。
三人不由自主往遠處的帳篷看,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統計完,何肖嘴咧得更大了。
6挺衝鋒鎗,4把狙擊槍,步槍100、手槍20、手雷若干,子彈上萬發。
一戰,打下一個小型部隊的裝備。
左靈跟小昊自始至終沒露面,每每精神力透支過後,都是快速進階之時。
裴楠生回來的時候,就見姐弟倆盤膝而坐,猶如老僧入定。
嘆口氣,弟弟妹妹人在家中坐,就能滅殺來犯之敵,偏他不行,人比人,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氣死了,氣死了,睡覺!!
隔日,6個小徒弟瞪著他們的小教練。
李天一臉不開心,問小昊:「你怎麼昨天沒見著你?」
「我覺沉,沒醒。」
李天:「」
5個小徒弟:「」
槍響得跟炸豆子似的,你說你沒醒,騙誰呢!
李天嘟著嘴,「你重新說。」
「覺沉,沒醒。」
謊話說第一遍是心虛,再說,是理直氣壯,小昊腰杆子挺得直直的。
李天憋得臉通紅,「你,你,你,不是,不是重新說,是換個理由。」
小昊不耐煩了,「換什麼換,換是騙你們,是說假話,我不想說假話。」
李天:「」
5個小徒弟:「」
真是,覺沉?
小昊臉一板,「想找藉口逃過今天的訓練,想都別想,都給我訓練去。」
6個小徒弟齊齊瞪他,膽小鬼,躲在家裡門都不敢出,你還有臉訓練我們!
「咋的,想跟我練練,行,來吧,你們一起上。」小昊很是囂張。
6個小徒弟,氣得咬牙切齒,膽小鬼,繡花枕頭,縮頭烏龜,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不知道我們是在槍林彈雨里長大的。
「上,一起上。」
「揍他,揍膽小鬼。」
「一起上,打縮頭烏龜。」
6個小徒弟,擼胳膊挽袖子,把小昊教他們的,齊齊用在小昊身上。
乒桌球乓,小昊都沒敢用力,6個小徒弟倒得像散花一樣。
「嘖,嘖,嘖,這點本事,還敢跟我瞪眼,慣得你們,再來。」
小昊嘚瑟的,就差抖腿了。
崖上石頭遍地,不比沙地,6個小徒弟摔得呲牙咧嘴。
李天揉揉屁股,恨恨瞪小昊,繡花枕頭,就敢沖我們使力,敵人來了,頭都不敢冒。
一揮手,「都給我起來,抄傢伙,揍他。」
李天和他的5個小夥伴,每人都給自己準備了一個小孩兒胳膊粗的木棍當武器。
敵人來的時候,幾人就是操著他們的武器奔赴戰場的。
小昊沒來之前,李天是孩子頭兒,孩子們很聽他的話,齊齊操著木棍跟小昊拼命。
有點兒意思,小昊大笑,「來得好!」
抓住一個叫小新的孩子,擋在身前。
小新還有個大他兩歲的哥哥,小山。
小山操著木棍朝小昊打來,沒收住,一棍子打在弟弟身上,小新疼地嗷一聲。
小昊樂得哈哈的,「再來!」
隨手抓過小山,將小新甩了出去。
李天氣憤小昊拿小新當擋箭牌,用力朝小昊打來。
小昊將小山轉了過個,背對李天,李天一棍子打在小山屁股上,疼得小山悶哼一聲。
12歲的孩子,力氣不小,要不是小昊特意將小山調整了方向,這一棍子,非把小山打出內傷不可。
小昊將小山扔出去,一拉一擰將李天押在身前,「服不服?」
李天梗著脖子,大吼:「不服,死也不服。」
膽小鬼,縮頭烏龜,繡花枕頭,我們怎麼可能服你!想美事吧。
孩子的世界,非黑即白,想讓他服你,不拿出點真本事是不行的。
一把將李天推出去,「好,不服,再來。」
李天要是知道小昊曾經的經歷,斷不敢跟小昊叫板。
可也正因不知道,才一腔熱血,非要打縮頭烏龜一頓,出出氣不可。
一遍遍地重來,一遍遍地挨自己人的棍子,怎麼躲都躲不過。
第一遍沒經驗,第二遍知道收著點兒勁兒,免得傷到自己人。
第三遍知道打配合,第四遍知道挨棍子的時候,把身上肉最厚的地方亮出來。
第五遍除了拿瞪小昊,沒勁兒再打了。
幾個孩子,個個鼻青臉腫,鼻青臉腫不是最可氣的,最可氣的,都是自己人打的。
小昊頂多把他們扔一邊,實在躲不開,踹他們一腳。
小昊打得很累,跟敵人對戰,不用留手,不用顧忌傷到對方。彡彡訁凊
跟小徒弟們打,要收著勁兒,不能把他們打傷了,他們不知道輕重,自己得知道
「起來,別裝死,再來。」
小昊累得夠嗆,還得裝得雲淡風輕。
累是累,但他找到了跟徒弟們對戰的樂趣。
別說,真挺有意思的,比自己枯燥訓練有意思多了。
特別是看到李天他們氣憤的眼神,偏拿他無可奈何,他就樂此不疲。
李天幾個快氣哭了,紅著眼,帶著哭音道:「不打了,明天再打,你給我們等著。」
輸人不輸陣,人不狠,話必須狠。
李天帶著他的小夥伴們跑了。
李天母親沒了,跟著父親長大。
見李天鼻青臉腫地回來了,李父問他:「怎麼的了,跟誰打架了?」
李天嗡聲嗡氣:「自己摔的。」
說完,狠狠抹把氣出的眼淚。
李父在腦子裡過人,一共6個孩子,他兒子是孩子頭兒,怎麼也不可能是那5個孩子打的。
難不成是大人打的?臉陰沉下來,「告訴爸爸,誰打的,爸爸找他去。」
他跟李天相依為命,兒子是他的命根子,誰敢動他兒子,他就跟誰拼命。
李天一腔怒氣無處發泄,跟父親吼,「說了是自己摔的,自己摔的,問什麼問。」
李天素來脾氣極好,李父極少見兒子發脾氣,把兒子氣成這樣,事情肯定小不了。
從兒子這兒問不出來,就去問他的小夥伴。
見到兒子的小夥伴,李父不知該如何問起走了。
那5個,比他兒子還慘。
熊貓眼,嘴角滲血,臉上、身上青一塊兒,腫一塊兒。
有個孩子,額上的包,腫得跟個單犄角似的。
問了一圈,孩子們眼神躲閃,都說是自己摔的。
大人們哪裡肯信,數次逼問,最小的小新憋不住委屈,哇哇大哭。
「我我們打小,小教練,沒沒打著,全全打,我們我們自己自己身上了。」
李父皺眉,打小教練,小昊?
「為什么小教練?」
小新抽泣著道:「他,他縮頭烏龜,李李天說,打縮頭烏龜。」
大人們聽明白了,孩子們嫌棄小昊昨天沒出來打仗,發泄不滿,結果被小昊給教訓了。
有關左靈兄妹的神異之處,孩子們不懂,大人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雖然知道的不甚清楚,但也知道,左靈姐弟沒來,肯定不是怕了敵人。
揉揉孩子的腦袋瓜子,場子是找不回來的,誰讓你們不長眼的。
你們爹媽都不敢找小教練姐弟的晦氣,偏你們膽大,能得你們。
自作自受,自己受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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