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奇異的空間之中,有著一座巨大山峰,其巨大程度,說是一塊巨大陸地上只有一座山也不為過,而這塊陸地,正漂浮在空中,山座之下,是與上部一樣的巨大山峰,只是向下而已,整體看來如同兩個椎體山體尾部拼接在一起,也不知是拔地而起,還是拼接建設而成,其外部層層金光包住,遠遠看去像一個金色的雞蛋一般,上部山峰之上上,靠近山峰頂端處,朝著南方,三個金色大字顯現----儀山寺。
下方的山峰貌似有以下金白色的東西罩住,並且能夠看到些許黑氣纏繞一般,風格有些不同。
山峰並不是全是那種陡峭向上,而是可以明顯看到有很多的起伏,由於其的巨大,甚至在很多的地方也能形成山谷盆地,草原平地一樣的地方,在這種明顯能夠有房屋建設的地方,大多都是被一些五顏六色的光罩罩住,只是偶爾能看到一些人為開鑿的痕跡。
而在上山峰中下部,可以看到有一著一片巨大的建築物,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大型組合佛寺,山上的寺廟與山峰上的字完全是一樣的朝向,也就是坐北朝南,各佛寺如同搭載山峰之上,由下而上的數量和範圍逐漸向上縮小,但是就算是每一塊佛寺都是巨大無比,顯現出恢宏之感,整體白色與金色的佛殿樣式,仿佛直接將佛寺嵌入了山體,但是細看之下,又會發現它本身是直接建立在這山體之上,與山體並沒有什麼隔閡。
屋頂飛檐外挑,屋角翹起,用經幢,寶瓶,摩蠍魚和金翅烏一樣的東西做脊飾。屋檐下的牆面裝飾有金色的器物,形象都是佛教法器式八寶,,寶螺,法傘,白蓋,蓮花,寶瓶,金魚,盤長,並且都是流光溢彩,而且金光流轉之間有一種呼吸之感。其他的東西如立柱和粱枋上布滿了金色的彩畫和雕飾。
…………
山峰中部的一座偏小的佛寺,在這裡已經很靠近最上端的佛寺了,這裡的風格雖然大體與佛寺相同,但是有明顯的世俗痕跡。
進了門匾上有「貴賓寺」的大門後,看到了只有這裡坐北朝南橫向的一個大殿,穿過大殿之後是數排成田字狀分布房間,看上去大小都是一樣。
在這些房間之中的一個小房間中,一名黑衣青年躺在房間中貼在南牆的床上,除了斷了一隻左小臂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地方值得注意,只是青年遲遲沒有醒來,房間除了這床,就只剩下一桌兩凳,還有一些平常用品,如鏡子,盆子等,並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此時,門被輕輕推開,走進一名光頭和尚,正是那名被稱為固心的白衣和尚,不過這次他並沒有穿白色的僧衣,而是穿的灰色的。
他走到床邊看了一看青年,隨後看了一眼他的斷臂處,眉頭一皺,隨即馬上舒緩開來:「看來不是他靈根太弱,就是師祖的傳承與他不符,不然這點小傷,就算處於昏迷也是能夠復原的才對,而且到現在還沒醒來,也沒辦法交差了。只能先試試了。」
說著他左手入懷,從懷中拿出一個木盒,然後打開之後,取出一顆黑色藥丸,隨之一揮手,這顆藥丸就一飛而出,進入了少年微張的口中。之後固心和尚又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不知什麼材質做成的黑色木魚,然後直接在屋子的地上盤膝而坐,敲起木魚來了,說來奇怪,木魚被敲,並沒有什麼響聲,而是感覺有一陣一陣能量的波紋傳出。
時間一刻一刻的過去,一段時間之後,隨著一聲「啊」的叫聲,少年從床上一彈而起,並且想要雙手抱頭,而是只有一隻手可用,看上去甚是奇怪,此時少年滿臉是汗,並且整個腦袋青筋暴起,而且青筋中還是有著不自然的黑色,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開來一樣,明顯感覺少年正在被強烈的頭痛侵襲著,這讓他又是從床上彈起,又是不斷的扭動,還在用頭部撞擊床或牆壁,貌似想要減輕頭腦中的痛苦。
就在其起身的瞬間,正在緩緩敲打木魚的固心和尚,立刻加快了敲擊的速度,並且所有的能力波紋均集中朝著少年而去,這才使得少年鬧上的青筋好了一些,並沒有剛開始那麼可怕。
這樣時間並沒有持續多久,大約一炷香的時間之後,少年停止了掙扎,側躺在床上,雖然明顯看到他的身體還在時不時的抽搐,但是並沒有在繼續動彈,想來是少年已經能夠克制住這個程度的痛苦了。而床邊的固心和尚只是眉梢一動,就繼續敲著他的木魚。
隨著時間流逝,又過了半個時辰的樣子,這時候黑衣少年已經完全恢復正常的樣子,爬起身,靠著牆壁坐在床上,只是皺著眉頭仔細看著自己的左邊的小臂斷口,不過臉上並沒有其他表情,仿佛是在思考手臂是怎麼斷掉的,而床邊的固心和尚也收了自己的木魚站了起來。
他對著黑衣少年單手一施禮:「這位施主,小僧法號固心,或許你並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但是詳細情況我等會再和施主說明,我現在想問施主,是否想要恢復這手臂。」
黑衣少年聽此立即抬頭看向床邊的和尚,但是並沒有立刻開口,而是看了幾眼後,看著其眼睛說道:「恢復?這樣也能恢復嗎?還有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和尚貌似知道他會這樣回到,一點頭的說道:「是的,只要施主能夠聽我說完,就知道這完全是可以恢復的,當然這需要施主願意聽從在下的建議。而現在是什麼時候,依照時間看,你已經昏迷了整整半年了。」
黑衣少年聽到自己昏迷半年,雖然有點奇怪,但是對於手臂的恢復更加重視,點頭後就略帶疑問的望著固心和尚,並沒有開口,似乎在等他繼續說下去,而固心也是非常配合的繼續說道:「在凡人的國度里或許斷肢重生是非常難以辦到的事情,可是閣下已經不是在那凡人的國度,而是來到了我們尋道修仙的世界,在這裡就算死後,只要一絲魂魄還在,都是能夠復活的,當然這並不是我想要說的,我需要閣下接收的是,你已經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而這個世界和你之前所待的世界還有著聯繫,卻是完全不一樣的世界了。」
說話間,固心和尚一直看著黑衣少年,在少年聽完這段話後,眼神突然渙散一般,並且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所以固心停了下來,默默的等待著。這個等待並沒有多久,少年對其一點頭後,並沒有提出什麼問題,固心接著說道:「現在閣下由於某些原因接受了我佛門傳承之物,首先是這傳承本不可逆,而且我們也並沒有取回之意。但是既然是與我佛有緣之人,我還是想要施主能夠答應在下,以後能否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一個善人,不要做一個惡人,當然,這個善惡由閣下自己斷定。」
黑衣少年眼神一陣出神後,馬上回答道:「你是想凡事都要我心存善念?」
固心和尚聽他這麼一說,貌似很是滿意少年的領悟力,點頭繼續說:「是的,施主能否答應在下這個要求,當然就算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也會將後面我要做的事做好,而我絕對不會有什麼不同的對待。」
黑衣少年雖然對這話有些奇怪,但思索一陣之後就對固心和尚鄭重一點頭說道:「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想做一個惡人,雖然之前...所以我答應你,在我可行的範圍內,定做一個向善之人。」
黑衣少年所不知道的是,就他這一句話,帶來的東西太多太多,讓之後的修道路上更是變得有趣起來,這自然是以後之事了。
而聽到此話,固心和尚看著少年認真的眼神,嘴角揚起的輕微點點頭,似乎是非常欣慰的樣子,說道:「有這話,也不枉我帶你回來,只希望能夠在這道路上越走越好。」
其實固心此問只是一個小小的測試而已,他所能做之事很是簡單,但是他卻很想看看眼前的少年究竟是不是能夠獲得傳承之人,而他在之前的那句話中一直在強調「我」所做之事,並且不會因為回答改變,是由於固心知道,就算得到了傳承,能夠改變這個少年的只有他自己而已。當然他也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小測試,給眼前的少年帶來的是什麼。
說完這句,固心和尚邊走近床邊邊左手從懷中掏出一本灰色書皮的書,兩個玉牌一樣的東西,一白,一黃,並且都將它們放在床上。
之後退回到原來的位置,然後繼續說道:「這裡有兩件入門之物,希望閣下能夠仔細先閱讀此書,之後的東西,在這枚白色玉簡之中都有,想來閣下是看得懂的,我就先告退了,有事的話,閣下可以通過這個黃色的傳令簡聯繫我,我馬上就能趕來。」
之後固心對少年又是一施禮,之後轉身朝房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固心突然想起什麼似得,回頭向黑衣少年問到:「還不知閣下叫什麼,可否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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