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單論世界影響力,不談藝術性,那麼世界四大電影節自然是世界第一大國美國的奧斯卡電影節。
這個就好比國內的華表獎。
如果中國是世界第一大國,憑藉第一大國的影響力,華表獎必然是世界最具影響力的電影節獎項。
可華表獎的評選規則,是只選國內的電影,並且zz正確的電影以及學院派電影往往不僅能提名,還能拿大獎。
美國的奧斯卡,在本質上與國內的華表獎沒有區別。
奧斯卡能最具影響力,只因美國。
歐洲三大中,戛納最為大眾化,且交易量最高,世界影響力為三大之最。
不過就算是之最,影響力也比奧斯卡稍遜一籌。
可若再加上藝術性,奧斯卡稍遜戛納一籌。
全世界所有的電影節,都是分豬肉的遊戲,都需要運作才能獲得提名,亦或是運作到直接內定。
區別在於,歐洲三大是全世界的電影人分豬肉。
美國奧斯卡與中國華表獎,只是在各自的國內分豬肉。
不可否認,美國是世界第一大國,但這不代表著第二世界、第三世界就沒有優秀的演員、優秀的導演,以及優秀的電影作品。
比如《霸王別姬》這部電影,其藝術性要高出奧斯卡獲獎電影《阿甘正傳》一個維度,可《霸王別姬》無法在奧斯卡獲獎。
這便說明《霸王別姬》連好萊塢的廁紙都不如嗎?
並不是。
因此,在藝術性上,奧斯卡並不如歐洲三大。
雖同是世界四大電影節,但奧斯卡與歐洲三大有著本質的區別。
歐洲三大是面向國際,包含第一世界、第二世界、第三世界所有的電影人。
奧斯卡,只面向好萊塢。
好比國內的華表獎一樣,只面向內娛。
當然,這只是現在。
十年後,全世界的文藝界都在走下坡路,包括奧斯卡亦是如此。
而歐洲三大中,柏林與威尼斯走下坡路的速度比較快。
威尼斯年年舔奧斯卡的臭腳,淪為奧斯卡的前哨站,丟失了藝術性,含金量急速下降。
柏林依舊保持面向第一世界、第二世界、第三世界的本心,只是因為比較注重時政,也越發喪失了競爭力。
至於戛納,雖然也舔過奧斯卡,但並沒徹底丟下面向全世界的本心,並沒有徹底摒棄第二世界、第三世界的電影人只舔美國好萊塢。
再加上戛納又是歐洲三大中最為大眾化、最具影響力的國際電影節。
因此,只有它還能與奧斯卡比較。
可以說,戛納電影節沒有法國、威尼斯沒有義大利、柏林電影節沒有德國,依舊是歐洲三大。
可奧斯卡沒有美國這個世界第一大國作為後盾,就是類似華表獎一類的本土獎項。
藝術性的高低,是全世界的電影人進行比較,而不是單純的只因美國是第一大國奧斯卡一個富含美國zz正確的獎項就是藝術性最高。
哪怕歐洲三大是分豬肉的遊戲,也是全世界的電影人分,而不是像奧斯卡那樣只有好萊塢電影人分,亦或是華表獎一樣只有內娛的人分。
好比《霸王別姬》這部電影,藝術性比《阿甘正傳》高一個緯度。
《阿甘正傳》能夠在奧斯卡分到豬肉,《霸王別姬》卻因為不是好萊塢電影永遠分不到。
相反,在歐洲三大,《霸王別姬》分到了豬肉。
奧斯卡不是國際獎項,它只是美國電影獎項,美國之外的電影最多能得一個最佳外語片。
而奧斯卡金像獎的評選規則是經過兩輪投票,第一輪是提名投票,先由學院下屬各部門負責提名,獲得提名的影片,將在學院本部輪流放映,觀後學院的所有會員再進行第二輪投票,最後以得票的多少決定影片是否獲獎。
這個模式,在一輪必須運作,才能獲得提名。
到了第二輪,就跟內娛的老頭們一樣.只要沒噶,永遠都是那些人投票。
這種模式下,含金量其實就跟國內的華表、金雞獎一樣,很多時候眾望所歸的電影得不了獎,反而是「其它」電影得了獎。
而因由必須運作才有可能提名,其含「金」量,毋庸置疑。
周訊、周海味正是知道戛納國際電影節的含金量,這才見到鞏莉受到優待後自慚形穢。
開幕式結束,接下來就是評審團審片的日子。
戛納國際電影節的評獎分為4個部分。
一是主競賽單元,主席是史蒂芬弗雷斯,評委是馬可貝羅奇奧、張曼鈺、托妮科萊特、瑪麗亞德梅黛洛、奧爾罕帕慕克、米歇爾皮寇利、薩拉波莉、阿德拉曼希薩柯。
其中,唯有張曼鈺是華人。
而後是一種關注單元,主席是帕斯卡爾費蘭,評委是kentjones、克利斯提普優、bianqin、傑絲敏特麗卡。
王樹的《恐怖遊輪》就在一種關注單元。
由於《恐怖遊輪》是商業片,哪怕戛納是歐洲三大中最商業,可這一屆戛納電影節是60周年華誕,不是主競賽單元的一種關注單元同樣競爭激烈,再加上王樹好歹也是在主競賽單元拿過獎,且在國內又是大導演,因此壓根就沒有想過運作在一種關注單元獲獎的事情。
此行戛納的目的是為了面向國際宣傳電影,其它的隨遇而安。
一種單元之後,是金攝影機,再之後是電影基石和短片單元。
其評審主席是賈科長。
至於參賽影片,華人之中只有王家位執導的《藍莓之夜》入圍。
王樹依稀記得這一屆的戛納電影節最佳影片金棕櫚獎,是由羅馬尼亞的克里絲蒂安蒙吉執導的《四月三周兩天》所斬獲。
這部影片,是由羅馬尼亞演員安娜瑪麗亞瑪琳卡與羅馬尼亞演員弗拉德伊凡諾夫主演的劇情片,講述的是在羅馬尼亞法律將墮胎視為違法行為的情況下,一位女學生在閨中密友的幫助下仍然執意進行墮胎手術,結果引發了一系列可怕後果的故事。
沒錯,這是一部前提是墮胎違法,依舊墮胎的故事。
這在美國,不符合zz正確,同樣的題材能在戛納拿獎,卻並不能在美國奧斯卡拿獎。
原時間線中,2020年3月13日,美國上映了一部名為《從不,很少,有時,總是》的劇情電影,這部電影由美國女導演伊莉莎希特曼執導,情節非常簡單,講的是未成年少女意外懷孕艱難墮胎的故事。
不同於大部分文藝片中的少女形象,明亮熱烈的青春。這部裡面講的是青春的傷害和陣痛。
如果想要看高潮迭起的激烈情節,這裡沒有。
它過於真實,就像紀錄片導演舉著攝像機跟拍了一個初次懷孕的姑娘焦慮又恐懼的兩天。
影片的開始是十七歲少女autumn在學校的晚會上唱《he』sgotthepower》,台下有男孩對她喊著「蕩婦「打斷了她的表演。
autumn發現她意外懷孕了,她開始試圖通過捶打她自己,喝漱口水、運動等方式想要流產。
實在處理不掉,她只好去做手術,她所在的賓夕法尼亞州執行最嚴格的墮胎法案,懷孕到一定的時間無法墮胎,醫生讓她去紐約做。
她和她的表妹skylar離開家,踏上了這段未成年少女墮胎之旅,到這裡,有點像青少年版的《末路狂花》。
手術前醫生問了她一些隱私的問題。「接下來的問題,可能會感到不舒適,你只需要盡力回答就好:從不,偶爾,有時,總是。你的性伴侶有打過你嗎?有違背過你的意願進行性行為嗎?」
直到這個時候,女主一向冷靜的表情漸漸失控,她開始流淚,這才窺見了她在親密關係中痛苦的冰山一角。
skylar一直陪伴著女主,後來因為她們做手術花光了手裡的錢,沒錢坐車回家,skylar不惜為autumn「出賣色相」,和對她有好感但她不喜歡的男孩在車站親吻,以此換取他借錢給她們。
兩個女孩在此刻的偷偷勾手,是這部影片最為動人的一個瞬間。
女性之間的守望相助和彼此理解,隱秘地流動著的情感,成為了這個故事裡唯一的暖色。這一點點暖色,支撐了「未成年少女墮胎」這個青春壯舉。
而女主孩子的爸爸,從頭到尾在影片中沒有任何直接的呈現。這也符合大部分受到傷害的女孩的狀況,渣男是缺席的,能面對傷害的只有自己。
這部影片什麼都沒有表達和宣揚,也沒有控訴和呼喊,它只是沉默地呈現了一小段青春故事。它讓身體回歸身體,讓語言僅僅成為語言,而不是調動受害者的情緒與體制和法令對抗。女性觀眾可以從影片中感受到真實的共情和呼吸。男性觀眾在其中也不會感覺到那種很刻意的「女權感」。
這部電影,獲得第70屆柏林電影節評審團大獎銀熊獎,也在美國次級電影節提名或獲獎。
可在注重zz正確的奧斯卡電影節這裡,連提名都沒有。
原因,不符合美國的zz正確。
而在2007年,美國同樣上映了一部「墮胎」電影,名為《朱諾》。
確切的說,這是一部與墮胎無關的墮胎電影。
《朱諾》是由賈森雷特曼執導,迪亞波羅科蒂編劇,艾倫佩姬、邁克爾塞拉、奧莉薇瑟爾比、艾莉森珍妮、jk西蒙斯、詹妮弗加納、傑森貝特曼主演的一部加拿大、美國合拍喜劇電影。
整部電影的預算只有650w,儘管影片中的時間跨度為一年,實際拍攝時間只有一個月。
講述的是10多歲的聰明女孩意外未婚生子,最後把孩子送給另外一對夫婦的故事。
該片於2007年9月8日在多倫多國際電影節上首映,12月5日在美國正式上映。
《朱諾》於9月8日在多倫多國際電影節首映,這說明它連同在9月初舉行的威尼斯電影節的門檻都踏入不了,只能前往比歐洲三大更次的國際電影節。
哪怕是去到更次的多倫多國際電影節,依舊顆粒無收。
這樣一部電影回到美國國內,不僅榮獲美國大大小小各種電影節的提名或者獲獎,還提名了第80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影片、第80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導演、第80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女主角,以及獲得第80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原創劇本。
原因同樣只有一個,《朱諾》符合美國zz正確。
同是美國電影《從不,很少,有時,總是》是真講墮胎,而《朱諾》的內核是不管怎樣,孩子生下來。
前者不符合美國zz正確,後者符合美國zz正確。
這也就是《從不,很少,有時,總是》一部獲得柏林國際電影節評審團大獎銀熊獎的影片連奧斯卡的門都進不了,而《朱諾》這部連歐洲三大的門都進不了,只能去混多倫多國際電影節,還啥也沒有混到的電影回到美國後不僅斬獲了一堆獎項的提名以及獲獎,甚至提名多項奧斯卡獎項,以及獲得奧斯卡最佳編劇獎的原因。
如果說奧斯卡最具影響力,美國世界第一大國對外文化輸出的能力擺在所有人面前,這話並沒有毛病。
可若是在藝術層次,就有待商榷了。
……
轉眼到了次日,王樹與周訊、周海味、姜五等人一同逛著戛納電影節會場。
在國際舞台上,鞏莉與王樹、周訊幾人不在一個檔次,再加上她還有事,獨自出了門。
「王導,我們《恐怖遊輪》的展廳在哪裡?」周海味興奮地問。
雖然《恐怖遊輪》並未參與主競賽單元的競爭,但畢竟也是受邀前來,再加上又是一種競賽單元的參賽作品,自然也是有展廳的。
「在那邊。」王樹指了指位置,然後與周訊、周海味、姜五等人前往。
不一會兒,幾人來到《恐怖遊輪》的展廳所在的位置,看到展廳里的人不少,全都浮現笑容。
「看我們這部電影的人還挺多的。」姜五說,雖然他只是演了一個配角,但不妨礙第一次踏上戛納電影節的他高興啊。
更何況,《恐怖遊輪》越受歡迎,變相的對他也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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