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開始去上課,看著周圍的同學,上次能這樣無憂無慮的時候,是剛開學的半個月。
自己和周陽,江一艷,朱雅文一起玩,想想,都是去年的事情了。
陸安一路上與人打招呼,不管認識不認識,陸安是不認識的,
今天鋼琴課,王勁松也過來了,順便找陸安有事問問。
陸安下面聽著,學生上去時間不長,大家都聽著。
王勁松看著陸安:「陸安,該你了。」
陸安尷尬的上去。
同學們起鬨:「安子好像沒彈過鋼琴。」
「對,沒聽過。」
「陽陽,他會嗎?」
周陽沒聽過他彈鋼琴,就買鋼琴按了幾次:「沒聽過。」
王勁松很喜歡看學生丟臉,只有這樣才能打壓他的氣焰,一個猴一個拴法,這個學生他最上心。
陸安上去彈了鋼琴:「我和你,最天生一對。
沒了你才算原罪,沒了心更好相配。
你襤褸,我彩繪,並肩行過山與水。
你憔悴,我替你明媚。
是你吻開筆墨,染我眼角珠淚,演離合相遇,悲觀為誰。
他們迂迴誤會,我卻只有你支配,問世間,哪有更完美。
…………」
陸安看著王勁松:「先生,學生獻醜了。」
王勁松看著他得瑟的樣子:「沒發現啊,你西洋鋼琴也會。」
陸安尷尬的下台,被諷刺了一句。
周陽眼角有淚花,特別委屈:「我彈鋼琴你就退貨,你也會啊,沒跟我說啊。」
陸安哄了哄:「哪有,你家裡也沒有替換的啊。你試試,去春晚看看?」
朱雅文有些不敢相信:「安哥,我去彈鋼琴如何,反正你沒有時間。」
陸安看著他:「你吹笛子去。」
朱雅文有些尷尬:「不會。」
聽懂的女孩有些臉紅,周陽低頭不敢抬起來。
陸安看著他:「二胡呢,二胡你也不會,古箏,古琴,總會吧?」
朱雅文有些想死:「哥,我會努力學。」
陸安看著哭喪的臉:「你彈鋼琴,我拉二胡。」
朱雅文直接抱住大腿:「謝謝大哥。」
下課後,周陽開始練習。
陸安最近給周陽找了事情,讓她練習去,戲腔還是需要日積月累。
陸安聽過後想了下:「我去找個人,你們兩個去穩點,過年去刷了臉。」
周陽知道能力不足,只能同意:「安子,最近我發現你好像躺平了,以前慌張的開機,那個嫌疑人劇本,你都好久沒開機了。
很多師哥師姐,都沉不住氣了,剛剛老師問我,你是不是不準備拍了。」
陸安輕輕擁抱,親吻她的額頭:「歲月磨我少年志,時光涼我少年心。
很多事情著急沒用,我們不再是那個四處求人的小演員,愛做夢的小演員。
沉住氣,不著急,大不了我跟你回去種大米去。」
周陽看了下四周沒人後,小拳頭打了他胸口幾下。
陸安給曾梨打了過去。
大梨子沒事去和朋友聚會,聽到了電話有些意外。
大梨子好奇,你還會寫歌:「陸導要不你唱幾句?」
陸安唱過後,那邊沉默了。
大梨子有些不相信,這歌曲到自己手上:「陸導,你這一言不合就送歌曲,我要付出什麼呢,你不會想的潛規則吧?」
陸安點頭:「潛規則多難聽,要不就當相親了,不耽誤彼此時間,我先來?」
大梨子感覺有趣:「還沒相過親,試試也行。」
「姐,我想得到你。」
陸安的一句話,那邊的聚會三人大眼瞪小眼。
袁全和梅亭看著大梨子,這追求者太狂了吧。
大梨子有些臉紅:「你沒禮貌。」
陸安想了下:「那姐,請問,我能得到您嗎?」
大梨子此刻反應了過來,穩定了情緒:「真討厭啊,你沒事就逗我了吧?」
「沒逗你,先擁有99年,不擁有100年,都說100年就成別人了。
99年還能回來,這是李鴻章大人教的。
三生橋一過,姐姐看著忘川花,在考慮來世。」
梨子此刻有些羞澀:「正經點,哪有這麼直接的。」
陸安知道對方見人多了去了:「好吧,正經點。
曾老師你看有時間排練嗎,把歌曲排練好,上春晚。
當追求者不喜歡,就 當沒有追求過你。
春晚快報名了,曾老師來春晚玩玩?」
大梨子聽到春晚,有些動心了:「你這太快了吧,我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們在吃飯了,你要是認真了就來找我吧。」
大梨子掛了電話,發了地址。
袁全有些震驚:「梨子,是我們老了嗎?
現在追女孩就那麼果斷嗎?
抽身如此乾淨利落?」
梅亭點頭:「是啊,太果斷了吧,不耽誤彼此時間,是我們老了嗎?」
曾梨有些臉紅:「行了,這壞小子,不知道禍害幾個人了。」
陸安很快到了現場,看到了三個外貌不同的女孩。
袁全最美的在眼睛,袁全的眼睛也充滿了溫暖和親和力。她的眼神是那種讓人感到舒適和放鬆的類型,仿佛是在和你親切地交流。這種親和力讓人願意接近她,願意和她分享生活中的點滴。她的眼睛有一種獨特的吸引力,能夠讓人忘記時間,陷入她的眼神中。
梅亭美得陶醉,十足的大美女,優雅的氣質,美麗動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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