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歲的徐若雪比較會做人,舉著個茶杯走到蕭銘面前去道:「蕭叔叔為了哥哥的病一直在外奔波,雪兒以茶代酒敬蕭叔叔一杯。」她一向牙尖嘴利很會說話,很會討大人的歡心,所以他們一個個都被她天使的外表給矇騙了,實則內心是如何的也就只有胡萍一人才知道了。
要知道,就算徐若陽再怎麼體弱多病,這徐家的財產終歸還是會到他手上的,徐若雪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徐明成面前好好表現,說不定將來有一天她這個哥哥不小心死掉了,那她爹一定會把財產都給她,這樣她這輩子都無憂了。
用了晚膳之後,蕭銘拿了兩壺酒和徐若陽坐在院子裡一起喝,酒可以暖和一下身體,所以他非常推薦徐若陽有事沒事就喝一杯。
幻桃正好路過此地,想要打個招呼礙於徐若陽會不高興只好作罷,當做沒有看見一樣繼續往前走。
蕭銘喝了一杯酒後把幻桃給喚住,「幻桃。」
「欸!」幻桃真想敲自己一腦門,應得這麼快做啥?!向著他們福了福身道:「蕭爺喚奴婢有何事?」
「你過來。」蕭銘只是覺得奇怪,若陽對其他下人都挺好的,唯獨不待見這個幻桃,是為什麼呢?實在是太好奇了,原諒他的擅自做主。
幻桃乖乖地走了過去,自覺地往蕭銘身邊站了站。看到蕭銘給她倒了杯酒放在桌邊道:「坐下來喝一杯吧。」
幻桃和徐若陽皆齊刷刷地把他看著,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喲,無緣無故讓她坐下來一起喝酒,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徐若陽不喜歡她是很明顯的事,蕭銘肯定也看得出來,這酒里該不會有毒吧?不會是想替徐若陽解決掉她吧……
幻桃有些欲哭無淚地把徐若陽看著。
「……」徐若陽有些無動於衷的樣子叫幻桃好生失望啊,算了,死就死吧,反正這條命也是他的,還給他好了。想到這裡,幻桃上前拿起那酒杯表情痛苦的一口入肚,喝完吐著舌頭道:「好辣……」
「哈哈哈……」蕭銘都被她的表情給逗笑了,徐若陽的嘴角也情不自禁的上揚,只是他本人還沒有發現罷了。
「再來一杯。」
「喔!」一杯都已經下去了再多喝幾杯也無妨。然後就坐下來跟他痛痛快快的喝了起來,越喝越上癮,喝得兩個臉頰紅彤彤的,已經不能再喝,再喝下去她怕會把持不住現出原形就完蛋了,「不行了不行了我喝不下了,先回去了。」
幻桃踉踉蹌蹌地起身,迷迷糊糊道:「改天再約好嗎?」
三人唯獨她喝醉了,因為蕭銘不停地給她灌酒,她也傻傻地一杯又一杯喝下去,就不懂得拒絕嗎?
直到第二天醒來,才發現外面太陽都曬屁。股了。等一番洗漱趕去上工時,看到徐若陽正和蕭銘坐在院子裡有說有笑的,明明都是一起喝的酒,他們的氣色居然比她還好,她可是妖啊!!沒道理。
「你在這裡做什麼?」喜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的著實把她給嚇了一跳,她發現她身為蛇妖真是越來越不驚嚇了,「沒沒,我這不是睡晚了,怕公子責怪才不敢進去。」
「你以為我會讓你睡到現在?還不是公子說了放你一天假。」喜兒朝她翻了個白眼,她可從來沒遇到這麼好的待遇,要嗎都是自己請假。
「真的嗎?」
「既然放假了就走吧,別在這裡惹人厭。」喜兒不客氣地說著,幻桃心情好不想跟她一般見識,轉身一蹦一跳的走了,並沒有要去哪裡玩,而是去廚房忙活。
院中,蕭銘忍不住問起徐若陽為什麼偏偏只對幻桃一人不好,徐若陽給出的答案卻是不相信她。
蕭銘鬱悶死了,「那個喜兒還是胡氏派來的,也沒見你對她怎麼樣啊。」
「這不一樣!」徐若陽義正言辭道。
「哪裡不一樣了?」
「我……」徐若陽倒回答不上來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只對幻桃一人意見頗大,尋常人倒不會這麼情緒化。
「哎,你可能是誤會人家了也說不定。」蕭銘鄭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作為一個旁觀者來說,幻桃一直想要討好他,可總是被他拒之千里之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要這麼做,可從她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惡意。
就在此時,桌子上置放了個端盤,端盤上有兩碗湯,幻桃一人一碗放在面前道:「公子,蕭爺,這是奴婢特地為二位熬的湯,很好喝的,嘗嘗看吧。」
「是嗎?那我試試看。」蕭銘二話不說的端起一碗湯舀了一勺喝了起來,吧唧吧唧地品嘗著,覺得不錯的點點頭,「沒想到幻桃人長得漂亮,廚藝也是了得,可是為什麼要屈就在徐府做一個下人呢?」
「因為我是來報恩的,公子對我有恩。」
「報恩?」蕭銘下意識把徐若陽看著,徐若陽也是一臉的茫然,不曾記起有救過她,可是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便問道:「我何時救過你。」
「雖然幻桃不記得恩公長什麼樣,可是卻記得聲音,所以幻桃的恩公一定是公子,公子也不要拒幻桃於千里之外,幻桃報完恩自會離開,不會打擾到公子的好不好?」幻桃激動地蹲在他身邊,雙手握住他那瘦弱的手臂晃啊晃的,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倒是把徐若陽的臉給紅了,別過臉道:「嗯……」
幻桃很是開心,蕭銘也開心,早這樣問一句不就好了。
於是,事情弄明白之後,徐若陽對幻桃的態度明顯好多了,但還是讓她在院中做打掃,進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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