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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知道我們這是到哪兒了嗎?」怪醫對著冷傾心問道。
「這個我怎麼知道?」冷傾心白眼翻了翻,這地方她就算是在地理雜誌上都沒有見過,怎麼可能會知道。而且,剛剛她還有四處打量了一番,發現這地方滿奇怪的。因為這一路上走來,她卻連一隻野生的動物都沒有發現,這樣的情形太不尋常了。
「小娃,你這是在發什麼脾氣?」
「沒有呀,我怎麼會發脾氣呢。」冷傾心臉上硬擠出一抹笑來。頭轉向怪醫的方向,眼睛微眯著,卻見一道直線衝著自己撲面而來。
冷傾心使勁想要旋轉自己的身體,但是行動還是慢了然後便是咯咯的笑著。
「老頭現在是知道你沒發脾氣了,原來是高興的一本正經。哎,早知道你剛才怎麼不笑的開心點,老頭子倒是誤會了。」
「呵呵呵呵呵…」還是笑著。
「肚子餓嗎?」
「呵呵呵呵呵…」繼續笑著。
「笑的那麼開心就是不餓羅?」怪醫摸了摸下巴處的白鬍鬚,挑著眼角,一副明白的表情。
「呵呵呵呵呵…」持續笑著。
「那老頭可自己去找東西吃了,你就在這呆著吧!」
冷傾心依舊呵呵的笑著,幾乎連眼淚都快出來了,總算在怪醫走了快五十米遠之後喊了出來,「呵呵呵…師傅,你捉弄我…。快把我的…穴道…。呵呵…解開。」
怪醫聞聲停步,轉頭過去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時,表情有些細微的變化,一個閃身人已經來到了冷傾心的面前,伸手不知道對著冷傾心撒了些什麼,然後手指一點,「你到底在幹些什麼!」
呼,總算是解開了,冷傾心一下子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大腿上的疼痛在笑完之後,一下子襲了上來。
「我竟然不知道你竟然還是個硬脾氣,對自己下手可挺狠的。」
冷傾心強忍著腿上的痛,對著怪醫說道,「心兒一直都挺倔的呀,而且這不是師傅希望的嗎?雖然心兒知道現在師傅反而心疼起心兒來了呢。」這一次臉上漾起一抹真誠的笑容,一點都不像剛剛的假笑。
怪醫蹲下身子來,白色的衣袍衣擺處落在地上了也不在乎,一雙看起來一點年齡都沒留下的大手輕輕的撫上冷傾心依舊顯得瘦小的腿上,以飛快的速度將插在大腿上的銀針給拔了出來,順著針口處的位置緩緩留下紅色的血液。
許是感覺到了周圍有絲異樣,怪醫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凝重,伸手在冷傾心的傷口處一抹,然後便直接將冷傾心給抱了起來,一躍便不見了身影。
這邊人剛離開,就有一抹身影在她們剛剛站立的地方出現,雖然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但是卻能看到那眼神中露出的疑惑,「剛剛明明感覺是在這裡的,怎麼轉眼就不見人影了。」聲音裡帶著一些異族的口吻,若是冷傾心此刻還在的話,便能發現這語言帶著點少數民族的味道,不似一般漢族的語言。
可是,此刻的冷傾心卻並不知道這些,她就窩在怪醫的懷裡,腿上的疼痛明顯的感覺好了很多,遂開口問道,「師傅,你怎麼走的這麼急呀?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這下知道是師傅了?剛剛是誰叫老頭來的?」
「師傅,你還沒回答心兒問題呢?」冷傾心故意對怪醫的話充耳不聞,繼續的問著剛剛的問題。
「小娃,乾脆你先解了老頭的惑就得了。之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老頭對你居然沒有一點武功有些覺得不協調感,現在倒是知道了,可是,你的銀針是跟誰學的,下手倒是挺狠挺準的。」
冷傾心沉默。
「不打算回答?算了,老頭也不是一個愛打探人*的人,不問就不問。」
「其實,這個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師傅對心兒來說也不是外人,所以跟師傅說也是無妨。心兒從小就獨獨喜歡銀針這樣簡單卻有傷害力的東西,心兒為了保護自己必須得學習一些防身的東西,而這銀針就是最好的選擇。平日裡也能夠方便藏起來不被發現。」
「學習防身?你應該是丞相的女兒吧,怎麼還需要學習這些東西?」
「丞相家的千金更需要學習這些呀,畢竟人在高處,總會有人眼紅。明刀易躲暗箭難防,總得先行做好準備工作才好。」
「老頭子就知道朝廷這攤污水複雜。難怪你小小年紀就這般明事理,又會些小聰明。這也無妨,既然你事先已經有了一技之長,老頭子倒是覺得這也比較適合你,到時候再搭上老頭子的醫術,就完美了。對我們來說,銀針可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師傅,你不怪我?」
「這有什麼好怪的。」怪醫笑了笑,「而且老頭子現在對你這小娃倒是更加佩服了。剛剛確實是有心想要試試看你到底能夠有多少心裡準備,做好了怎樣的覺悟,果然沒有讓老頭子失望,雖然受了點罪,但是無礙。」
「師傅,心兒這點傷不算什麼的。那現在師傅你得跟心兒說說剛剛到底我們為什麼走的那麼匆忙呀?」
「我們這次是為了還陽花結果而來,除了我們自然還有其他人也會陸續來到。距離花落結果還有大約一天左右的時間,我們必須領先其他人先行到達才行。遇到其他人的話自然能躲則躲。」
冷傾心明白了,不過,「師傅,還陽花是什麼?為什麼你會那麼緊張?之前你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就是為了這個而來嗎?」
「這可是好東西,老頭子活了一大把年紀了,可也只有這一次的機會希望能夠親眼見到還陽花結果,若是能夠有幸得知,自然更好了。這還陽果可是我們夢寐以求的好東西。雖然老頭子號稱能夠和閻王搶人,但是也始終會有回天乏術的時候,但若是有這還陽果的輔助,那就另當別論了。」
冷傾心漆黑的眼珠閃爍了下,眼睛轉了轉,「師傅的意思是這還陽果能夠有起死回生的作用羅。」
怪醫的步伐已經慢下,找了塊空地停下,「小娃,你是不是感興趣了?」
「心兒是在想呀,若是心兒得到了,那師傅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你自然得上繳給為師盡孝了。」
冷傾心單著一隻腿,找了顆碩壯的樹幹靠著,舉起右手的食指搖了搖,「師傅這樣的偉人自然不會占我一個小孩子的便宜不是?」
怪醫挑眉,眯成一條縫的眼睛看不清裡面的神情,「小娃,你想怎麼辦?」
「恩,這個心兒現在還沒想好啦,到時候再說吧!而且呀,這東西心兒能不能拿到還說不一定呢。」
怪醫不語,只是眼睛幽深的看了看冷傾心,只有他知道,這東西最後一定會落在某人的手上。只是,現在他不禁有些懷疑,會不會小娃早就知道了這點,不然怎麼會忽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那神情就好似篤定最後她能拿到還陽果一樣。
唇角微微的上揚,一開始她只是懷疑,若這還陽果真的那麼重要,師傅怎麼可能帶她來這裡。當然,不是因為師傅人很小氣,而是她知道師傅是真心的疼愛她。
還陽果若是有這樣的奇效,那麼想要得到它的人一定數不勝數,這樣的話,這其中的危險就會多上很多。明明知道這一趟有危險,師傅怎麼可能會帶上她來。必然是因為有非她不可的理由。
當然這些都只是她的推測,但是剛剛師傅最後的反應卻幫著她證實了自己的推測。雖然並不會不高興,但是這對她來說未嘗不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先讓師傅欠她一個人情,她有預感之後不久這個人情就會用上的。
雖然這樣有些不地道啦,但是除了這次的機會,以後再想有這樣的機會幾乎不太可能了。
「咕嚕嚕…」
冷傾心尷尬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可憐兮兮的看著怪醫說道,「師傅,我餓了。」
怪醫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鬍鬚,指著放到地上的包裹說道,「那裡面有那小子給你準備的東西,一路上你都沒打開看嗎?雖然說還陽果是病重之人的救星,但是還陽花卻是帶著毒性的。這方圓十里的位置早在前段時間所有的動物都另覓棲地了,就好像為了騰出還陽花結果的位置出來。」
「大概是動物的一種本能吧,知道還陽花一百年結一次果,會引發強大的鬥爭的。所以,到時候東西到手了我們就回狼山。」
「狼山?」冷傾心知道這袋子裡有慕容輕煙準備給她的東西時,便一蹦一跳的到了包袱的跟前,此刻雙手解著包裹,眼睛卻看著怪醫重複道。
「恩,老頭現在暫時住的地方。但是明天之後,我們應該會在那裡呆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
青衣身子站的筆直,一張可愛的娃娃臉此刻正苦惱的揪成一團。心裡第一百遍的將黑影給罵了個遍。他就知道不該來找主子的,瞧瞧,現在的主子比之之前見面時候更加喜怒無常了。感覺隨時隨地都會爆發一樣。
黃鶯在一旁對著青衣搖了搖腦袋,看來得叫青衣一定得去廟裡拜拜菩薩了,什麼時候來不好,剛剛撞到主子的槍口之上。剛剛密探才來稟告說是王妃和怪醫失去了消息,而且是怪醫故意將他們甩掉的,明顯是不想要王爺知道他們的行蹤。
這對王爺來說可不是什麼會感到開心的事情。
「你剛剛說什麼?」書桌之後的紫色人影沉聲問道,沒有回頭。
青衣咧了咧嘴巴,苦了下臉,這才稟報道,「紅衣已經將那名女子放走並跟著她一起離開…」
話剛開頭,便被慕容輕煙直接打斷,「本尊問的不是這個,你這次去江湖上打探回來的消息是什麼?」
「回主子,主子讓我去打探五行珠的下落,本來進行的好好的。但是不知道是誰忽然在江湖上放話說五行珠重現江湖,並且已經有人獲得了其中之一,但是具體情況卻並沒有消息傳出。所以現今出現了很多躍躍欲試的人,都在尋找這傳說中的東西。」
雖然沒有人能夠知道這五行珠是什麼模樣,但光是傳說裡面是寶藏,是武功秘籍,這些東西就足夠吸引到那些有野心的人了。
「嘭」的一聲,便見椅子的扶手處已經化為了木屑落在地上。本來低垂著的眼皮微掀,裡面蘊量著狂怒的風暴。該死,現在的情況前輩和心兒恐怕都不清楚,不知道他們的行蹤,想要送信都辦不到。
雖然知道前輩在她的身邊根本不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他就是怎麼也放不下心來。
青衣的眉頭跳動了下,不知道為什麼主子會生這麼大的氣。忽然單膝跪地,「是青衣的錯,應該早日跟主子匯報的。」
一道氣浪打了過來,青衣閉眼,等待承受懲罰。只是心裡卻在想,看來這次主子是真的生氣了,不然怎麼會親自動手。
可是卻只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輕柔的托起,想像中的打擊並沒有到來。睜眼,便聽到慕容輕煙說道,「這不怪你,之前你便想跟本尊匯報,是本尊疏忽了。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人將這樣的事情公布於眾。而且,本尊有預感,這個人對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很清楚,就連心兒已經獲得了朝火珠他都知曉。」
「主子的意思是那個人是我們的敵人?那對方也知道王爺的身份嗎?」
「摩天宮的事情對方不可能會知道。」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王妃那邊…?」王妃那邊她也很擔心,江湖上多的是亡命之徒,真要是知道了朝火珠在王妃的身上的話,後果可就不堪後想。王爺也是在擔心這個,所以剛剛才會發那麼大的火吧。
「黃衣,你暫時先回去接替紅衣的位置,拿著我的令牌發動摩天宮所有的勢力,務必將怪醫找到,對外就說摩天宮的大護法身染惡疾,必須得到怪醫親治。」
黃衣也就是黃鶯眼睛一亮,主子這辦法甚佳,可謂是一石二鳥。其一,王妃和怪醫是一起的,只要找到怪醫的下落,便是知道了王妃的下落。其二的話,自然是紅衣那邊了。
「記住,一有消息,立刻匯報。」
「屬下明白。」黃衣一把拖住一邊還愣著的青衣便走了出去。
而此刻的青衣還沒有從剛才的談話中回過神來。主子剛剛說了什麼?那個幾乎可以掀起江湖一陣腥風血雨的五行珠中最有能力的朝火珠居然在那個小孩的身上?
黃衣看了看周圍,還好沒有其他人,不然被別人看到她一個丫鬟拖著一個大男人走,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走到一處不起眼的圍牆邊上,黃衣真考慮著要不要將青衣給一腳踹出去的時候,聽到青衣說話了,「黃衣,這段時間你一直都跟在冷傾心的身邊,你有沒有查清楚她到底是什麼人?」
「沒有。因為那些都是多餘的,主子的性子你還不了解嗎?他已經認定了,我們是沒有權力去干涉的。而且,以我個人來說,我已經承認了王妃。」
青衣沉默了。雖然黃衣是他們四個當中性格最好的,但是也是經歷過太多事情的,能夠讓黃鶯這麼簡單卻堅定的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個小丫頭或許他真的不該小瞧了才是。更何況,黃衣說的對,主子已經認定了,他們能做的只有遵從。
——
冷傾心目光一直的盯著大腿處看著,不時的偏偏腦袋,用手摸摸。
「你都看了一個多時辰了,還沒有看夠嗎?」怪醫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
「看不夠。師傅,你的藥真的太神奇了,傷口完全的消失了誒,雖然還有一點點隱隱作痛,但是真的只有一點點而已了。」
怪醫笑著摸了摸鬍鬚,「這是自然,這點能力都沒有的話,老頭子這怪醫的封號可就得換人用了。痛那是為了讓你長點記性,讓你不要太過衝動。老頭子當初是想考驗下你的,但是你其實可以試著用你的內力衝下,雖然解不開穴道,不過想要說上幾個字還是可以的。哪知道你卻選擇最笨的方法,居然還讓自己受傷。」
冷傾心吐了吐舌頭,她根本就是將自己還在學武的這件事情忘記了。而且,當時她只顧著證明,哪還考慮那麼多。現在想想,確實是有些委屈自己了。
冷傾心張口欲言,卻聽到怪醫忽然高聲對著空中說道,「老頭子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捉迷藏了,既然來了,就現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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