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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冷明寒是不願意的,但是瞧著冷傾心的表情便知道即使他說不行心兒也不會罷休的,遂乾脆走開去。
「寒哥哥?」片刻的沉默之後,慕容輕煙低沉的嗓音緩緩的響起,「冷明寒剛剛在說你們已經相認了對嗎?你能那麼喚他,代表著你已經認可他了罷。相信他說的話嗎?」
「為什麼不信?」冷傾心反問道。內心卻在不停的對著自己做思想工作,千萬不能太在意冷明寒剛剛所說的話。慕容輕煙不是一直沒有說話的嗎?或許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之前書房的畫像也是,不就是自己誤會了嗎?既然是母親大人的話,那麼就不可能會是她所以為的正主冷傾心了。
雖然畫像中的人很年輕,但是就現實來說,也能稱為慕容輕煙的長輩了,所以之前的那些猜想都不可能。既然有了這個先例,這次她便不會再自己在那胡思亂想了,確認吧!
「看來有些事情光是阻止是沒有用的啊。明明我已經想辦法矇混過去了,但是他還是認出你來了嗎?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呢?」最後一句話,慕容輕煙是在自言自語,顯然覺得很不可思議。
本來還在做心理建樹的冷傾心在聽到慕容輕煙的話時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顫,然後啞著嗓音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是你做的嗎?因為你的從中作梗,上次寒哥哥才會沒認出我來而離開嗎?」
「沒錯,是我。」哪知,慕容輕煙二話不說便直接果斷的承認了。
「為什麼?」聽到慕容輕煙承認了,冷傾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究竟是如何。明明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憤怒,但是她卻疑惑自己竟然還能夠忍下來沒有歇斯底里。
「…」慕容輕煙又不說話了。
「知道為什麼寒哥哥能夠認出我嗎?」見慕容輕煙偏頭望著自己,冷傾心伸手摸向自己後頸處的位置,眼睛也回望著慕容輕煙繼續說著,「這裡的胎記夫君還記得吧!現在它又顯露出來了,而寒哥哥便是憑著這個胎記認出我來的。」
「原來是這樣。我既然都忘記了,時效這麼快就已經過了嗎?」
對慕容輕煙所說的什麼時效冷傾心不明白,她也不想去了解,只是低聲的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是因為我的身份嗎?你從什麼時候知道我不是丞相府的千金的?」
聽著冷傾心這般平靜的語調,這下換成慕容輕煙表情微訝了,「原來你早就知道了自己不是丞相府的女兒了嗎?那你為什麼還要同意這場聯姻嫁過來呢?」
那是因為除了這條路她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雖然事實就是這樣,但是這樣的話冷傾心還是不會說的。「只是知道一小點而已,不然當初去學院上學的時候,我也不會認不出寒哥哥來了。就是因為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有個哥哥。我所知道的只是我是一個孤兒而已。」
「孤兒嗎?」慕容輕煙伸手想要去觸碰冷傾心嬌嫩的肌膚,但是半途便放棄了,「你現在不會再是孤兒了。」
冷傾心內心微微動容,慕容輕煙這句話的含義她明白。可是,「你並沒有告訴我為什麼要那樣做?」
「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所想的那麼簡單。我認為那個世界對現在的你來說沒有一丁點的好處,如果可以,我想永遠為你遮風擋雨,替你護好一片淨土。即使,這樣做會讓你失去親人也無所謂。因為,在我心裡,沒有人比你更重要,包括我自己!」深邃的眼眸緊緊的將冷傾心鎖在其中。
冷傾心就這樣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沉默,是此刻冷傾心唯一能給出的反應。
雖然慕容輕煙的做法卻是自私了一些,但是她卻不能否認,站在慕容輕煙的角度,這樣做確實是最好的。不知道慕容輕煙知道些什麼,可是冷明寒向著自己未敘述清楚的那些事在她看來都是具有一定的危險係數的。
而且,五行珠也跟他們的國家有關,若是自己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也就永遠不會知道五行珠的特殊力量。「那麼你當初是知道我的身世了,所以才讓允炆哥哥將朝火珠送給我的嗎?」忽然想到,第一次接觸五行珠其實就是慕容輕煙促成的。
「也只是知道一部分而已。只要不會危害到你,其實你的身世如何對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我沒有想到的是,這麼快你就已經知曉了。即使知道我那麼做或許對你,對冷明寒來說都不公平,但是就算是重來一次,明知道結果我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只是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將時效加長,讓你儘量晚些接觸到。」
慕容輕煙身子站的筆直,眼睛裡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那麼令人心悸。
「寧夫人怎麼樣了?為什麼你會突然跑到這裡來?」;冷傾心忽然扯開話題讓慕容輕煙很不適應。想通了冷傾心是不打算計較了,內心也不由得舒了一口氣,雖然不清楚為什麼冷傾心會忽然不作追究,但是這也是他樂得看見的。雖然說對於自己的行為他依然不感到後悔,但是卻還是會擔心,擔心知道了事實的冷傾心會和自己疏遠,擔心自己會輸!輸給她真正的親人!
「已經醒過來了,前輩說已經沒有了什麼大礙。不過,醒來之後,因為憶起了是誰將她害成這樣,心裡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到現在都一句話也不說。只流著眼淚就是不說話。前輩說,心病還是心藥醫,所以就連前輩也是沒有辦法。」慕容輕煙將寧夫人的情況細細的說著。
「那木婉兒呢?她沒有再回去王府了嗎?」既然寧夫人都已經醒了過來,木婉兒應該不敢再回王府去了吧!可是畢竟是母女,她真的將寧夫人捨棄了麼。
雖然說她對寧夫人也沒有好感,但是歸根究底,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木婉了,如今響起自己的女兒對自己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作為一個母親來講,她不可能會好受的吧!
「從離開王府的那天后就一直沒有回去過。之後我派人去找過她的消息,但是到處都一無所獲。昨天剛剛收穫了一點眉目,說是在太子府里發現了一名絕色舞姬,聽外貌形容就和婉兒一模一樣。」
太子府?絕色舞姬?
這樣的組合著實讓冷傾心嚇了一跳,太子的高深莫測,一直都是她很在乎的事情,所以這樣的搭配她總覺得有什麼陰謀在裡面。
伸手朝著冷傾心的額頭上點了一點,「好啦,這些事情都不是該讓你煩心的。怎麼,對於奕晨和允炆兩人的消息你不想知道嗎?」
冷傾心嘟起嘴,揉了揉剛剛被慕容輕煙點過的額頭,「他們兩個現在怎麼樣了?奕晨哥哥的身體…」
「奕晨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前輩說再調息一段時間就好餓了。在出發到這裡之前,允炆還吵鬧著要和我一起來,但是家裡有些事情得讓他處理,所以我便使計擺脫了他。」
「這樣啊,雖然離開沒幾天,其實還滿想他們的。」冷傾心笑道。
「還有你掛在心上的盛秋堂。黃鶯已經跟我將情況說明了,我派人去打聽過了,雖然說被家裡給關了起來,但是卻還是照顧有佳。你放心,我會讓他們將他交出來的。」
想起了印象里那抹高大顯得有些桀驁不馴的,冷傾心淡淡的笑了笑,「大家毒平安無事就好。」
「你們兩個閒話家常應該已經說完了吧!」忽然,從頭頂出傳來怪醫的聲音。只見怪醫整個身子就誰在護欄欄杆上,平平穩穩一動不動。
「師傅!」冷傾心抬頭嬌喚了聲,「你該不會一直在上面偷聽吧!我明明就說了搖兩個人單獨談談的。」
「老頭子可是什麼都沒聽到喔。老頭子只是覺得這地方舒服,躺著休息了一會兒罷了。」
瞧著怪醫一副無賴的模樣,冷傾心氣也氣不起來,有時候師傅就跟個小孩子似的,老是做一些讓你無語的事情。但是有時候卻又一本正經的讓你不敢去挑戰其威嚴。
冷傾心正打算收回目光,卻忽然發現一道衣擺的痕跡划過,面上一黯。
「我會再找他談談,他會生氣也是因為擔心你,放心!」慕容輕煙伸手揉了揉冷傾心的腦袋,露出了到了這裡之後第一個笑容。
之後,她便被師傅喚上了樓,說是有些東西想要跟她講。而慕容輕煙便留在了大廳里。當她上樓去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房間也就是現在冷明寒所呆的房間門緊閉著,明明已經走到了門口,卻還是沒有勇氣敲門,不知道給怎麼跟冷明寒解釋。
不久之後,她卻聽到了有人下樓的聲音,不理會師傅氣急敗壞的說自己不專心,走到過道上,看到的便是慕容輕煙和冷明寒一前一後走出客棧的身影。
眼睛憂心忡忡的望著,心裡微微的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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