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醬紫,得逞的墨小碗,和喬裝改扮過的墨千邪,一起大搖大擺進了醉紅樓。
「兩位公子眼生得很。」
門口的**眯著眼打量貨物一樣,打量著他們。
墨小碗扭著嗓子,略帶嘶啞:「我們,是來找花魁娘子。」
那**是風月場上混的,墨小碗一開口,她頓時起了疑心,朝她翻白眼:「喲,小公子能行麼?」
「竟敢質疑爺身為男人的能力?」
墨小碗還要演下去,墨千邪嘴角抽得厲害,一把將他拉到身後。
「這位嬤嬤,聽說醉紅樓新來了兩個花魁娘子,長得一般無二,猶為善舞。」
墨千邪隨手甩出一塊金錠子:「看踏雨踏蔭兩位姐妹跳舞,這錠金子夠麼?」
「夠,夠!」
**兩眼放光,一出手就是一錠金子,可真是大方。
「一錠就夠了,那算了,這錠還是留著慢慢花。」
然而聽到下一句,見墨千邪將拿出的又一錠金子攏回去,**簡直想扇爛自己的嘴。
可是有言在先,不好再改口。
那個**只能盯著他握金子的手流口水,親自引著他們穿過亂鬨鬨的大堂,入了一處雅致的院子。
這院子只有大堂一小半那麼大,因為地方寬敞,稀稀落落坐了十來個客人,看衣裳穿著,自是華貴不凡。
高台上,兩個窄衣寬袖的女子,長袖飄袂在起舞。
沒有現代的舞台效果,光看那楊柳腰肢甩下去,也挺博人眼球的。
一顰一笑,一扭腰一回眸,皆是訴之不盡的柔情,引得底下一陣連連叫好。
光鍵是那兩個姑娘柳眉杏眼,長得一般無二,的確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兒。
大概就是墨千邪說的什麼新晉花魁。
但這樣場景,與她想像中的可不一樣。
電視劇播的,書上寫的,不都是**將客人引進雅間,然後像狐狸精一樣美的花魁,撫琴一曲,然後再獨舞一曲。
一個旋身,站立不穩,跌倒在公子懷裡。
「公子,奴家……」
腦洞大開的墨小碗,沒有看到想像中的情景,頓覺無趣,咬著墨千邪的耳根子。
「哥哥,你怎麼知道新晉的花魁,叫踏萌踏雨?」
天劍閣除了是一個刺殺組織,還是消息轉賣的機構。
所以京城發生的大事,他這個分舵主都要過目,這兩個女人是二皇子悄悄帶回京城的,他自然清楚得很。
但人多眼雜,他只好悄聲解釋:「打聽到的。」
「切,少騙人。」
墨小碗湊在他耳邊翻個小白眼:「你剛剛戲弄**的動作嫻熟,一看就是青樓恩客,讓你陪我玩兒,你還假裝正經。」
冤死了!
他不過是因為**有眼無珠,惹了自家妹子,才故意寒磣她。
沒想到自家妹子理解錯了。
以為他常混雜於煙街柳巷?
墨千邪瞪她:「胡說八道。」
「呵呵,你們男人嘛,我懂……」
一個懂字卡在喉嚨里,她看到了什麼?
軒轅辰?
沒錯,是軒轅辰,那個號稱有潔癖的人,竟清冷著一張臉,被**領著從亭廊下一晃而過,然後進了院子深處一個雅間。
墨小碗使勁揉了揉眼睛。
特麼的,難道眼花了?
可是朝夕相處,他的背影化成灰她都能認識,別提剛剛還看到他清冷的側臉。
是他,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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