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花寡女那個浪…貨,鬼喊得,那叫一個震天響。
「娘子真夠味兒,爺好久沒這麼爽利過了。」
「啵啵!弄…死你這個小賤…貨!」
啪啪的聲音,夾雜著呻吟聲,真是響徹雲霄,隱在洞房窗外的幾個黑影,受不住這種折磨,一溜煙沒影,找左相去稟報了。
花寡婦已經鬼叫了好幾回,或許是司徒步良動作太激烈,不幸將花寡婦的紅蓋頭震飛了,然後墨小碗被蒙住眼睛,雖然看不到,卻聽到司徒步良驚悚的慘叫。
「啊!不是墨小碗,你是誰?」
「管我是誰?這時候停什麼。」
屋子裡,花寡婦一個翻身,直接把司徒步良壓身下,順下那塊紅蓋頭,將他的嘴給堵了個嚴實。
她一直在威遠侯府後院養馬,手勁兒特別大,直接用蠻力將司徒步良壓在身下,哈哈哈怪笑幾聲。
「折騰老娘這麼久,現在輪到老娘來了!」
然後,屋子一陣地動山搖,墨小碗被某位爺捂住眼睛,只聽到司徒步良叫得一聲比一聲悽慘,最後那聲音徹底消失了。
「啊,老娘真爽快!」
蘇憶的聲音傳來:「快,趁著他昏過去,穿上衣服,拿上錢銀快跑,我帶你潛出府去。」
「好好好!」
屋子裡的花寡婦顧不上腳軟,麻利的爬起來穿上衣服,然後開始翻箱倒櫃,將值錢的東西用司徒步良的大紅喜服一氣兒順成一大包,跟著蘇憶潛出屋子,消失在夜色里。
屋頂上氣息不暢的某位爺,終於捨得鬆開捂住墨小碗眼睛的手,她只能看到被洗劫過的屋子裡,一片狼藉。
她扭頭,一臉訝然:「司徒步良怎麼了?」
「沒死,被花寡婦折騰昏了!」
某爺嘴角抽著,意味深長的眸光落在她身上,拋給墨小碗一句:「女人真可怕。」
然後拎著她,幾個飛縱,縱出了左相府院牆。
一直到坐在馬車上,搖搖晃晃著往八王府駛去,墨小碗終於回過神來,感覺他那句女人真可怕,似乎別有深意。
「咳!」
她面紅耳赤:「我又不是花寡婦,沒有她那麼猛……」
軒轅辰靜默了數秒,俯下身,貼在她耳邊低聲私語。
「小碗,本王承受得住!」
墨小碗身子僵硬,已呈石化狀。
偏某位爺低笑出聲,並不準備放過她,繼續嘶啞聲低語。
「娘子不猛沒關係,為夫夠猛,也能讓娘子昏死過去……」
啊啊啊!
墨小碗一頭黑線,傻掉了,懵掉了,呆掉了!
她已經開始後悔,不應該將自家大叔帶著偷聽牆角,這悶騷男好的不學,偏會鑽營歪門邪道。
墨小迷糊已經沒有招架之力,狠狠的推開他。
「又沒有成親,我才不是你娘子。」
某王受了一晚上刺激,直接朝她翹起的小嘴,一大口咬下去,可想而知,馬車是搖晃得有多厲害。
幸好,左相府到八王府的路途,也只有那麼遠。
墨小碗一點也不質疑,如果馬車再這麼搖晃下去,受過刺激的某爺,真的會將她按在車壁上,直接給吃干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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