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你那不安分的小爪子,往哪兒撓呢?
明明在酣睡著,還不忘了勾引人。
某王對於小妞這種自帶勾引功能,無奈到了極點,將她那隻小爪子移開,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寵溺的罵一句。
「小妖精!」
小妖精?
某王上朝後,墨小碗睜開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一臉的壞笑。
她能說,一想可以肆無忌憚在某王身上為所欲為,可以打豹子屁股,可以調戲撲倒,任隨心意,一想想,激動得不行。
她其實一晚上興奮得睡不著,酣睡平穩的呼吸聲,那都是假裝的。
因為一晚上太興奮,所以翻來覆去往他身上滾,小爪子摸到哪兒算哪兒。
「小妖精。哪個小妖精?」
不造為毛?
自家大叔這樣喚了一句,墨小妞更是熱血。
昨天晚上,她已經沒用月事帶了,月事算是徹底好乾淨。
等著吧,小妖精摩拳擦掌,吊足了王爺的味口,再來個妥妥的撲倒大叔。
大概是因為九公主和親的事兒,軒轅辰半下午還沒有回府。
墨小碗有的是耐心,反正那塊肉遲早是她啃的,不急。
一下午的,先是泡在花瓣浴里,美美的洗了個澡,一股清幽的花香氣息飄散,讓她很是滿意。
坐在銅鏡前,讓風月用帕子幫她擰乾了頭髮,午膳後小睡了一會,所以精神頭很足,鏡子裡的人兒當真如出水芙蓉。
其實,十五六歲的年華,正是一生最美好的時候。
那髮絲真如瀑布一般,又黑又柔順,不用簪發,墨小碗已經被銅鏡里的人兒驚艷了一回。
燈火下,這樣的顏色會不會太淡雅了些?
「王妃可真美!」
風月才感嘆一句,墨小碗扭過頭來,一把握住她的手:「風月,幫我描眉塗粉吧!」
「王妃又不是要去赴宴。」
風月凝視著銅鏡里的人兒,由衷的感嘆一句:「眉不描而黛,唇不點而紅,這膚色也如凝脂般,多一份反而膩了,少一分又失了顏色。」
「那是因為我穿了一件素雅的衣衫。」
墨小碗將風月推進側臥,去枕頭下將那成親前趕製的那套衫子取出來,手忙腳亂穿了,在銅鏡前一照。
「你看,穿上這件,是不是臉上的顏色淡雅了些。」
「果真是。」
墨小碗那件衣衫,是按著現代拉丁舞服的標準縫製的,雲姑細細給她量了腰身,肩寬,又按著她的圖紙,一針一線縫著,每一處都做到盡善盡美。
風月一看穿著衫子的墨小碗,臉上一陣發燙,這衫子,簡直比天香樓花魁的衣服還勾人。
不僅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展露得淋漓盡致,不管是脖子以下,還是腿部,都恰到好處的若隱若現。
一看頸脖下露出的雪白肌膚,如凝脂一般,看一眼,就想咬上一口。
特別是那腿,因為裙擺是鈄著的,又不長,最長的那段才及膝,短的部分,露出一截粉嫩的修長的大白腿。
風月是女人,看一眼也熱血上涌。
天啊!
要是自家主子看到了,一眼便能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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