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從大婚後,太子殿下待我很好,可架不住太后在裡面插一腳。」
張冰倩想起太子軒轅醒,嬌羞的一笑,然後訴苦說:「因為太子殿下覺得司徒雨心機太重,在府里一向不喜歡去她那院,太后就常召司徒雨入宮,想方設法將太子留在長春宮。但太子殿下惦記著我,第二天總是會回府,可這次,太后借著九公主和親一事,上次你和八王請安的第二天開始,一直將太子殿下留在宮中。」
張冰倩一臉沮喪:「小碗,我好多天沒見過太子,去長春宮請安,太后也只推脫身子不適,連長春宮的大門,也別想跨進去。」
「那個老妖婆,一肚子壞水。」
墨小碗拍拍張冰倩的肩,寬慰她:「明兒是她壽宴,左右咱們都要進宮,到時候想個法子,將太子給搶回來唄。」
張冰倩有些哭笑不得:「又不是一件東西,太子殿下也有他的無奈,哪是說搶就搶的?」
「那可不一定。」
墨小碗冷笑一聲:「她可是賞賜了我一套有毒的血玉頭飾,想來壽宴這麼好的機會,她是不打算放過我。」
「你知道那鐲子有毒?」
張冰倩驚道:「是了,說起血玉鐲子,是太子殿下讓我上八王府來一趟,雖然那天在長春宮提醒過你,但無奈太后身邊的人盯得緊,沒來得及說清楚。」
「小碗,雖然司徒雨分去了太子殿下的寵愛,但我自認對她沒什麼壞心思。」
一提起血玉鐲子,張冰倩神色有幾分淒涼,聲音有幾分硬咽:「但太后卻視我為眼中盯,下了狠心要除掉我,從她賞下那隻血玉鐲子,每次進宮去,要是沒戴上那個鐲子,太后都要旁敲側擊問我是不是對長春宮有所不滿。
可那鐲子一戴腕上,頭昏目眩,有時候人渾渾噩噩的。太子殿下這才找了江湖神醫,用滾燙的茶水澆出血水來,也沒有查出那是一種什麼毒,左右是催人命的玩意兒。」
「那是一種長在雪域的毒草,中原大陸絕跡了,自然是查不出來。」
墨小碗一聽那症狀,大驚,緊張的握住張冰倩的手:「阿倩,你中毒了?」
「有一段時日了,不過是頭昏腦漲。」
張冰倩臉上一片慘白:「太子讓我取了那鐲子後,一直用神醫開的解毒藥草吊著,身子才好了些,明知道太后心思毒辣,但因為怕太子殿下失了長春宮的庇護,每次進宮不得已還是要戴著那鐲子。」
哎喲!
墨小碗那小心肝疼得。
一個勁的埋怨她:「你傻啊,傻啊,明知道有毒,為了醒哥哥,還要去冒那個險。」
「死老妖婆,總要想個法子,弄死她。」
墨小碗也不廢話了,拉著張冰倩一路出了水榭閣,進了雅楓苑後,又將她帶進臥房,從藥箱裡翻出那瓶雪玉丸,勻了半瓶子給她。
「拿著,這是雪山塢解毒的良藥。就算要麻痹老妖婆,每次進宮服下一丸,戴著那鐲子三天,毒氣也不會侵入身體。你回去每天服下一顆,十天半月,先前的毒就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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