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女她如此大膽,倒是讓邪千墨生出恐慌,因為一個女人如此放浪,如此放肆,急於對一個男人下嘴,一定是在修煉邪魅功夫。
什麼第一次?
她一定是夜夜離不開男人,在天香樓獻舞,是為了挑一個合適的人雙修吧?
他可不想一身功力被吸光。
雖然那個吻滋味要命的好,邪千墨還是感覺被一條毒蛇吻了一口,捏在她腰上的手就使了內力,震得申屠靈一下彈開來,嬌哼一聲。
邪千墨剛以為自己占了上風,騎在他身上扭動的申屠靈,一聲獰笑。
「公子,最好看看,你枕邊躺的什麼?」
申屠靈的手像蛇一樣攀在他胸口,邪千墨感覺臉上一陣冰涼,什麼東西舔過來,一側頭,嚇得魂飛魄散。
因為,枕邊不知何時躺了一條小青蛇。
那蛇還在孜孜吐著蛇信子,他剛剛感覺臉上冰涼,就是蛇信子在他臉上掃過。
「公子一定好奇,樹林子裡那兩人怎麼死的?」
申屠靈伸出一根滑嫩的手指,掠過邪千墨的臉龐,指腹按壓在他唇上,嘴角牽了一下:
「他們是被小青咬死的。」
天知道邪千墨什麼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蛇。
他有暈蛇症,這一直是個秘密。
看著那條青蛇吐著信子又要來親吻他,邪千墨眼前一花,人徹底昏過去。
失去意識前,還聽到申屠靈那妖女的聲音在耳邊迴蕩。
「這就嚇暈了?真沒用。」
他做一個晚上的夢,夢到那條青蛇纏在他身上,他的身子很燙很燙。
可令他快抓狂的,怕什麼來什麼。
夢裡,那條纏在身上的蛇,將身子揉進他懷裡,一會兒那條青蛇變成申屠靈白花花的身子,一會兒又變成那條青蛇。
他意識模糊,水火交融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醒來,天色已經大亮。
房間裡空蕩蕩一片,素色的床單上,還有一小灘血。
他回味著昨晚的夢境,如被雷劈,好一會都反映不過來。
有血?
難道昨晚真是申屠靈的初夜?
他先是被一個女人百般調戲,強推,然後又強行睡了。
天啊,昨天是他的第一次啊,就被一個蛇女給了。
一萬頭草泥馬在邪千墨頭上奔騰而過,他恨自己為什麼偏偏暈蛇,不然一個冰曦國的妖女,怎麼能得手?
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被一個妖女奪走了,邪千墨抓狂得要命。
對,要留下罪證。
他找了一把剪刀,將染血的那塊床單剪下來,塞進一個小玉瓶里,滿腦子裡想著報仇雪恨,找那個妖女算賬。
衝出庭院,遇到若離,也是怒氣衝天。
「申屠靈啟程了?」
「是,主子。」
若離急道:「屬下找了主子一天一夜,主子憑空消失了,來不及稟報。」
「稟報你祖宗。」
邪千墨一臉陰寒,命令若離:「收拾東西,爺被算計了,要去追那妖女算賬……」
若離很吃驚:「公子吃了什麼虧?」
「滾去套馬。」
一向情緒風平浪靜的邪千墨,像吃了火藥,格外暴躁去踢若離:「再敢問,爺扒了你的皮,剔你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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