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映雪,你未婚先孕,真是丟盡了燕國所有未婚女子的臉面(萌妃逆襲:王爺別鬧專心點258章)!」楊倩掖皺起眉毛,用看臭蟲一樣的眼神瞧著她,一字一句的嘲諷著。
韓映雪淡淡一笑,並不以為意,別人覺得她下作無恥,可她不覺得,這是偏見!
「那又如何,你這不過是偏見,這個孩子的父親是……」
她才要說話,韓秋月的臉色便猛地一變,她騰的一下站起來,盯著韓映雪,忙道:「韓映雪,我就問你一句,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恭親王的?」
這話一出,夏端遠跟竇氏這才愣了一下,竇氏一直以為孩子肯定是自己的兒子的,難道還會有別的可能?而夏端遠側頭看到竇氏的疑惑,也忍不住蹙起眉頭,心中越發惱怒氣來,他只能轉投神色陰沉的看著韓映雪,想聽清楚,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別等著他們老夏家的人當做寶貝一樣護著的,到最後才發現不過是便宜了別人家的兒子!
韓映雪臉色微變,轉頭看看韓秋月,咬了咬牙,終究還是一字一句道:「不是!」
「天啊!」
周圍的人終於忍耐不住低呼出聲,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怎麼能說得出來這樣的話?她可是皇上下旨賜給恭親王的側妃,現在竟然懷著別人的孩子正大光明的說著孩子的父親不是恭親王,簡直就是不要臉,下作!
王明志此刻皺著眉頭深深的閉上了眼睛,捏著酒杯的手指骨節分明,他在心中暗道:韓映雪,你這個傻子!
而夏端遠跟竇氏這才恍若被雷劈了一樣,一臉震驚的看著這個小丫頭片子。
太皇太后終於怒了,這小丫頭她一直瞧著的,怎麼看怎麼好,怎麼看怎麼討她的歡心,現在突然來了一句孩子不是老十四的,不是老十四的!那是誰的,是誰的!
想想自己為小丫頭做的一切,竇氏氣得渾身哆嗦,終於忍不住眼前一黑,徑直暈了過去。
「太后,太后!」
安慈嚇了一跳,連忙扶住人歪倒的身子,夏端遠看到母后給氣暈了,也嚇了一跳,連忙命人將太后扶到樓上的臥房休息,連著跟來的太醫一起趕了上去。
「韓映雪,你好大的膽子!」夏端遠皺起眉頭,龍顏震怒,周圍的人都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肅王更是一臉的震驚,看看跪在一邊的媳婦兒,果然見她也是一臉的不相信。
老十四跟這小丫頭感情那麼好,他們不相信還有能能插的進去,而且映雪光忙生意都忙不過來,又能上哪裡去找漢子呢?
但是皇上現在明顯在氣頭上,再加上方才太皇太后給直接氣暈了,這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夏端遠胸中的怒火此刻捲成火龍捲,幾乎要破體而出了。
面對於皇上的震怒,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只韓映雪依舊安靜的立在那裡,身形筆挺,堅如磐石,絲毫沒有受到龍顏之怒的影響,反而靜靜的迎著龍目陰沉的視線,淡淡道:「皇上,事已至此,民女也就一併說了吧,民女不想嫁給恭親王,請皇上收回成命。」
「你!」
夏端遠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小丫頭給氣死了,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法無天不知羞恥的女子。
不想做恭親王的側妃?這天底下誰不知道自己的十四弟在燕國是個什麼地位?多少人擠破了腦袋想要擠進恭親王府,即便是不做側妃,做個陪侍的丫鬟也好,而只有她,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這樣拒絕的話,怎麼,你還嫌棄恭親王麼?以你現在這種不知羞恥的模樣,你有什麼好嫌棄他的十四弟的?
「民女只會跟肚子裡寶寶的父親成親,還望皇上成全。」
「成全?」夏端遠怒極反笑,氣得渾身都在哆嗦。
她韓映雪狠狠的在皇族的面子上甩了一巴掌,現在還想讓他成全?
「好,朕就成全你,來人,把這個賤婦給朕關進天牢!」
「是!」
左右護衛立刻衝上前來,一左一右將韓映雪輕輕駕起,轉身便往外走去。
「等你那個姦夫一起來了,朕一起送進天牢,好好成全你們!」
夏端遠不顧形象的怒叱著,一腳踹翻了面前的桌子,碗盤噼里啪啦的摔碎在地上,濺到周圍的人身上,卻沒有一個人敢躲。
「那民女,只有把那個人的名字,爛在肚子裡了!」
韓映雪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將餘下的話說了出來,不說還好,說出來夏端遠氣的將身邊護衛的長劍抽出來,狠狠的刺在桌上。
誰都能看的出來皇上的暴怒,這是皇上登基以來最惱怒的一次,誰都不敢勸,大家都只能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想著龍庭雷怒快些過去。
「撤去韓瑜州官位,貶為平民,且不盡父親之能,連同周氏,一同關進去,關進去!」
王公公臉色難看的瞥了身邊的護衛一眼,護衛們七手八腳的奔到韓瑜州面前,將這個渾身瑟瑟發抖的男人拉起來,撕扯掉官袍,帶著周氏一起,拖了出去。
韓秋月這才害怕起來,渾身瑟瑟發抖,她沒有想到韓映雪竟然寧折不彎到這種程度,害的爹爹也丟了官職,周氏進去了也就罷了,爹爹若是也進去了,將來自己豈不是找不到好人家了麼?
她抖著身子想要抬頭,卻被楊倩掖壓了下去。
「無妨,你以後就跟著我好了!」
楊倩掖冷笑一聲,此刻她的心中滿是歡愉,終於剷除了心腹大患,沒有比這個更大快人心的事情了。
聽到她的話,韓秋月緊張的心這才微微放下,只要有楊倩掖在,自己應該不會落得太差。
想著她下意識的回頭看看王明志,卻見這個男子皺緊了眉頭,臉色難看的可怕。
為什麼?明志哥哥不是應該高興的麼?
肅王的臉色也很難看,他很想讓皇兄冷靜些,可是現在的確不是勸的時候,焦急的四處看看,卻發現太子夏銘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立在了皇兄身邊,一邊安撫,一邊不知道貼著皇兄的耳朵竊竊私語什麼。
壞了,太子跟老十四,可是一向不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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