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來,他分明可以吞併周圍那幾大洲,一洲獨大,卻偏偏仍就固守著西洲。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而任由周圍的勢力滋長,他等的就是這一天。
那幾大洲的軍閥吸納周圍的財力,擴張著兵力,也進納了許多精銳的兵器,正是肥羊,待宰之時。
殺聲震天,五股力量正在相互絞殺著,流彈似冰雹一樣,而幾枚德意志的狙擊炮一響,連大地都在震動,似有數千頭猛獁象正在狂奔。
男人的嘴角始終銜著一抹殘酷的笑意,此際猶如殺神附體。
直至殘陽似血,這場惡戰才落下帷幕,底下已如一片修羅地獄。
勝負已然。
「去,清點戰利品。」男人淡淡吩咐了一聲,便慵懶的靠在躺椅上。
晚霞映紅了大半的天空,一輪巨大的夕陽緩緩落下。旁邊一張小几上煮著一爐清茶,茶香裊裊,倒是沖淡幾分這撲面而來的血腥之氣。
男人端起了茶喝了一口,悠閒的闔起了雙目,好像面前不是滿地的殘肢與血海,而是風光秀麗的盛世美景。
孟閻王,從來不是浪得虛名。
放下茶杯,男人緩緩起身,卻聽有人焦急來報「不好了,督軍大人!南鶴殺了個回馬槍!」
男人抬起手錶,微微蹙眉,「麻煩!」
南鶴悄悄留存了實力,為的就是坐收漁利,沒想到全軍覆沒,不甘那篇新式兵器被掠奪,所以又破釜沉舟,追擊而來。
孟杳杳吃完晚飯就坐在飄窗上看報紙,從昨天開始,就有周圍幾個洲滋擾西洲的消息,聽聞今日又引了一場大戰。
已經八點多了,人還沒有回來。
孟杳杳打電話去了西洲的孟宅,因為今天的戰爭,全市的電話線都斷了,所以並沒有打通。
孟杳杳俏麗的眉毛蹙了起來。
再撥西洲的軍營,那裡有根緊急的電話線,是埋在地下的,一般情況不會切斷,一個小兵接了電話,隔著電話都能聽到那邊槍炮的聲音,一個小兵說「西洲正在打仗呢,督軍大人,督軍大人好像受傷了。」
「什麼?!「
「孟祁寒你個弱雞!」孟杳杳把電話一摔,立刻把電話打給了巴赫。
巴赫的助理說,孟祁寒的直升機開去了西洲並沒有開會來,所以她要去西洲只能坐車。
二話不說,孟杳杳穿上防彈衣,帶好槍就出門了。
直到凌晨,這場戰鬥才結束。
孟祁寒回到孟宅,洗去了一身血污,也包紮好了手臂上被流彈劃傷的傷口。
一輛直升飛機緩緩升向了西洲的上空。
巴赫真是醉了,打著哈欠開著飛機,在氣流中,飛機猛地晃了幾晃。
他沒想到這個點了還能被他揪起來開飛機,早就跟他說了夜晚視線不好,容易出事。
孟祁寒只是正了正歪掉的領子,他的身上飄散著沐浴後的香氣,神清氣爽,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小時前還在戰場上的人。
一道剎車的聲音,一輛黑車停在西洲的軍營,鋪天蓋地的血腥之氣。
地上還有很多沒有來得及清理的屍骸,她的腳踩在地上還能感受到粘稠的血跡,一些西洲的士兵正在連夜的清理。
孟杳杳還沒有見過那麼多的死人,大夏天的晚上,後背躥起一陣陣的寒氣,風一吹,她渾身都打了個激靈,走了幾步,她終於「哇」的一口吐得昏天黑地。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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