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仁你來了!我一直在等你!」
宮顯仁剛一進入別墅,初月兒就如同蛇一般將他纏住。
此時初月兒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極其輕薄的睡衣,姣好的身材若隱若現,渾身上散發著沐浴後的清香。
但是宮顯仁這次來找初月兒心情可不比之前。
「等一下!」
宮顯仁沉著臉,有些不耐煩的將附在他身上的初月兒給放了下來。
感受到了宮顯仁的冷淡態度,初月兒剛剛升起的笑容,瞬間化開來。
「顯仁你怎麼了?我做錯什麼了嗎?電話里你是跟我開玩笑的是嗎?」
初月兒見宮顯仁不說話,從進門到現在也沒有看她一眼,心裡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剛剛來之前,她接到了宮顯仁的電話,說要跟她分手,她覺得事情來的太突然,以為是宮顯仁在跟她開玩笑。
「坐下吧,我有事情要和你談!」
宮顯仁一邊將領帶從脖子上拽下來,有些沉重的開口。
事到如今,他只有和這個女人分開,才能挽回宮明泉對他的信任了。
這會兩人坐在沙發上,初月兒冷凝這宮顯仁,等待他的解釋。
宮顯仁先是沉迷默,好辦天方才開口,「我們以後不要見面了!」
初月兒不說話,一雙勾人的眼睛,就這樣死死的盯著宮顯仁。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說的是真的!這是我最後一次來這裡了!」宮顯仁說著,抬手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宮顯仁是拿定了主意要和初月兒了斷。
他抬手將杯中的紅酒灌入喉中,聲音也冷厲了幾分,「這個別墅就當是給你的補償!」
宮顯仁話落,坐在一旁的初月兒眼裡出現了一絲冰冷的笑意。
「我知道了!」
初月兒說這話的時候,她悠悠的轉過臉,一雙粉嫩的小臉面對著宮顯仁,嘴角冷冷的扯了扯道。
初月兒相對於劉惜文,她不但年輕,而且還有些比同齡女孩的成熟,沒有女人嬌滴滴的眼淚,更沒有死纏爛打。
「我說過我跟你在一起從來都不是圖的你的錢,你這個別墅我也不會要!既然你不愛我了,我不會和你糾纏不清,我們好聚好散!」
初月兒說完,抬手扯過一旁的毯子,將自己穿著薄漏透睡衣的身子包裹住,接著抬腳向臥室的方向走去。
宮顯仁再次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初月兒的態度,讓他有些意外,心裡這會也是有些空虛,按理這種時候,女人應該抱著他不讓他離開才是,亦或者說應該留下幾滴傷心眼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這不禁讓他開始懷疑,這個女人是否真的愛他。
抬頭有些發怔的看著初月兒的筆挺的脊背,他眉頭皺了皺,倏然間起身跟了上去。
臥室內。
宮顯仁倚在臥室門口框上,手中則是握著酒瓶,目光有些陰冷的看著站在柜子前默默換著衣服的初月兒。
「為什麼不求我留下?」
宮顯仁擦了擦嘴角的酒漬,對著初月兒冷聲道。
聞言,正在換衣服的初月兒,手中的動作頓了頓,接著回頭衝著宮顯仁莞爾一笑,「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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