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棉雖然沒有拍過偶像劇,但是卻也知道偶像劇的套路就是女主角哭得男主角沒辦法的時候,男主角毫不猶豫的湊過去堵住了她的嘴。
如果換做以前的時候,樓棉對於陸少琛現在的做法可能會感到欣喜。但是現在
此時此刻的樓棉,內心只有一種想法。
老娘喘不過氣了!
樓棉『嗚嗚嗚』的嘟囔了幾聲,雙手也開始不斷的推搡著面前的男人。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少琛才像是有所發覺一樣,鬆開了樓棉。
小姑娘一離開自家男人的懷抱,便單手撐在地上,狠狠的喘著氣。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睜著一雙水潤潤的眸子盯著陸少琛看,語氣頗有些哀怨和委屈的道,「我喘不過氣了。」
聞言,陸少琛微愣了一下,然一會子之後,臉上便不可抑制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將手附在小姑娘的腦袋上,狠狠的揉了兩下,他低聲笑道,「但是你現在也不哭了。」
陸少琛的話音剛剛落下,現場便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樓棉先是眨了眨眼睛,隨後不由自主的點了點腦袋。
唔,陸少琛說的好像也的確有點道理啊。
「但是我差一點就死了。」一邊說著,樓棉一邊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瞧瞧那小臉,別提有多麼的傲嬌了。
陸少琛見到自家小姑娘這般模樣,眼底不由自主的便浮起了一層濃濃的笑意。
雖然此刻的樓棉看起來有些嬌氣,但是不得不承認一點,陸少琛就喜歡自家小姑娘嬌嬌弱弱的模樣。
「你也說了,只是差一點而已。」接上樓棉的話,陸少琛毫不猶豫的道。
雖然樓棉也知道陸少琛說的十分有道理,但是此時此刻,她是絕對不會認輸的。於是,陸少琛便看見樓姑娘睨著一雙眸子盯著他看。
這雙晶亮的眸子中盛滿了對於陸少琛滿滿的控訴。
一時間,陸少琛頓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過了好半晌之後,陸少琛點了點頭,輕聲道,「嗯,都是我的錯。」
陸少琛的這一句話出口,樓棉的臉色才變得好看一點,她對著陸少琛點了點頭,順便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笑眯眯的道,「孺子可教也。」
陸少琛:「」這丫頭
毫不客氣的飛了一個眼神過去,隨後,陸少琛才將樓棉擁在懷中,目光落在了面前的兩個牌位上。
沉默了一會兒,陸少琛低啞卻來得極為好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父親母親,雖然你們沒有見過我,但是我還是很認真的向你們保證,樓棉,我會好好地照顧她一輩子。」
「這一生,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唯獨不會不要她。」說著,陸少琛低頭吻了吻樓棉的發頂,眼底似有點點笑意閃過。
原本在陸少琛開口的時候,樓棉便已經抬頭看向環著自己的男人了。現在聽到他的話,一時間,樓棉的心裡除了感動似乎再也沒有其他的思緒了。
哦不,她發現,自己好像更愛陸少琛了。
這個男人似乎永遠都在用他自己的方法感動她。
「阿琛,我也會照顧你一輩子的。」樓棉忽然抬眸道,雖然說出來的話顯得有些搞笑,但是陸少琛卻能輕而易舉的感受到其中的認真程度。
於是,男人低低的應了一聲。
在祠堂待了大約有三個小時,這三個小時內,樓棉一直在低低的說著這些年的事情。也許她是知道,不管是對於樓鈺還是水月夕來說,他們最遺憾的恐怕就是錯過了樓棉這些年的成長。
所以,她不厭其煩的講著曾經的事情。
與此同時,陸少琛也跪在一旁認真的聽著。他能參與樓棉的未來,卻永遠參與不了她的過去。所以他很願意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知道她的成長。
從祠堂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這個時候,也基本上過了吃晚飯的時間。
之前樓奏和許芊過來過一次,但是打開祠堂的大門的時候卻看到樓棉講的認真,便也沒有再打擾。
樓棉十分清楚地知道,樓奏和許芊一定會給她和陸少琛留著飯。但是現在,她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站在祠堂的門口,樓棉的整個身子都倚在男人的身上。
之前在祠堂里跪的太久了,以至於樓棉剛剛站起來的時候,差點一個趔趄直接往地上栽去!
陸少琛見狀,一下子都差點被嚇壞了。連忙將小姑娘摟在懷裡,然後扶著樓棉從祠堂里走了出來。
然而,樓棉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剛剛在祠堂了跪了多久,陸少琛就陪著自己跪了多久。所以現在自己的身子靠在他的懷中,樓棉不免有些擔心。
「你的腿還好嗎?」要不是她一直說話,說得幾乎入迷了,陸少琛也不至於這麼慘的陪著自己跪了三個小時。
聽到樓棉的話,陸少琛微微低頭,只見小姑娘那張精緻白嫩的小臉上掛上了一抹略顯擔憂的神色。
見狀,陸少琛頓時低低一笑。
他家小丫頭未免把他想得太脆弱了一點。
他怎麼說都是一個男人,還不至於三個小時都跪不起。
想到這兒,陸少琛便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現在要去吃飯嗎?」
「我要先去找一下阿鹿,要不你先去吃?」
聞言,陸少琛當下便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該說樓棉是天真呢,還是直接說她傻!
老婆都要去找別的男人了,還要他一個人心安理得的去吃飯?這種事情可能嗎?
想到這兒,陸少琛頓時便冷笑了一聲,冷聲道,「不要。」
兩個十分簡短的字眼頓時讓樓棉呆愣且沉默了幾秒鐘。
歪著腦袋盯著自家男人好半晌之後,她才愣愣的回答了一句,「哦,那我們就一起去吧。」
對於樓棉來說,這種樣子的陸少琛實在是太多見了。說到底還是因為吃醋。
所以啊,她還是讓這男人跟著自己一起去把。不然到時候不知道又要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了。
以前阿鹿還是一頭梅花鹿的時候,阿鹿和她一起住在鹿鳴居,但是現在
阿鹿再怎麼說也變成了一個人,所以要是再住在一起,著實有些說不過去。好在樓家足夠大,院子也足夠多。所以,樓奏便將阿鹿安置在摘星樓右側的一個小院子裡面。
思考完畢之後,樓棉便帶著陸少琛去了阿鹿所在的院子。
雖然阿鹿在真實意義上來說,算不上一個人,但是阿鹿畢竟陪伴了樓棉這麼多年。所以,阿鹿和樓家之間還是有很深的情分在的。
這一點,從樓奏給阿鹿準備的院子便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出來。
阿鹿的院子不大,但是看起來卻十分精緻。屋子面前是一片青草地,完全符合阿鹿的身份。
樓棉和陸少琛來到院子面前得時候,正好看到阿鹿坐在屋前的石頭椅子上,似乎正在看什麼書。
大約是聽到了樓棉和陸少琛的腳步聲,在兩人剛走到門口得時候,他便已經速度十分快的轉過了腦袋。
看到樓棉的那一瞬間,陸少琛發現,阿鹿臉上的笑容明顯燦爛了幾分。
當下,男人的臉色便不由自主的黑了。
偏生還像是看不到一樣,對著樓棉輕笑,「小姐,你來了。」
樓棉的心情似乎也不錯。她對著阿鹿笑了笑,並未一開始便提到今天過來的原因,「在這裡住的好嗎?」
聞言,阿鹿笑著點了點頭,「謝謝小姐關心,我過的很好。」
說著,阿鹿對著樓棉和陸少琛做了一個手勢,隨後,樓棉便拉著陸少琛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小姐,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情。」阿鹿不知道從哪裡端來了一壺茶,隨即三個人的面前便各自出現了一個茶杯。
一邊沏著茶,阿鹿一邊輕聲道,「小姐,你知道的,我這一生都不可能化為人型。」
阿鹿說著,樓棉當下便是一愣。
沒錯,阿鹿說的的確是事實。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在看到人型的阿鹿時,他們所有人都覺得如此的驚訝。
只是因為,本該一直保持著獸性狀態的阿鹿卻忽然變成了人。
「所以這到底是為什麼?」樓棉低聲問道。
聽到樓棉的聲音的一瞬間,阿鹿的神色一下子變的有些悠遠。
「之前,小姐你說你不想禁錮我的天性,所以讓我離開了。一開始的時候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去哪裡。」
「後來,我去了陰陽兩界的交接地帶,那是一片山脈,但是如今已經一片繁華。」
「我去的時候,正好聽見有人說,山脈的中心有一個神奇的地方,那裡能夠激發我們最大的靈力。那時候我就想著,也許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化為人型。」
「然後你去了。」樓棉篤定的嗓音在阿鹿的耳邊響起,面上帶上了一種旁人看不懂的神色。
「是啊,我去了。」阿鹿忽然自嘲的笑了笑,「我以為,我可以藉助這所謂的力量轉化成人型的。」
可是總有意外發生的不是嗎?
「後來,等到我去了那裡之後才發現一切鬥不過是騙局而已。每一個接受洗禮的物種,全被變的非常奇怪。」
「等等,阿鹿,你把事情說的詳細一點。」樓棉似乎想到了什麼,眼底頓時露出一抹冷意。
聞言,阿鹿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將事情說得更詳細了。
「當時我在進去山脈中心的時候,遇到了很多黑化的妖獸。他們會攻擊從山脈外進去的人或著妖獸。一開始的時候,我當真以為這些妖獸就是人們口中的守護者。後來,我才發現,事情不是這樣的。」
頓了頓,阿鹿繼續道,「我偷偷的來到那座山脈的中心,親眼看到一頭銀狼竄進了那條河中,然而等到他再次起來的時候,已經被黑化了。」
話說到這裡已經很明白了,所謂的能夠激發妖獸或者人最大靈力的那個泉水,說到底不過是一場陰謀。但是這場陰謀的背後主導者到底是誰,樓棉暫時還沒有猜到。
阿鹿的話音落下之後,樓棉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然而下一刻,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目光忽然一凝,隨後便死死的盯在了阿鹿的身上。
青年一身白色的長袍,面容清雋,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
只是,樓棉知道,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那你呢?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樓棉的話音一落,現場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靜默之中。
阿鹿抬起一雙眸子,溫潤的眸中倒映出了樓棉的樣子。
他動了動嘴唇,卻又在瞬間靜默。
他當時看到這樣的情況,心裡第一直覺便是回去,但是如果就這麼回去了,他不甘心。
他陪在樓棉身邊這麼多年,他極度渴望自己能夠化為人形,在樓棉不開心的時候將她擁入懷中。如果他現在離開了,那麼一切都成為笑談了。
所以,思考了再三之後,他還是義無反顧的跳進了泉水之中。
「小姐,我有淨化的能力。」阿鹿在沉思半晌之後,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樓棉當然知道像阿鹿這樣的梅花鹿有淨化的能力,而且能力還不弱。但是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以輕易嘗試的。
她看著阿鹿,眼底露出了一絲無奈。
「阿鹿,其實變不成人又有什麼關係?我想要的,只是你們都能好好的。」
落下這一句話之後,樓棉便扯了扯陸少琛的袖子,隨後轉身離開了。
陸少琛看著面前的背影,腳步剛要一抬跟上去,然而在下一刻卻倏地頓住了。他回過頭看向對面的男子,聲音低啞道,「她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樓棉可能猜不到為什麼阿鹿非要變成人形,但是陸少琛知道。
身為男人,阿鹿的心思,陸少琛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敬佩你,但是晚了。」
說罷之後,陸少琛也沒有在說什麼。便也跟著樓棉的腳步轉身離開了。
一時間,整座院落只剩下了阿鹿一個人。
他獨自站在一角,目光清清冷冷的落在不遠處的兩道背影上。陸少琛的腿長,跨得步子也大。以至於一會會的時間,便已經追上了樓棉。如今的兩人,更是肩並肩走在一起。
這樣的場景,明明那麼美好,但是在他看來,卻顯得異常的刺眼。
只是,阿鹿的心裡也清楚,正如陸少琛所說的那樣,一切都晚了。
其實當初他渴望化為人形的時候,便想過,以自己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和樓棉這樓家正兒八經的繼承人在一起的。可是,他就是渴望奇蹟。
正如當初他跳下了寒潭一般,他渴望著奇蹟的發生。
而事實證明,奇蹟的確是發生了。
儘管當時他也被黑化了。但是與其他的妖獸不同,他自己的思想還在,所以,他用了幾年的時間,才將自己身體裡的那股黑氣給全部淨化掉。
等到身體恢復原樣之後,他才敢回來。只是,他未想到,自己回來之後,樓棉也帶著陸少琛回來了。
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和真實。
阿鹿低低的笑了一聲,隨即將石桌上的茶壺和茶杯一手,轉身走進了房間。
另一邊,陸少琛走在樓棉的身邊,聽著耳邊的傳來的低低的嗓音,嘴角勾起了一抹無奈的笑容。
「阿琛,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沒有什麼為什麼,只是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所以選擇的道路也不一樣。」陸少琛伸出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低聲道,「樓棉,正如你想要替樓家挽回一切。」
陸少琛的話音一落,樓棉頓時沉默了下來。
她睜著一雙水潤潤的眸子看著陸少琛,忽然問道,「阿琛,你支持我嗎?」
「你是不是想說,這條路這麼艱辛,誰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你的選擇到底對不對?」陸少琛話語落罷之後,並未給樓棉回答的機會,只是道,「樓棉,我是你的丈夫。所以你的任何選擇我都會支持,不管如何,我都會陪你一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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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你為什麼會喜歡我?他說,世間有千萬種好,但不如你好。
他問,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她說,你雙腿殘疾半身不遂,不怕你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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