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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浩然收了槍沒錯,可從他嘴裡吐出的話,並不比直接射殺自己好到哪兒去:「艾爾,聽說你最近在練飛刀?」
「沒錯。」
「來,給我們演練一下。」他的下巴往切尼方向輕輕一揚,含義不言而喻,就是要那切尼做靶子。
「不!」切尼一聲尖叫,「卓浩然,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好歹是副總桶!」
「副總桶?!」卓浩然嘴角扯出一抹譏嘲,「奧巴牛認你這個副總桶嗎?」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他知道後不會原諒你的……」
笑話,這個笑話實在太好笑了,奧巴牛還巴不得他卓浩然整死了切尼呢,這樣又可以除掉這個禍心又可以交禍給卓浩然!
卓浩然懶得聽他多言,只微微側身,示意艾爾動作。
「卓先生,要他哪個位置?」艾爾請示。
「上次秦致遠要了他一邊耳朵力,我們就要他一隻眼睛!」
「嗯哼!」伴著艾爾鏗鏘有力的回答,一個漂亮旋身,雙眼壓根沒多往切尼身上看去,一隻明晃晃的飛刀咻的一聲疾馳而出,然後是一聲慘叫。
卓浩然朝切尼瞟過一眼,微微搖頭。艾爾餘光見卓浩然搖頭,這才收住他漂亮動作,轉身朝切尼看去。
這不看不打緊,一看才知道,扔歪了。原本應該釘在切尼某隻眼睛上的飛刀,正斜斜的釘在他的臉頰上,那模樣,與其說是恐怖,不如說是滑稽。
「不好意思,扔歪了!」艾爾忙著道歉,然後朝切尼走去,一把將釘在他臉上的飛刀取出來,壓根不光飛刀扯出來後汩汩流出的鮮血,他回到原來位置上,一邊走,一邊說,「剛才不算,重新來。」
切尼徹底不淡定了,已經扔過一次了,哪有重新來的?!不過,只可惜,這會兒他是魚肉,卓浩然才是刀俎。他的雙眼滿是驚恐,哪有這種玩法,萬一艾爾射一萬次都扔不中,那他豈不是還要挨一萬零一次?!
「放心,這次一定中!」艾爾安慰,「剛才注意力都在耍酷上,沒注意刀子。」
話出,刀出。又是一聲尖叫,卓浩然看過一眼,又是輕微搖頭。
這一次,連艾爾都覺得有些丟人了,他走過去,一把將釘在切尼腮幫子上的飛刀扯了出來,回到原地。同時還不忘給自己找了個藉口:「太久沒玩兒了,手生,這次一定準。」
旁邊的保鏢忍不住嘴角抽抽:「別找藉口了,你不昨天還在練嗎?這次瞄準點再出手,瞧你把副總桶弄的,都破相了!以後還怎麼開會!」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艾爾一邊道歉,飛刀已經再次出手。
十多分鐘後,別說是卓浩然和其他保鏢,就連切尼都認定,艾爾一定是故意的!
否則,為什麼每一刀就沒一點重複,全部插在自己臉上,而且,沒一刀致命!
終於,當卓浩然輕飄飄一句『別玩了』之後,伴隨著切尼殺豬般的嚎叫,艾爾的飛刀終於扔在了該扔的位置,切尼左眼。
此刻,切尼整張臉上,除了眉心和太陽穴,沒一點好皮膚。
切尼餘下的一隻手捂住眼睛,鮮血順著手臂往下流,原來,之前所有的痛,都比不上眼球爆裂。
「卓浩然,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切尼嚎著,狗屁卓浩然比如秦致遠狠。他這會兒才知道,卓浩然狠起來,恐怕連深喉嚨那廝都會自愧不如!
聽到切尼控訴,卓浩然看了看切尼周圍滿地的血:「我記得子彈打進去後,還需要再取出來。」
「對!」
切尼並不認為卓浩然會大發善心將他送到醫院,可渾身上下的劇痛又不支持大腦快速轉動,只拖著一條廢腿,一隻廢手,恐懼的往後面挪去。
不過,這樣的挪動的速度,在卓浩然等人看來,那簡直就和沒動沒啥區別。他看了看盯在切尼眼睛上的那隻飛刀:「艾爾,你那把刀好像不是很快?」
「因為只是扔著玩,故一直沒開刀刃。」
「這樣,那你待會兒再受累一點。替我將這個所謂副總桶體內的子彈取出來吧,免得留在體內發炎。」
「是。」
「小心點,別把他弄死了。」
「沒問題。」
「這裡畢竟是公共場所,別弄的太血腥。」
「好的。」
「也別弄的太大聲,一個大男人,叫得像豬一樣,難聽!」
「是,我待會兒先把他舌頭拔了再下手。」
這個答覆,卓浩然很滿意,他點了點頭,對艾爾囑咐最後一句:「事情辦妥後,把身上洗乾淨再回來,免得一身血腥嚇著悠悠。」
幾分鐘後,卓浩然駕車駛出地下停車場,切尼發出了這輩子最後一聲嚎叫……真的很慘,艾爾又是個一絲不苟的人。
鈍刀子隔開皮肉,再撬開骨頭,再在沒有鑷子的情況下,有鈍刀子把鑲在骨頭上的子彈啟下來……
用血肉模糊形容顯然太輕了,確切說是碎肉,碎骨頭滿地……簡直慘不忍睹,整個和殺豬場案板差不多的場面。
切尼多次痛暈過去,又痛醒過來,地獄,無邊無涯……
卓浩然回到別墅,跨門就看見捧著筆記本電腦窩在沙發上的悠悠,另外一側,小Kevin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正奮筆疾畫他的另類檢討書。
他瞬間覺得有些溫暖,這便是家的感覺,就算先前在地下停車場再狠再恨,看到這兩母子,所有的恨意都會被無邊的愛包裹。
卓浩然想都不想,徑直朝客廳里的悠悠走去。
悠悠正在一家新聞網站瀏覽,感覺身後有人環了過來,淡淡的熟悉味道瞬間包裹了她,她微微側頭,在卓浩然臉上輕啄一口,然後朝小Kevin努嘴,意思是:快去看看你兒子。
卓浩然立即回吻,這才放開悠悠,朝小Kevin走去。
那個小傢伙,面前餐桌上已經鋪了十多張畫好的紙了,有五顏六色的,也有純黑色的。卓浩然伸手揉了揉小Kevin的腦袋,然後朝桌上鋪好的畫一幅幅看過去。
不過五歲多,畫畫卻早已一板一眼,雖是簡筆畫,但人物勾勒清楚,線條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不同的人有不同人的特點。有主人公欺負小朋友的,有主人公東張西望說話的,有主人公英勇打架的,也有主人公低垂著頭不知道在幹嘛的……
「老婆,兒子畫畫盡得你藝術天賦,畫得不錯嘛!」
坐在客廳的悠悠抬頭,只微微笑了一下,畫畫方面,她從未教過,而事實上她只懂爬小方格,畫畫之類比小學生都不如,真不知道卓浩然這麼說是調侃她還是挖苦兒子了。
又或者是兩者都有?若果是換做從前,悠悠八成會嘟嘴,揍卓文盲一頓粉拳。
而今身為人母,這個形象怎麼也得端莊,不能教壞了小孩子吧?雖然她是懷著這份心,而真不知道小Kevin喜歡欺負小蘿莉這種嗜好是得知基因遺傳還是怎樣,她可沒這麼教過他呢!
「為什麼有的畫是彩色的,而有的是黑白的?」卓浩然撓撓頭問。
「彩色的是我開心的時候,黑白的是我難受的時候。」小Kevin頭也不抬,繼續他的畫作,落筆蒼勁龍飛鳳舞,生動如小強亂爬!
卓浩然拿起簡筆畫,一張張看,一個人物一個人物的看,嗯……打人的場景,彩色。欺負女同學的場景,彩色。說笑話開小差的時候,彩色。玩遙控汽車的時候,彩色。搶奪東西的時候,彩色。打架的時候,又特麼是彩色……
開家長會的時候,黑白的。低著頭反思的時候,黑白的。被大人訓的時候,黑白的。被老子打的時候,又特麼的是黑白……等等,好像哪裡不對?被老子打?!他什麼時候對兒子下手了?尼瑪這是誣衊好不好!
「我什麼時候打過你?」卓浩然拿起一張畫,指著問小Kevin。畫面上,身材欣長的男子坐在沙發上,小Kevin翹著屁股趴在他腿上,他的大巴掌正高高舉起,作勢便要落下。
「嘖嘖……還沒打,但也快了!」小Kevin垂頭喪氣的說。卓爹地一直看自己不爽,現在正好自己犯了錯,他不趁機教訓自己才怪!
電視上不是沒看過,別人的爹地教育孩子可是很狠的,叫什麼棍棒之下出孝子之類,卓爹地會不會這麼做?如果他這麼做怎麼辦?說什麼都要伴著媽咪,不認他這個爹地了!反正咱家媽咪漂亮,順便挑個別的爹地好了,那個童蜀黍好像還蠻不錯的耶!
卓浩然微微一愣,兒子心裡,自己就這麼個凶神惡煞的存在嗎?他的巴掌稍稍用了點力,又在小Kevin頭上揉了幾下:「知錯了嗎?」
「知錯,我當然知道了!」小Kevin轉過頭,兩隻手分別捏住兩隻耳朵,然後兩隻手順勢放在下巴上,眨巴著水靈靈,黑漆漆的大眼睛,將自己裝成一朵狗尾巴花,可憐兮兮的看著卓浩然。
「這次先不打你,看你後續表現如何,」卓浩然說著,又補充一句,「快點畫,畫完咱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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