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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的一聲驚雷,寧悠悠突然睜大了雙眼,驚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則臥在床上。
眨了眨眼,她……沒死嗎?
怪了,她還沒死?她不是已經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嗎?
呆了片刻,她很快察覺到眼前的景象,這……這並不是她所熟悉的病房,瞬間嚇得她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接著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軟綿綿的大床上,而不是那張又小又硬的病床。
她驚恐地環視四周,然後錯愕地頓住了。
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她認得,這裡是她的家……不,更正確來說,是以前她和卓浩然的家,那間她和他曾經共同擁有過的小豪宅。
可是,她怎麼會在這裡呢?
是卓浩然把她接回來的嗎?不,這不可能,他應該不知道她患了癌症住院的事,然而正也是這個想法,讓她意識到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她幾乎是連呼吸都忘了,慌忙抬起手臂看了一眼,然後摸摸自己的臉,再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手臂上的點滴管沒了,臉上也沒有氧氣罩,身上穿的更不是醫院的病號服,而是那件令人懷念的紅色絲綢睡衣。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她馬上連滾帶爬地撲到化妝檯前……納尼?!
她膛目結舌地看著鏡中的女人,她竟然看見了二十三四歲時的自己!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是在作夢嗎?
可、可是……她不是已經死了?
正當她站在床邊,對這一切仍然摸不著頭緒的時候,房門被打了開來,她嚇得整個人幾乎跳起,連忙回頭一看。
是卓浩然,是年輕時候的卓浩然!
寧悠悠張大了嘴,愣在那兒,驚訝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那怪模怪樣讓卓浩然多瞧了她一眼,可也只是一眼,他便別開了視線。
他連燈也沒開,扯鬆了領帶,脫下了西裝外套,顯得疲憊又煩躁。
瞬間,寧悠悠想起來了,她記得這一夜的事……這個時間點,西西剛滿一歲沒多久,夫妻倆的關係已經僵化了好一段時日,這一夜,他凌晨兩點多才進家門,而且渾身酒氣,夫妻倆照舊發生了激烈爭吵,她甚至對他扔了香水瓶,砸傷了他的額頭。
那道傷口,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了淡淡的傷疤……
想到這裡,她的心一緊,不由自主地走到他面前,突然伸手小心地撥開他額前的髮絲。
但這個動作,顯然嚇了卓浩然一跳:「你幹嘛?」他面露厭惡地拍開她的手。
寧悠悠的手縮了一下,僵了幾秒,卻還是堅持要確認她所懷疑的可能性。
「我只是想看看那一道疤。」她淡淡道。
「疤?」卓浩然皺了眉頭,冷笑出聲來,語氣里有種令人心寒的輕蔑:「什麼疤?你又在搞什麼把戲了?」
她愣了愣,收回了自己的手,垂下眼帘。
所以,那一段爭執在這裡還沒發生咯?
然而,她更想知道的是,『這裡』是哪裡?是作夢嗎?還是她死了,現在正身陷於某一種無法解釋的靈異狀態?或者說,她在生死轉換的一瞬間,重新回到了過去?
這……不,這也太荒謬了吧?可她也想不出啥合理的解釋。
卓浩然看著妻子不尋常的模樣,先是困惑地皺了眉,本想開口關心,可念頭一轉,反正最後都是以吵架收場,那還有什麼好問的不是嗎?
於是,他嘆了口氣,道:「我很累,沒心情陪你在這玩遊戲。」
說完,他解下領帶,拿了條浴巾,便把自己關進了浴室。
噴頭下,方才妻子的眼神困惑著卓浩然。他們夫妻倆的關係,已經交惡了很長一段時間,每當她看著他的時候,那眼神里不是怨恨便是憎惡,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柔情與愛意。
然而,剛才卻反常了……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那樣的眼神。
其實,在他踏進房門的一瞬間,他已經做好了一場激烈爭執的心理準備。
他幾乎可以想像,寧悠悠肯定會先狠狠瞪他一眼,然後開始數落他的不是,接著以一種瞧不起他的口吻,大罵他只會在外面喝酒,不顧家庭,不愛老婆等等各種千奇百怪的指責。
可是,她並沒有,完全沒有。
她先是以一種近乎於驚恐的眼神打量了他半餉,接著像是在看著什麼稀奇珍寶似地真盯著他瞧,然後慢慢走向他,伸手觸及他的髮絲。
那般深情似水的眼眸,就仿佛她還是那個深愛他的寧悠悠……
不,不可能!
瞬間,他回過神來,立即打斷了自己的妄想,並且暗想,那女人肯定不知道又在玩什麼心機。他不清楚對方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但他能夠肯定的是,寧悠悠永遠都不可能再以那般深情的眼神來看他,至少這輩子不可能。
想到這,他壓下了噴頭開關,只是簡單地洗了幾分鐘,隨後在腰上圈繞了一條浴巾,踏出了浴室,卻發現妻子已經不在房裡。
他愣了愣,正猜想她大概又跑到客廳去鬧脾氣,耍彆扭,卻隱約在空氣中聞到一股陌生的香味,來自某種食物?
這下到卓浩然更震驚了……她、她在煮東西?這時候在煮東西?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婚後一年多來,她幾乎不曾下廚過,就連孩子的副食品也都是請他母親前來打點,這樣的她怎麼可能會在三更半夜下廚料理?
煮泡麵還差不多吧!
有了這般結論,他冷笑一聲,換上家居之後便打算上床睡了,寧悠悠卻在這時敲了敲原本就已經敞開的房門。
「先別睡,我煮了一碗解酒湯,你要不要喝一點再睡?」她輕聲道。
什麼?解酒湯?卓浩然緩緩地回過頭,眉心略皺地看著門邊的女人,仿佛她剛才說的外星的語言。
「大半夜的,你去哪弄來的解酒湯?」他還以為那是她從外面買來的方便麵之類。
「當然是我煮的呀。」她乾笑,卻完全能夠明白他的疑慮。
卓浩然沉默了一會兒,本想拒絕她的心意,卻不知是好奇心使然,還是他真的需要一碗熱湯來舒緩酒後的不適,總之,他軟化了態度,抿了抿那對冷漠的嘴唇,悶不吭聲地擦過她的肩,徑直往廚房的方向走。
他甚至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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