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用心,又哪裡來的這麼多偶遇?
男人想是經過了細心雕刻的俊顏緩慢而濃烈的流露出來了一抹濃濃的微笑,溫潤的手指用力,感受著手掌中的溫度和存在。
「這可不是同盟,我孤軍奮戰很多年哪裡需要什麼同盟才可以找到你?」肖曉笑出聲,腳下輕移,明明是笑得燦爛,眼角卻有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唔?淚水?好奇怪?
肖曉在哭什麼?
「嗯」男人低頭,品嘗著小女人淚水的味道,露齒一笑,沉迷蒼生,讓人甘願為之動盪流離。
「我知道你需要我」深情的撒嬌,肖曉終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依偎在男人懷中大哭了起來。
這些年受到的委屈和等待,被感動的隱瞞和獲得,混雜在一起,讓肖曉招架不住。
「嗯?嗯,我需要你」顧璟初上揚尾音,輕『嗯』一聲,承認自己的心意,神斧雕刻的俊顏上,同樣掛上了一行晶瑩的淚水。
「不過,我可能會死」坦白,隨意的語氣,說出的確實內心中最脆弱的情緒,顧璟初深情的看著肖曉,那眼神有太多的不舍。
也是在現在,肖曉才恍惚的發覺男人的脆弱和故作堅強,頓時,心疼的厲害。
其實,這個世界上誰不脆弱,誰不需要溫暖呢?
「你在說什麼?有我陪著你,不管是生死,你不用解釋,你的事情錢越澤已經都告訴我了」肖曉流著淚將手指堵上了男人薄唇,努力像是向日葵一樣的笑著,唇紅齒白,膚若凝脂的散發出來著美好的氣息。
肖曉的指尖,帶著歲月靜好的糯米香氣息,這樣的感覺,一如兩個人初次遇見時。
「……」顧璟初聳聳肩,貪婪的抱住肖曉,感受著小女人的溫度和氣息。
他的病,像是嗜血的狼,一旦稍有意外,就會出現強大的反噬。
只是,現在的顧璟初卻心情異常的平靜,坦然異常。
最脆弱,需要最溫暖,除此之外,一切都不需要。
「好,你陪著我」男人邪魅的聲音緩緩地響起,話語中輕微的一抹笑意依舊是縱容的厲害。
「嗯」。
空閒牆壁上的連線視頻已經接通,視頻那邊的人看到擁抱的兩個人並未有太多驚訝,依然額一板一眼,公事公辦的拿出了各項檢查報告。
那群人,說著肖曉聽不懂的語言,顧璟初的眉頭也越發的深皺了起來。
剎那之間,除了交談聲,肖曉還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突然,顧璟初厲聲打斷了對方的匯報,神情不善的說出反問句,頓時,肖曉心力達到可承受的最高點,擔憂的暈倒了。
嬌軀滑落,長臂隨即有力支撐,顧璟初驚慌失措的呼喚出肖曉的名字,顧不上視頻那邊醫生的解釋和交代。
「先生先生,您的診斷說明還沒有說清楚,還有很多注意事項沒有說清楚,請您留步」視頻中醫生不滿的對著顧璟初說,神情之中滿滿的不滿。
德國醫生嚴謹的開口,顧璟初頓下腳步,回過身,「我沒有事情,這是診斷報告裡面的結果,還有,你說的真是太冗長了」。
顧璟初黑眸染上了暗沉的紅光,猩紅猩紅的讓人看了只覺得害怕,薄唇輕抿,身體無恙的驚喜在經過肖曉暈倒後,驚喜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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