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曉的話音剛剛落下,適才顧初俊顏浮現出來的溫柔立刻消失殆盡,乾淨手指微僵,黑眸浮現出濃重的質疑。
這時刻,陰寒的漠然和受傷的痛似乎將顧初緊緊包圍,肖曉敏感的感受到顧初情緒的變化,慌措無助的再次垂下頭。
黑眸浮現戾氣,顧初微眯黑眸,斂起眼角。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丫頭變得如此狠?她的一番話,竟使得顧初品嘗到了何為苦澀。
黑眸滲人的透露著嘲諷和譏誚,定睛看著肖曉,無情薄唇輕揚,眸光,涌動著肖曉猜不明白的情緒。
「呵!還真是像以前一樣無情呵,丫頭你的心究竟有沒有溫度?」音調魅惑,尾音暗沉,顧初譏諷開口,黑眸翻滾著薄怒。
肖曉驚愕,輕捂胸口,不解的看著那雙漠然霸道的黑眸。
「你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的生活,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團團的世界,我不記得過去是不是認識你,也絲毫沒有興趣知道,我現在的生活很好,過去對於我,真的一點不重要!」你,又有什麼資格批判一個人沒有心?
一連串的話語,顧初俊顏徹底變的黑沉,一動不動看著無情的肖曉,緊握著雙手。
過去對於丫頭,真的一點都不重要嗎?真的……一點都不?
牡丹廳外面的夜空,黑沉的不像話,無風,樹影陰鬱的勾勒出靜謐的畫卷。
顧初輕笑,薄唇的咬痕依舊殘存,然而丫頭卻刻意的忽視,毫不在乎的說著無情的話。
「你想清楚了?過去對於你,真的無足輕重嗎?」沉默好久,顧初沉著音調回答,脖頸,青筋爆出,黑眸微微染著猩紅。
聽著顧初挑高的尾音,一股唐突的熟悉感襲進了肖曉心,嬌軀輕顫,肖曉被一股怪的悲傷包圍,低著頭,纖長睫毛不自然的眨動。
顧初氣場太過於強大和凌然。
可是。
過去發生了什麼?肖曉真的不記得。
但是每每想到過去,會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種痛,肖曉於心間印刻的清晰。
咬唇,肖曉看了一眼團團,起身離開,準備用逃避的方式結束這場已經沒有意義的爭論。
然後,肖曉離開的腳步卻因為顧初的一句話而停留。
「丫頭,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現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尤物手指微僵,放在把手,卻沒有拉開門的力氣。
「……」肖曉沉默,咬唇不語。
纖瘦身影映入顧初黑眸,猩紅暗暗滾動,清晰的疼痛和自責清晰湧現著,然而,肖曉卻沒有看見。
「你的出現,於我來說是解藥」但是你的離開,卻成為我戒不掉的毒,每每想起,毒。癮發作,身心,都會經歷痛苦的折磨。
「大叔,你說的什麼解藥,我根本不明白,但是大叔,我想讓你知道,我不會讓團團的童年出現任何不愉快」
肖曉清楚,這個大叔不簡單,並非帝城人卻可以威懾到帝城的力量。
肖曉雖不知道顧初是什麼來頭,但是肖曉清楚的知道,招惹不簡單的人會使她陷入進退兩難的窘迫地步。
但是。
她有團團,如今肖曉要的,莫過於安寧和團團的幸福。
在肖曉陷進沉思的時候,手機震動起來,是蘇席。
肖曉微微遲疑,接通,俏顏,浮現著疲憊。
「嗯,我在……家」肖曉下意識的撒謊,看著門扉,水眸輕閃。
而此時,蘇席站在肖曉別墅門口,路燈打下,蘇席的影子被拉的好長好長。
聽到回答,蘇席表情微微凝滯,然而唇角卻依舊帶著儒雅的淺笑,抬起眼睛,看著漆黑一片的別墅,溫柔的問了一句,「睡了嗎?」
「還沒。」
肖曉聲音依舊純淨,然而蘇席入耳,胸腔卻翻滾著異樣情緒,明朗的眸閃過陰柔,定睛看著漆黑一片的別墅,勾唇,苦澀的笑。
在家呢?呵呵,他可是站在這裡足足等了三個小時,從傍晚,到夜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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