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和血翎跳完舞后,準備往回走,他們看到玄微和白帝正在喝酒聊天,氣氛很融洽。
於是緩緩又停下腳步,打算把這段時間讓給白帝和玄微,讓這對久別重逢的兄弟能夠多些話。
她對血翎:「我們去別的地方玩吧?」
「好啊。」
正好雪薈走了過來,她將兩枚果實遞給緩緩:「粉芫花只有在今晚才會結果,這就是粉芫花的果實,你們拿去吃吧。」
緩緩道了聲謝謝。
她注意到不遠處有很多雌性和雄獸都朝著森林深處走去,她心生好奇,開口詢問:「那些人去森林裡做什麼?」
雪薈意味聲長地道:「他們去森林玩一些比較有意思的遊戲。」
「是什麼遊戲?」
雪薈笑得一臉神秘:「想知道的話,你們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我們也可以去嗎?」
「當然,他們會很歡迎你們的加入。」
緩緩興致勃勃地跟血翎:「我們去看看吧。」
血翎好。
雪薈忽然提醒了一句:「你們最好是先吃了粉芫花的果實再進森林會比較好哦。」
緩緩問:「為什麼?」
「因為這是規矩,大家都是這麼做的。」
粉芫花有催情作用,它的果實自然也具備這個功效,但這種催情不同於其他那些粗暴的春藥,粉芫花只有在雙方彼此傾慕,並都心甘情願的情況下,才會發揮催情作用。
否則的話,它也就只是一種比較好看的粉色花朵而已。
緩緩知道粉芫花的特性,所以對此並不擔心。
她將手裡的果實分給血翎一枚,兩人都將果實吃進了肚子裡。
這種果實的水分很足,但吃進嘴裡幾乎沒味道。
吃完果實後,緩緩拉著血翎朝著森林裡走出。
走了沒多久,緩緩就見到那些那些雌性和雄獸抱在一起,開始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激烈的喘息和嬌媚的呻吟此起彼伏,啪啪啪聲不絕於耳。
這些獸人竟然在森林裡交配?!
緩緩直接就被嚇得懵逼了。
這也太奔放了吧?想啪啪啪就不能回家去啪嗎?在森林裡野合多不舒服啊!
雪薈居然還騙她他們是在玩好玩的遊戲!
血翎似乎對此早有預料,他淡定地道:「這是昭花節的習俗之一,在篝火晚會上看對眼的雌性和雄獸,將會吃下粉芫花的果實,在這片森林裡交配,正式結為伴侶,這對他們而言,是非常神聖的儀式。」
緩緩抬頭看他:「你早就知道雪薈剛才在騙我?」
「她沒有騙你,交配的確是一件非常有趣的遊戲。」
緩緩哼道:「強詞奪理。」
她不敢再看下去,扭頭就要往回走,卻被血翎拉住。
他貼著她的耳朵呼氣:「我們要不要也在這裡試一試?」
緩緩明知故問:「試什麼?」
「試試看交配啊。」
緩緩反問:「你喜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交配?」
血翎想了一下,他不在乎自己被別人看到,但他不喜歡緩緩被人看到,尤其是她動情時的樣子,絕不能讓其他獸人窺視到。
他將緩緩抱起來,展開雙翅飛起來:「這裡人太多了,我們換個地方。」
緩緩以為他會直接飛回家,結果這傢伙竟然抱著她飛到了一棵樹上,他將她放到樹杈上,然後就開始脫她的衣服。
「你、你快住手!」緩緩連忙往旁邊躲,「這裡可是樹上,萬一摔下去怎麼辦?!」
這裡距離地面足足有十幾米的高度,摔下去的話,就算不死也得斷幾根骨頭!
血翎貼著她的耳朵:「放心,有我在,保證不會讓你摔下去。」
完,他就舔了一下她的耳朵,不出的色氣。
緩緩想往後躲,可身後就是樹幹,兩邊都是空的。她根本無處可躲,只能待在他籠罩的範圍內,被動地接受他的親近。
看在他近在咫尺的俊容,緩緩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就連呼吸也變得緩慢起來。
血翎低下頭,吻住她的嘴唇,動作很溫柔,卻又有種不出的固執和霸道。
她被吻得面紅耳赤,幾乎不能呼吸,雙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衣服。
血翎問:「給我好麼?」
「我、我怕疼……」
「不怕,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在他的注視下,緩緩有種頭皮發麻的緊張感,可她並不覺得討厭,甚至有渴望。
渴望自己能跟他更加的親密。
見她沒有拒絕,血翎又親了親她:「可以嗎?」
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緩緩知道血翎這次肯定不會再放過自己,而且他們之間早晚都要走到這一步。
也許是粉芫花的果實發揮了作用,緩緩難得生出了一股子決心。
決定今天就把血翎給辦了!
他展開雙翅,將他自己連同雌性全都包起來。
從遠處看去,就只能看到一團鮮艷的紅色羽翅,猶如火焰般,在夜色中靜靜燃燒。
血翎將她緊緊抱進懷裡,仿佛要將自己的靈魂,都融入到她的身體裡。
……
事後,緩緩靠在他的胸前,不停地喘息。
等到情緒稍稍平復了些,她這才抬起頭,看到血翎正低著頭,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她。
他正在觀察她臉上有沒有流露出後悔或者難受的情緒。
畢竟剛才是他第一次交配。
以前他沒經驗,也不知道那樣做對不對,萬一做錯了話,她嫌棄他技術差怎麼辦?
在他的身後,是火紅的翅膀。
緩緩忍不住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翅膀:「我們結為伴侶了。」
血翎應了一聲:「嗯。」
緩緩湊上去,親了親他的翅膀:「我好高興。」
血翎身體一震,只覺得身下那物又抬起頭來了。
他立刻將心裡那忐忑全部拋到九霄雲外,一把將她壓到身下,興奮地道:「我們再來一次。」
沒等緩緩回答,他就直接捅了進來。
緩緩被翻來覆去地幹了一晚上。
血翎這傢伙的花樣特別多,各種羞死人姿勢輪番來,途中她有好幾次都想逃走,但他的大翅膀都阻斷了她的退路。
他用翅膀將她困在自己的身下,令她只能為他呻吟顫抖。
最後緩緩被折騰得精疲力盡,直接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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