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為什麼他想了那麼多法子,卻唯獨只有她才能解除他身上的痛苦?
事實上,後來他派人去找尋了那個女人,卻沒有一丁點線索,酒店監控視頻離奇消失,而那個女人就那麼憑空消失了。
而那之後的每一年,血咒再發作,都比之前還要痛苦百倍!
眼看著很快就要到血咒再發作的時候了,不知道這一次他能否捱過血咒所帶來的痛楚。
容伯很擔心他,說:「少爺,要不我們試著再找找別的女人?或許還有辦法……」
「不行!」陸靳寒脫口而出,「血咒之毒,只一人能解。」
他拉了下領帶,雙眸冷若千年冰封層下的黑曜石,眸底變得很冷:「我一定會找到那個女人。」
容伯默了默,不再多說什麼。
40分鐘後,陸靳寒走出別墅,助理沈康已經打開了賓利車車門。
他略微彎身,邁進長腿,動作矜貴優雅地坐了進去。
沈康問道,「陸總,已經聯繫好了醫院,您是先去醫院,還是去宋家?」
說起醫院,陸靳寒不由得想起昨天,在香山墓園裡遇見的那個差點兒讓他斷子絕孫的瘋女人。
幸好,只是仙人掌球砸在他的身上,而不是那陶瓷花盆直接砸中他,否則他這會兒恐怕真要躺在男科醫院,接受治療了。
他揮了揮手,「不用了。」
「真的不用嗎?我擔心……」沈康垂眸,瞥了一眼他的下身,頗為擔心地問道。
陸靳寒劍眉斜挑,不悅地丟過去兩個字,「聒噪!」
知道boss大人生氣了,沈康趕緊閉了嘴,不敢再多說什麼。
賓利車緩緩發動起來,望著窗外不斷後移的樹木,陸靳寒腦子裡竟浮現出那個瘋女人的面容。
就在他扣住她的皓腕,將她壓制在身下的一瞬,一股熟悉的悸動竟莫名浮現。
他還記得那瘋女人脆弱清純的臉,該死的清艷絕倫,能讓任何血性男人看上一眼,便想狠狠強有她,揉碎她!
想到這裡,陸靳寒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一定是血咒即將發作的緣故!
竟讓他對一個瘋女人產生了那方面的欲//望!
………………
宋音音將兒子安頓在了好友溫朵朵家。
溫朵朵是個孩子王,把兒子交給她,宋音音很放心。之後,招了一輛計程車趕去宋家私宅。
窗外是一排排不斷後移的梧桐樹,霓虹燈照耀下的廣告牌格外顯眼,上面打著一排大字——
國際鋼琴巨星,音樂界的寵兒,青年鋼琴演奏家宋安琪獨奏音樂會在即。
鋼琴巨星?
音樂界寵兒?
呵!
望著那張熟悉的面孔,宋音音在心底發出一聲冷笑。
不知道當年宋安琪搶走了她多少次聽名師講座的機會,明明技不如她,卻能搶走她的名額去德國深造。
深造期間險些畢不了業,卻動用了各種不入流的手段,最後華麗轉身,成為著名青年鋼琴家回國簽約大陸集團……
這個世道,本就是不公平的,所以她並不怨恨什麼。
如今,她只想和兒子好好過日子。
但,並不代表她不打算要回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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