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以後有能力,我一定要把你關進去。關一年,不,十年,一輩子。」
這小丫頭喃喃的說完,似是覺得被他壓的太難受,抬腿便直接將他踹到了一邊。
抱緊身旁的被子,小聲說了一句,「媽,我好想你。」
然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陳竣看了看旁邊光溜溜抱著被子,毫無危險意識,睡的正香的某個小丫頭,再低頭看了看身下依然堅挺的小兄弟。
用力深呼吸了一口氣,翻身,在那小丫頭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以後絕對不允許這小丫頭再喝酒!
迅速的起身去了浴室。
第二天早上,黃鶯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
整個腦袋都快要炸開了。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緩了半天,才終於感覺好了一些。
抬手扶著腦袋搖搖晃晃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掀開身上的薄被,剛要起身。
卻是猛的發現她渾身上下竟然光溜溜的,沒有穿任何衣服。
嚇的她腿都軟了,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誰能告訴她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是昨天晚上,陳竣沉著她喝醉酒,對她做了什麼禽獸的事情?
黃鶯咬牙,拿開手上捂在身前的薄被,仔細在自己身上檢查了一圈。
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又忙的仔細感受了一下,她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學校里都是青春期的孩子,難免會聽到有人悄悄的討論這些,也在電視裡看到過。
聽說第一次會很痛,可是,她現在全身上下除了腦袋疼,其他所有地方都不不疼。
所以,昨天晚上應該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咬唇,拼命的想了想,她只記得昨天晚上她和迦音姐一邊吃烤肉串,一邊喝酒。
兩人聊的很開心,迦音姐第一次拿的兩瓶酒,子琪姐和天星姐每人只喝了一杯,剩下的全部都被她們倆喝完了。
然後迦音姐又跑回去拿了兩瓶,再往後發生的一切,她卻是絲毫想不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至於她是怎麼回來的,又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更是完全想不起來。
記憶就仿佛暴雨之後發生了斷層一樣,後邊的部分全都斷裂,被暴雨之後的洪水沖走,徹底消失無蹤。
黃鶯抬手使勁拍了下腦袋,猛然想到什麼,忙的轉身撲回床上,將被子扯開,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床單上的每一個角落。
沒有發現任何血跡,這才終於徹底鬆了一口氣。
跑到衣櫃前拿了衣服,到盥洗室里洗漱。
穿上衣的時候,肩膀處卻是傳來隱隱的疼痛。
黃鶯皺眉,背對著洗手台前的鏡子照了一下。
就見到肩頭處一個隱隱約約的牙齒咬過的痕跡。
咬牙,這房子裡除了她就只有陳竣了。
總不會是她睡到半夜,自己扭頭朝自己肩上咬了一口。
而且,就算她想咬自己,這個角度,也至少要把自己的脖子折斷了才能咬到吧。
抬手摸了下,隱隱的疼痛傳來。
陳竣這個禽獸,臭流氓!
竟然趁她睡著咬她,看她一會兒洗漱完下樓怎麼跟他算賬!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4s 3.773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