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莫漓抱著她不吭聲,安子琪急的眼淚掉個不停。
「蕭莫漓,你到底想怎樣?」
「回家,你幫我上藥。」蕭莫漓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悶聲說。
「我陪你去醫院。」
流了那麼多的血,安子琪早已心亂如麻,哪裡還有功夫顧得上和他生氣。
「回家。」
蕭莫漓倔強的就像一頭牛,固執的怎麼都不肯去醫院。
安子琪只好抹了眼淚,架著他去找車子。
他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她單薄瘦弱的肩上,安子琪腳上又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可她這會兒卻絲毫沒有覺得累。
好在很快便有一輛計程車在他們面前停下。
「師父,到金城公寓。」
安子琪迅速的報了地址,扭頭看蕭莫漓,臉色慘白,眉頭緊皺,連呼吸都微微有些急促,身體隨著車子的行駛搖搖晃晃的,沒幾下便倒在了她腿上。
隔著衣衫都能感覺到他滾燙的體溫,安子琪伸手摸上他的額頭,溫度更是滾燙的嚇人。
蕭莫漓抬手握住她微微顫抖的小手,似是安慰般輕輕的握了一下。
安子琪緊緊的回握他,另一隻手在旁邊扶著他的腦袋,讓他躺的更舒服些,眼睛一直緊張又擔憂的看著他,生怕他突然出什麼問題。
蕭莫漓閉著眼睛躺在她的腿上,享受著兩人難得的親密,鼻中傳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這是這麼多天以來,安子琪第一次如此親密的關心他,而不是排斥他。
他想安子琪,想每天都能看到她。
其實這點傷真的沒什麼,只是傷口崩開,看著血流的嚇人而已。
他只是想她回家,可他不知道該用什麼理由讓她回去。
在e國受傷的時候,他其實是高興的,因為他終於有理由讓安子琪回家了。
安子琪心軟,看到他受傷一定不會坐視不理,他越是表現的虛弱難受,她會越心疼他,只有這樣她才會跟他回家。
他知道這樣做很卑鄙,可是比起每天看不到她,就算卑鄙他也認了。
想到這裡,蕭莫漓腦袋往她身上蹭了下。
安子琪握著他的手緊了一下,立刻伏下身子,在他耳邊緊張的問,「是不是疼?」
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受了什麼傷,這車上的座位硬邦邦的,躺著怎麼會不疼。
蕭莫漓抬手按住她的腦後,下巴微微一抬,便吻上了她的唇,舌尖霸道的擠入她的口中。
安子琪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就要去推他,這可是在出租車上,司機師父就在前邊,後邊做什麼都可以看到,他瘋了嗎?
可是手在碰到他灼熱的身體那一瞬間,想到他身上的傷,又忙的收了力氣。
蕭莫漓卻是吻的肆意,直到他吻夠了,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還不要臉的說。
「親親就不疼了。」
安子琪又是擔心他,又是羞惱,只能催促司機師父快一點。
那司機師父早已被這兩人膩味的臉紅心跳,這是虐狗,這是欺負他大半夜單身啊,嗚嗚,他也要回去找老婆,腳下踩著油門車子更是開的飛快。
好不容易到了公寓外,安子琪慌亂的從包中摸出一把錢也沒數,直接扔到車裡,便扶著蕭莫漓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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