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來天葵了!」
君卿然耳朵都燒紅了,真是的,非讓他講得這麼直白。
「天葵?」
腦海里,一群草泥馬又瞬間奔騰而過……
為嘛才剛穿越沒幾天,大姨媽就來串門了?
掀開被子,果然沾了些在床單上。
君卿然撇過頭,紅著臉從包袱里拿出一塊厚布條,遞了過去,「去換上。」
「是什麼?」
看這形狀,難道是……姨媽巾?!
她拿了過來,摸著手感是厚,但通氣效果分明不是很好。
「我先出去幫你守著,這裡有乾淨的衣服也一併換了吧。」君卿然說著,逃也似得離開了房間。
左晴歌一臉懵逼,過了許久才感到自己的嘴角在莫名地抽動。
看來,等她換完了衣服,有必要出去溜達一圈,買些棉花自己做幾件。
「王……王爺?」
門外,響起君卿然慌張的聲音。
左晴歌剛換好衣服,心想不能在這時候讓南宮彥看到床|上的狼藉和她現在的模樣。
迅速地將自己的散發挽了起來,紮成一個高馬尾,留了個髻出來,又將其它的頭髮簡易地盤了上去,加以固定。
「王爺,您現在不能進去……」
「為什麼?」
「公子他……他還未起身……」
「無妨,我就坐在旁邊等他睡醒。」
房間內的左晴歌瞄了一眼榻上的痕跡,又瞥到君卿然帶來的醫藥箱。
情急之下,她從裡面找到一把匕首,重新坐回榻上,伸出白皙的手臂,咬咬牙,一刀劃了下去。
「噝——」
門剛好在這時候被打開,南宮彥走到裡屋,就看見左晴歌抱著受傷的左手,眉頭痛得揪在一起。
「啊?公子……你……」
君卿然吃了一驚,沖了過去,抓起她的胳膊一看,剛想問點什麼,就看見床榻上的那抹殷紅,忽然就明白了過來。
「蘇公子,你為何要做這些自殘的事?」
南宮彥一眼瞥見她露在外面的白皙手臂,上面正躺著一道不深不淺的血口,外沿的肌膚早發紅未愈,看來是新傷添舊傷。
「王爺,公子並非是自殘,都怪卿然話多,之前說公子這塊肉已死,只能定期放血養肉,想必是公子他……當真了。」
君卿然站了起身,小聲回道。
左晴歌呵呵笑了兩聲,緊接著朝南宮彥露出一臉抱歉的神色:「對不起啊王爺,我弄髒了你家的床……」
「原來是這樣,無礙無礙!本王稍後命下人來處理就好。」接著,他又轉身對君卿然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君姑娘為蘇公子包紮一下。」
「沒問題。」
左晴歌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她就怕自己一個不慎露出了什麼蛛絲馬跡,到頭來被安上什麼欺君的罪名,死在親王府。
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早就已經露出了馬腳。
「蘇公子,我今日來,就是想問一下,你對五獸……」
「王爺,您讓讓。」
君卿然拿著紗布和藥酒從後面走來,偏偏打斷了南宮彥的試探。
左晴歌看出了些端倪,連忙開口和君卿然較真起來:「君姑娘,沒想到你這麼耍我!罰你等下陪我去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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