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大哥,你別說了!」左晴歌從榻上下來,沒注意到旁邊的瓷片,一腳踩了上去……
「啊——!」
「晴歌……」南宮彥聞聲跑了過去,看見她赤果在外的腳邊已是血紅一片,「你怎麼不當心著點呢?」
左晴歌淚眼模糊,有幾個瓷片碎渣陷入了腳掌心,扎得她疼得直冒冷汗。
可這種外傷的疼痛,終究不及內心來得痛……
「你坐著別動,我去叫君姑娘來給你看看!」南宮彥扶著她坐回了榻邊,接著往門外跑去。
「彥大哥……」好歹也先把這個礙眼的男人趕走啊!
再回頭,就對上了蘇以南那雙漸變冷傲的眸子。
「看來你還真是忘得一乾二淨……」他嘲諷的聲音低沉,臉色並不好看。
昨晚她說的話仿若旁敲在側,她不相信愛情,不相信男人……
雖然在寒冰宮裡,他和她並未有過多的交集,可也知道她一直都是單身一人……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門就在那裡,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她毫不客氣地沖他吼道,接著一手支起膨脹的腦袋,昨晚發生的事,她真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
卿然要是來了,她該怎麼解釋……
要是知道石宸是這種人,卿然該怎麼辦……
嘶——
一聲刺耳的撕裂聲傳來。
她餘光望去,看到他不動聲色地從自己身上撕下一條布條,朝她走來。
毫無徵兆地,握起她流血不止的腳板,先幫她逼出了陷入裡面的碎渣,接著為她包紮……
一連串的動作,溫柔地差點讓她忘了反抗。
「你走開!走啊!」
她用力提起左腳,剛要踹他,就被他穩穩握住,不得動彈。
再提起右腳,如是。
「我不用你在這裡假惺惺的!你這麼做,想過卿然嗎?她那麼喜歡你,你眼瞎了看不出來嗎?!」
他停滯住手裡的動作,抬頭。
「看什麼看!我現在看見你就噁心,滾啊!」
她伸手,出招欲打他,兩手卻被他交替纏住,壓到身後。
下一刻,她整個人就被反擒倒在榻上……
「左晴歌,你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容忍極限……我只說一遍,你給我仔仔細細聽好了……「
他的聲音磁性沙啞,不著痕跡地抨擊著她此時的心跳……
「你這個卑鄙小人,趁人之危……我……唔唔唔……」
她的嘴很快被他的唇覆蓋上,然而,卻做不了任何掙扎……
直到她沒了聲,也放棄了抵抗,他才將她放開。
「你不是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嗎?」他蹲下身,繼續為她包紮腳掌上的外傷……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左晴歌彆扭地想要收回腳,又被他拽了回去。
雖然不知道昨晚喝醉後發生了什麼,但是她的確是光著身子躺在他的床\上啊……
「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就算心裡再恨,她還是小心翼翼地說道,深怕這個「禽\獸」又撲過來索吻……
「衣服是你自己脫的,血是我的,房間……也是我的。」
包紮好後,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簡單地回答她最初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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