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不僅是一個,而是幾個一起驚慌失措恐懼的叫喚著:「誰!到底是誰?」
他們渾身被扎得酥酥麻麻的,其實也不是特別疼,可那種未知的驚恐被放大了,嚇得他們精神都快崩潰了。
紀用爪子捂著嘴偷笑,把包包里剩餘的銀針段貓著腰悄悄在地上紮好,就深藏功與名的嗖的一下沿著窗檐溜了出去。
她趴在窗戶外,就那麼瞧著幾個太監嚇得叫喚著,從最開始的懷疑是不是房間裡有鬼,到後來猜測是不是有人裝神弄鬼,最後開始互相埋怨,大大出手,打得那叫一個火熱,最後摔在地上時,被地上的銀針又給扎到了,疼得他們嗷嗷叫喚,卻更加心驚膽戰。
紀在這時又壓低了聲音「嗚嗚嗚」了幾聲之後,背著包包,邁著短腿兒一晃一晃的速度溜走了。
身後傳來的聲音讓她眉開眼笑:「哼!讓你們還敢欺負男主,嚇不死你們!」
只是紀離開之後,一道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外面的大片竹林前,來者藏在黑暗處,只有一雙黑眸幽深不可測,的身板,明明年紀瞧著只有七八歲,可那戴著面具森冷的感覺,給人一種威懾,仿佛被那雙眼瞧著,渾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一般,喘不過氣,無法呼吸。
孩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盯著半開的窗戶里,纏鬥、驚恐的五個太監,隨後視線再慢慢轉移,落在顛顛跑著的紀身上,眸色由森冷稍霽,軟和了一些,一直等紀的身影瞧不見了,才收回視線,只是再落在幾個太監身上時,眼神冷得讓人渾身發抖。
李景湛收回視線,轉過身,面無表情地重新進入了毛竹林里,找了一處空地坐下,抬起手,手裡拿著一顆扁平的石子,尾端卻是鋒利,直接抬手一划,對方自從吃了靈果之後,力氣極大,只是平時卻被自己隱藏了起來。
他這一下直接割下來不少竹子,漆黑的夜色里,不遠處的光忽明忽暗的照過來,孩挺直著背脊,端坐在那裡,面無表情的把比他還高的竹子就那麼一條條編織了起來,手指翻飛靈動,只有那盯著竹子的一雙眼,死寂、冷漠,讓人不寒而慄。
半個時辰後,那幾個太監終於消停了下來,每個人臉上鼻青臉腫的趴在地上,臉腫成了豬頭,屁股上被打的板子疼得他們跟癱了一樣趴在那裡,互相死瞪著:「是不是你們哪個搞的鬼?」
否則,平日裡也沒見怎麼著,怎麼今晚上就這麼邪門?
「你問我們?我們還要問你,若非你出主意要把那東西的吃食給換掉,我們至於挨板子嗎?」
「嗤,現在倒是怨起我了,他的御膳你們沒吃?有本事給我吐出來啊,現在叨叨叨倒是起勁兒了,剛才怎麼不懟那鬼東西呢?」
「你敢你上啊!這些年,你手上沾的血可比我們多多了」
「」
幾個太監倒是先起了內訌,吵吵嚷嚷的可是相當的熱鬧,只是突然,房間裡的燭光突然啪嘰一下就滅了,四周頓時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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