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說?」蒼都還在隱忍著自己的怒氣看向赫連瀾瀾,問道。
「我沒拿,且不說之前不知道她脖子上戴著的是菩提舍利,既然我都不認得,為什麼要拿?」赫連瀾瀾態度堅決的說道:「如果在我身上搜到,那我無話可說,要是沒有,那請耶律圖雅給我磕頭賠罪,憑什麼無故誣陷於我。」
赫連瀾瀾的這後半句話是對耶律元說的,既然她有如此的底氣說出這樣的話,那很明顯就看的出來,這菩提舍利不是赫連瀾瀾拿的。
耶律圖雅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赫連瀾瀾竟然這麼冷靜,讓她想要一口咬定菩提舍利是她拿的這件事,顯得十分的愚昧。
但是此刻耶律圖雅也沒有其他法子了,嫁禍給赫連瀾瀾已經辦法了,現在她只能把責任能推就推了。
「總不能是我自己藏起來,然後故意冤枉你,剛剛你離我最近,你的嫌疑最大,我認定是你也是有根據的。」既然她父親已經知道這件事了,耶律圖雅也就破罐破摔,竟然也冷靜下來,對這件事情進行應對:「如若不是你,剛剛在場在場的都有嫌疑,一個都跑不掉。」
「哎,不就是看了一場熱鬧,竟然還惹了一身騷。」秦九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一臉無奈的樣子,好像對耶律圖雅的話很不贊同一樣。
司忘川卻不禁有些忍俊不禁,別人有資格抱怨,某個罪魁禍首這麼說,真的好嗎?
司忘川的笑意,一下子吸引了耶律圖雅的注意力,不由的質問:「你笑什麼?」
「我只是在笑秦九杞人憂天,且不說她站在距離你們十米開外,就她那廢材的體質,就不需要多說什麼了。」司忘川很自然的解釋道,這絕對是在為秦九打掩護啊,有沒有。
經過司忘川這麼一說,眾人看向秦九的時候,竟還帶著嘲弄,似乎對司忘川的話很贊同,覺得秦九太不自量力了。
耶律元聽到秦九是廢材,再加上她其貌不揚,根本就對秦九提不起興趣,他現在只在意菩提舍利下落。
而蒼都卻饒有深意的看著秦九,若有所思,直覺告訴他,秦九絕對跟這件事情脫不了干係。
秦九回望蒼都的視線,臉上沒有一絲尷尬的表情,反而嘴角還勾起一抹頗有深意的笑容。
就是這個笑容,讓蒼都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是他卻並沒有說什麼,當初菩提舍利被贏走,他就已經窩了一肚子的火,現在正好可以借題好好的發泄一下這憋了一年的怒火。
蒼都的眼睛裡很快的閃過一抹快感和狡黠,轉頭面無表情,聲音冷淡的看向耶律元說道:「耶律族長,這菩提舍利是被誰偷了還是你們自己弄丟了,那是你們的事情,我不管。但是武技大賞上,我若看不到菩提舍利,就休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蒼院長,菩提舍利是在你們星羅學院丟失的,你們也有責任,誰知道是不是……」耶律元聽到蒼都的話,立馬就反擊道,雖然這話直說了一半,但是這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果然表面上的和諧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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