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營地,帝雪蘭當即把黃老牙子叫進房間。
黃老牙子神色凝重的道:「大人可千萬不要被『大眼』那溫婉的樣子給迷惑了,雖然看起來弱柳扶風的樣子,但是大人你想,她能一人安然無事的穿過沙塵暴,豈是表面上那樣柔弱啊。」
她道:「你去把牙角鱗叫進來。」
黃老牙子趕緊出去,不一會兒,牙角鱗也走了進來,恭敬的拱手低頭,道:「大人。」
帝雪蘭目光幽幽的閃動,說道:「在這片荒原,只有你們兩個是我的心腹,我信得過你倆人,你們說說看,我們下步該怎麼做?」
帝雪蘭畢竟不是一個神,她也是一個人,所以也有棘手的問題。
牙角鱗心裡激動,說道:「大人,其實我之前就有個辦法了,我們和須娜陀大眼他們一夥始終不是一條道上的,和他們在一起時時都要防備警惕,按照我的想法是我們驅狼並虎,飛行器不是在那小寨子裡嘛,我們想辦法挑起他們之前的衝突。」
帝雪蘭精神力思感神經頻繁活躍,大而有神的眼睛了閃動了一下,搖頭道:「若是只有須娜陀在,這倒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那個大眼,我感覺不太好對付。」
黃老牙子猥瑣的抿嘴一笑,「大人,咱們都陷入了一個思維誤區,為什麼一定要單獨和他們拼個你死我活呢?以大人e級的戰力到哪裡都值得被拉攏,我黃莫邪拍著胸膛保證,我可以到小寨子裡的人,然後我們聯手擊破須娜陀大眼他們。」
帝雪蘭眼睛一亮,點頭道:「就交給你去了。」
牙角鱗失望的道:「那大人我呢?」
帝雪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道:「這種事情他去做最好了,你我有大用。」
牙角鱗眼鏡都在泛著幽光,似乎得到帝雪蘭的認可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
黃老牙子出去之後。
帝雪蘭說道:「把你發生的異變給我看一下。」
牙角鱗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頭了。
他黑色的眼睛轉變為淡金色的豎瞳,手臂一抬,霎那間,他的右臂布滿一層油亮細小的青黑鱗片,原本瘦小的手臂肌肉膨脹一圈,手臂的外側更是長出一排鋒利的骨刺,手掌也霎那變成了恐龍一般鋒利的爪子。
同時背上的肌肉緩緩蠕動,衣服裡面像是藏了八隻老鼠一樣竄動,伴隨著八個鼓包地凸起。
「嗤~~」緊接著便是衣服撕裂的聲音。
牙角鱗背後出現地金光也變得越來越明顯起來。
倏然,隨著牙角鱗的身體一陣顫抖,那八個鼓包終於破體而出,八根粗壯地淡金色柱狀物飛快的從他背後延伸開來。
幾乎只是幾次眨眼的時間。
粗壯的蛛腿就已經伸長到了一米五的程度,緊接著,淡金色蛛腿驟然舒展開來。
從那一米五的粗壯蛛腿上通過末端關節,驟然又彈出半米多長的長度,露出了最尖銳地部分,宛如鋒利的長矛。
牙角鱗忍不住出一聲低吼,背後地八根蛛腿同時向身體兩旁舒展開來,插在地上面,將他的身體支撐起來。
淡金地光芒交輝相映,就像八根巨大地手臂一般將他的身體護在中央。
在蛛腿上,隱約能夠看到上面浮現著一層淡淡的光芒,金光流轉,似乎它本身是透明的金水晶一般。
帝雪蘭騰的一聲站起來,美目赫然睜得大大的,在她的思感神經中,牙角鱗的細胞頻繁的活躍跳動,他的能量等級驟然攀登到了e級強度!
牙角鱗唰的一聲,那八根插在地上的蛛矛閃爍幽幽的光,如同潮水般盡數退回他的體內。
「大人,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剛才我感覺到我的四肢百骸有著取之不竭的力量啊!還有,為什麼我的蛛矛會變得這麼猙獰巨大?」牙角鱗疑惑的朝帝雪蘭看去。
「你再試一試?」
牙角鱗閉上眼睛,再次發動,最後無奈的睜開眼睛,搖頭道:「體內的龍氣消耗的一乾二淨了。」
帝雪蘭捏了捏眉心,有些心煩意亂,揮了揮手,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這件事請你不要對別人說。」
牙角鱗依舊是恭恭敬敬的退下去。
帝雪蘭腦海中浮現好多的知識,從牙角鱗龍化後展現蛛矛,就知道他屬於什麼系列的龍種了,叫做『牙角龍蛛』,是超現實巨獸和外星魔蛛交合產生的混血物種,分母蛛和子蛛兩種,母蛛體型巨大,可以在宇宙橫渡,子蛛一般被人捕捉後,製成d-級血統的龍種戰士。
「原來是牙角龍蛛,難怪他的外號叫牙角鱗。只是他現在的模樣絕對不是他以前的樣子,而是和我的金色血液混合好,產生了某種異變的反應,改變了他的血統,還好這種進化是良性的,沒有超出我的控制。」
牙角鱗體內的血統只是d-等級,這也是他摸爬滾打到現在也才一個小小的f級戰士的原因,血統不純和低下限制了他的進化。
而帝雪蘭雖然成為龍種戰士才不過一個月,但體內流淌的可是ssss級血統,血統賦予她的優勢從一開始進化就使得她比別人領先半步。
憑著力量就可以在f級抗衡e級強者。
但這還只是用『力量』這一領域。
金屬領域還沒使用過。
那得有多厲害?有多強大?
……
『大眼』紀芙謠白色的斗篷遮住了眼神,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只是偶爾用纖細的指頭敲擊著桌面,發出出「騰!」的聲音。
她身旁就是須娜陀這個巨漢,慢慢的擦拭他的血鋒戰刀,一句話也不說。
「咔咔~」
只見大眼她纖細的指頭按在木桌板上,輕描淡寫的一摳,木板裂開,變成木屑粉末,這一指力竟然穿金裂石。
「我的看的出來,這個女人,她骨子裡有一股魔性,這種人六親不認,三觀不正,說不定前一秒還可以和你春風拂面般微笑,下一秒就捏破你的喉嚨骨,能不要得罪就不要輕易對得罪。更加不用想著拉攏她」須娜陀神色嚴肅道。
「你當我們不下手,她就會放過我們嗎?愚蠢!須娜陀,我感受得到自從你有了家庭,你的心就變軟了。」
大眼纖細的手指輕移到須娜陀的胸口,語氣雖然是淡淡的,但她卻一定都沒有掩飾刺骨的殺意。
須娜陀臉色驟然異變,蹭蹭站起來,血鋒戰刀擋住大眼那片潔白如玉的指甲蓋,金屬和指甲交擊,發出金鐵碰撞的聲音。
「勸你的話我已經說了,信不信,就在於你。」須娜陀轉身離開。
「唉!須娜陀,你又怎麼知道他的困境,罷了,我就相信你一次吧,希望不要看走眼。明天我們就走。」大眼看著須娜陀離開輕輕說道。
孤單的死寂的房間。
大眼縴手摸了摸臉上淡疤,嘆了口氣,突然有些意盡闌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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