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孫光明的到來打破了這份寧靜。
她們悄悄打量著這位新來的指導員,而孫光明則以驚人的速度掃視了三位女孩,隨即開口:「大家好,我是孫光明,不必太過客氣,直接叫我李老師或孫先生就好。」
他的聲音溫和而有力,流露出一絲不容小覷的認真。
「從今天起,我將負責教導你們刺繡的真諦,希望大家能用心學習。」
他接著說,「可能林天已經提前告訴你們,一周後,我將根據你們的學習成果,決定是否繼續作為你們的導師。」
三位女孩異口同聲地給出了肯定的回應,聲音清澈而堅決,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
孫光明輕輕點頭,表示滿意,然後他那雙因長年持針而略顯彎曲的手指輕輕划過桌面,精準地拿起一根細針,再抽出一根彩線。「所有技藝都建立在基礎上,」他緩緩說道,「不過,在我們開始前,我想先看看你們平時是怎麼穿針引線的。」
話音落下,三人幾乎同時拿出針線,不謀而合地將線頭放進嘴裡潤濕,這是她們長期以來的習慣動作,簡單而直接。
見狀,孫光明不由得微張嘴巴,顯得有些驚訝。
「哎呀,不用這樣的方式,先停下來。」他連忙阻止,語氣中帶有溫柔的笑意。
三個女孩趕緊把線從嘴邊挪開,臉上帶著一絲羞澀。
孫光明擺擺手,讓她們別放在心上,他的眼神里閃爍著即將傳授寶貴知識的興奮,顯然對即將到來的教學充滿期待。
「這習慣啊,得趕緊扳過來。」
孫光明的語調里夾雜著幾分逗趣,卻不失其嚴肅,就好像是在責怪一個淘氣卻又滿心期待的小孩。他的目光溫柔,卻透露出毋庸置疑的堅決,讓人不由得生出遵從之心。
「在家裡頭,這種辦法或許還吃香得很。」
他手一揮,仿佛在空氣中繪出一幅溫馨的家庭生活圖景,隨即話音一轉,「但咱們幹的是刺繡的活兒,多數時間下針可不為自家衣裳。」
孫光明的眼裡閃爍著對這項古老技藝的熱愛與崇敬,言語中滿載著對精細工藝的不懈追求。
「這麼一琢磨,怎能用那樣粗枝大葉的方式去對待客人的定製衣物呢?」
他微微搖頭,嘴角掛著一抹無奈的笑,似乎回想起往昔因技藝不夠精湛而留下的遺憾作品,心中儘是惋惜。
機靈鬼小喬,那雙晶亮的眼睛裡裝滿了探索的欲望,他一臉迷茫地望向孫光明,稚聲稚氣地問:「老師,那咱們該咋整呢?」
他的聲音清脆純真,宛如早春破土而出的嫩芽,急切地期盼著陽光雨露的滋養。
孫光明從精緻的小籃子裡掏出一件小巧的工具,臉上掛著幾分神秘的笑意,「人與動物最大的不同,就是我們會使用工具啊。」
他輕輕撫摸著那個被稱為「小助手」的小裝置,眼中的光芒洋溢著對人類智慧結晶的自豪,「這小傢伙能幫我們快速穿針引線,既高效又省力。」
「你們籃子裡也有,自己動手找找。」
隨著他的話音,三個人迅速低頭,像孩子發現新奇玩具一般在眼前的籃子裡翻找,最終還真一個個地拿出了那神奇的小助手。
「當然了,如果我們願意親手穿針引線,也很直接。」
孫光明話鋒再轉,指向不遠處一瓶精緻的護手霜,「你們的林老闆,早已為我們準備好了護手霜。這東西不僅能保護雙手,預防長時間勞作導致的皮膚乾裂,還可以濕潤線頭,讓穿針引線變得輕而易舉。」
他的語氣中滿含對這份細緻關懷的感激,每個字都透著暖意。
「這是我要幫你們改正的第一個壞習慣。」
孫光明輕輕擺手,動作中帶著從容不迫的氣度,「好了,我們現在正式開始上課。」
他的聲音雖不高,卻帶著不可抗拒的權威,就像春風輕拂湖面,平靜又充滿活力。
孫光明的聲音從樓上悠悠傳來,深沉而穩健,灑落在樓下充滿歲月感的大門前。
此處,除了袁嘯北那些充滿時光印記的老家具,林天還特意添置了一張古樸的八仙桌,桌面雕刻栩栩如生,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林天與柳白蜜相對而坐,二人之間的氛圍和睦輕鬆,他們悠閒地品茗,金駿眉的茶香裊裊升騰,與周遭的環境融為一體。
「先生生真是太細心了,連穿針引線這樣的細節都要親授。」
柳白蜜淺嘗一口茶,臉上綻放滿意的微笑,她的眼眸半眯,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與安逸。
林天聞言,輕輕點頭,眼神中閃現對未來的期盼,「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他們若能珍惜這樣的學習機會,用心體會,先生生也就能少操很多心了。」
他的話語低沉有力,每一個字都飽含對弟子們的深切期望,宛若為他們的未來之路加油助威。
柳白蜜輕手輕腳地放下茶杯,殘留在杯里的茶水泛起一圈圈細膩的漣漪,緩緩地又歸於了寧靜。
她眼神柔和,慢慢啟唇:「我覺得她們肯定行,因為我今天打聽她們的近況時,每個人帶著羞澀又自豪的表情告訴我,她們在家通過網絡視頻,自學刺繡。那份專注和熱愛,簡直要從話語裡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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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她們對這門手藝是真愛無疑了。」
林天嘴角勾起一抹真誠的笑,眼裡閃爍的是對人性潛能的欣賞和激勵。
「沒錯,不想學的,手把手也教不會;而那些真正渴望知識的心,根本不用推,他們會像渴極了的植物,自動找水喝。有這份自學的勁頭,就已經很難得了。」
林天的話里透著一種豁達和理解,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股暖流。
注意到林天從忙碌中抽身,難得有了空閒,柳白蜜心裡的喜悅就像春天裡悄悄盛開的花,讓她不經意地靠近了林天一些,眼神里滿是期待。
「頭兒……」
她輕聲喚道,這簡單二字卻讓林天如同觸電,猛地後退,臉上一副遇見洪水猛獸的驚慌表情,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幽默起來。
「嗯?有什麼事嗎?」
林天努力保持鎮定,但眼中閃過一絲警覺,似乎已經預感到來的不會是輕鬆話題。
柳白蜜尷尬地笑了兩聲,臉上堆滿討好的笑,那模樣分明是在醞釀什麼「妙計」。
不出所料,在林天正苦思冥想找脫身理由時,柳白蜜的問題像離弦之箭:「我這一個月辛辛苦苦的,你打算怎麼犒賞我,給多少工錢呢?」
林天身體一緊,隨即裝作沒事一樣坐回椅子上,用帶點玩笑的語氣回應:「就為了這個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柳白蜜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笑容更加燦爛,伸出五根修長的手指,像是無聲地表達著願望。
林天眉毛一挑,顯然誤會了她的意思:「五千?嗯,這個數還算公道,成交。」
但柳白蜜的表情瞬間誇張起來,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離奇的消息:「不是五千,是五萬!五萬哦,老闆!」
她的聲音里混合著不敢相信和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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