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假墓,可是這可要比真正的墓葬還要豪華啊。
一落地,一尊龐大的宮殿映入到江寒的眼睛之中,宮殿之前由白玉鋪成的石階足足是有著百米之長,一直延伸到江寒腳下。
石階兩側,也是有著無數雕塑,屹立兩旁,讓人看見都能感覺到一股威嚴。
雖不比中皇陵龐大,但是其中建築的精緻絲毫不遜色於中皇陵。
「這到底是哪一位上古大能的墓葬,單單一座假墓就如此豪華啊。」
上邪在一旁顯出身來,看著周圍的一切,不由的感慨道:「上古皇者的陵墓也不過如此啊。」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眼前的這座陵墓是一座假墓的話,不管是誰都會是信以為真吧。
「這周圍的景象……」
湛和燭楠也是顯出身來,看著周圍的一切,同樣的感嘆。
只是湛的雙眼之中,竟然是帶有著幾分熟悉的眼神。
沒錯,熟悉,也並非是多麼驚嘆,好像湛曾經見到過這裡一樣。
「怎麼了?」看著湛反常的舉動,江寒側身詢問道。
「這裡面的樣子,我好像見到過。」湛稍微猶豫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
「你見過?」湛的回答,一下子讓江寒有些愣神。
「沒錯,這周圍的景象,我好像不知道在哪裡曾經見到過。」湛低著頭,努力的回想著。
她隨後指向宮殿說道:「在宮殿之中,應該有著一座鎮龜石像。」
「鎮龜石像?」
鎮龜,又稱為「贔」,是遠古時代十分強大的一隻遠古異獸,實力不在檮杌之下。
據說如今九州之中所流傳的禁制,都是從「贔」的身上模仿,展出來的。
可以說「贔」可以說是如今的禁制之祖。
「贔」的石像,也是在布置陣法之中所時而會用的。
「去看看。」湛表現的種種異常,讓江寒的心中似乎是猜想到了一些什麼。
向著白玉台階上走去,一直走到宮殿之中。
在宮殿的正中心,竟然是真的有這一座「贔」的石像。
「我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可是這裡面的景象,我曾經好像都有見過。」湛在一旁,低聲的說道。
她也有些不明白,為何如今這裡面的一切,她都感覺到十分熟悉。
「相傳「贔」是一位遠古大能的坐騎。」上邪在一旁若有所思的開口了。
「古月之主,相傳這「贔」曾經便是古月之主的坐騎。」
「上邪,你是說這墓葬跟古月之主有關係?」江寒一下子便是理解了上邪的話。
古月之主,也是遠古時代的一位級大能,據說遠古時代有一天外界,名為「月」。
古月之主,便是當時「月」的統治者,在荒古的強者之中,位列前三,實力甚至越了檮杌。
只是在遠古劫難之中,古月之主的世界「月」被硬生生的打碎,而古月之主也葬身於「月」中,從此曾經聲名顯赫的古月之主,就此墜落。
「這座墓葬,是古月之主的墓葬?」
聽著上邪的話,江寒還是有著幾分不信,應該說是不敢相信。
古月之主,可是要越了燭天武帝,檮杌等絕世強者的遠古大能,她的墓葬要是能被被人現,其中任何的一件東西都足以讓人瘋狂。
畢竟那可是曾經一方世界的統治者,實力幾乎強到無法來形容。
「就算不是古月之主的墓葬,這些假墓也跟古月之主也肯定有所關係,不然的話不可能敢去駐守「贔」的石像來守護。」上邪指著宮殿入口的「贔」的石像說道。
那座「贔」的石像,看起來仿佛就是為了守護這座宮殿一樣,在擔當護衛。
哪怕是有人想要藉助「贔」的石像布置陣法,也絕對不敢這麼做,這無疑是一種褻瀆。
「贔」雖然已死,可以他的力量卻還是在九州之中遊蕩,若是這宮殿的主人跟「贔」沒有任何關係的話,是絕對不敢鑄造「贔」的石像來看守的。
江寒平復了一下心中激動的心情說道:「先看看這座假墓之中有著什麼吧。」
搜尋了一下整座宮殿,只是在宮殿最裡面的一張桌子上,現了一瓶丹藥。
那瓶丹藥的品級並不算高,只是中品丹藥而已,在遠古時代可以說是最為低等的丹藥。
「難道有人已經進來過這座假墓了?」江寒有些奇怪的看著手中的那瓶丹藥說道。
不過很快江寒便是搖了搖頭,外面大門的禁制還沒有被人破壞過,應該江寒是第一個來到這座假墓之中的人。
可是這裡面的東西又在哪裡?難道是藏了起來。
「那邊。」就在江寒還在疑惑之際,旁邊的湛突然出聲到。
帶著江寒,走到了宮殿之中的一座角落,突然湛一道法決突然打出,就在宮殿的角落,卻是突然出現了一個大門。
隱藏的大門,一下子顯現出來。
「這是,密室?」
江寒已經是將宮殿之中搜索了一邊了,並沒有現什麼密室才對,這密室又是從何而來?
就連燭楠,上邪他們兩個人的靈識都沒有現這座密室,可是湛卻是一下子給尋找了出來。
「我不知道,只是感覺到這裡有什麼東西。」湛搖了搖頭,表示不解。
湛自從進入到這座假墓之中,仿佛許多沉睡的記憶一下子喚醒了過來,讓她想起來了許多事。
這密室,也就是她剛剛想起來的。
「怎麼回事?這湛怎麼會知道這假墓之中的密室?」江寒低聲對著一旁的上邪詢問道。
上邪似乎知道湛的身份,不然的話也不會一直沉默不語。
「我只是想到了一個可能。」上邪故意賣了個關子,低聲說道。
「什麼可能?」江寒急忙追問道。
「轉世,湛應該是一位遠古人物的轉世。」上邪沉默了一下,低聲說道:「我從她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古老的氣息,那是只有遠古時代的人物才擁有的。」
「不過我一直沒有搞清楚她的身份到底是誰,不過現在看來,她很有可能就是曾經古月之主身邊的人。」
上邪的一席話,一下子讓江寒的腦海之中變的有些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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