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寶閣?」
江寒一直在溫龍城中漫步這,一直等來到一處高大的木樓前,江寒這才停下了腳步。
看著上面的招牌,輕聲默念了一句。
這藏寶閣,還真是遍布九州,不管是在中州,甚至在江寒的家鄉那偏遠的西北七州中,都能看見藏寶閣的蹤影。
不過據說這藏寶閣,其實也是屬於天劍盟麾下的實力之一。
「也許也能通過這藏寶閣,有著接近天劍盟的機會。」
江寒心中想了想後,便是走了進去。
藏寶閣,其實也是最好處理那些空戒的地方。
畢竟藏寶閣是屬於天劍盟的勢力,而天劍盟其實跟劍宗的關係並不算好,這樣一來賣到這裡的話,倒是也算保險。
最起碼很難暴露自己的身份。
以現在江寒自己的實力,想要戰勝一名劍宗尊者是不可能的。
所以隨意來一名劍宗尊者,對江寒來說都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江寒是絕對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的。
所以在面對顏鴻波的時候,江寒所說的名字,也就是一個假名。
雖然看起來這顏鴻波跟劍宗並沒有多少關係,但是江寒還是小心為上。
江寒剛剛踏入藏寶閣,旁邊的一名侍從就急忙的走了上來說道:「這位前輩,是要做些什麼生意?」
這侍從的境界,不過是半靈師而已,所以江寒也沒有多想搭理他,而是隨意的說道「我想要賣一些東西。」
「要賣東西的話,前輩請隨我上二樓。」
這家藏寶閣,是一座五層高的木樓。
其中一層最為混亂吵鬧,都是一些半靈師或者剛剛達到人境的靈師。
藏寶閣所交易的對象,最低便是半靈師,至於普通人是根本無法進入藏寶閣的大門的。
而想要上第二層,就必須有著人境五重以上的境界才行。
所以依照江寒所表現出來的境界,那侍從便是將江寒帶到了二層。
二層雖然比起一層來說要安靜了許多,但是總體還是較為混亂的。
尤其是是不是出的爭吵聲音,讓江寒不時的皺了皺眉。
「前輩您想要出售什麼東西,我們那裡有專業的鑑定師會來幫您堅定價值的。」那侍從指著一旁的櫃檯說道。
說完,那侍從便是想要離開。
看著那侍從即將要走,江寒急忙喊住他:「等等,不能在往上去了嗎?」
「三層需要武境的前輩才能進入,以前輩的境界,還是就在二層比較好。」好像江寒的話那侍從早已聽過無數遍一樣,在簡單的回答了一句後,他便是直接回到了樓下去。
「武境才能進入嗎?」江寒自言自語了一句,便是向著那通往三層的樓梯方向走去。
這個舉動,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又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他難道不知道藏寶閣每層都有設下禁制的,如果力量不夠的話可說會被直接打飛出去的。」一名靈師看著江寒,一臉嘲笑的說道:「你猜那小子多久被打飛出去。」
「難說,不過他的實力還不錯,應該能接下三次禁制的攻擊吧。」旁邊又一副附和道。
「三次?看那小子瘦弱的樣子,最多兩次,他肯定就被打飛了。」一名壯漢,大聲的說道。
這些人的話,自然都被江寒聽在耳中,不過現在江寒可沒有心情去跟這些傢伙計較什麼。
直接是向著樓梯上走去。
當腳剛剛踏入通往三層樓梯的那一刻,江寒便是感覺周圍的禁制仿佛都被催動了一樣。
一股巨力,如同一隻鐵拳一樣對著江寒打來。
「這種程度嗎?」
江寒雙手都沒有動,只是身上的靈力突然爆出來了一下,便是直接將那股巨力完全的化解。
「什麼,那小子的靈力竟然如此雄厚?」
「這簡直足以媲美武境強者了。」之前還在議論,想要嘲笑江寒的那些人,如今都是瞪大了雙眼的看著江寒。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不進行攻擊,就依靠身體的靈力就足以將擋下禁制攻擊的人。
而更讓他們吃驚的還在後面。
在面對又一拳攻擊的時候,江寒仿佛是失去了興致一般的,一拳對著那禁制打出。
竟然將那禁制轟開了一人大的裂口。
隨後江寒便是通過那個裂口,走上了第三層去。
「竟然真的會有人境靈師,能夠打破這個禁制啊。」那名壯漢感嘆了起來。
這禁制設下已經很長時間了,他們還是從未見過有人竟然真的可以打破禁制的,他們也都紛紛試過,但是無一例外可都是被打飛。
實際上這禁制的力量,就連剛剛突破武境的人,都沒有足夠的自信可以打破。
看著江寒離去的背影,那些人都有些奇怪起來。
「這人到底是誰?怎麼我從未見過,難道是正蒼宗的天才弟子?」
「不像啊,看那人的打扮,應該不是溫龍城這邊的人,應該是從外面來的吧。」
……
第三層,比起第二層來說已經是安靜了許多。
裡面的人,無一例外也都是已經達到武境的靈師了。
所以當剛剛踏入第三層的時候,幾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著江寒這邊看來。
「怎麼回事?這小子是怎麼進來的?」
一名中年男性,看到江寒的時候皺了皺眉的對著旁邊藏寶閣的一名侍衛說道:「還不讓他滾出去,這裡可不是他能來的。」
「誰說我不能來的?」
江寒突然間視線看向那中年人,眼神一冷的說道「跪下!「
「什麼?小子,你讓我跪下?」那中年人聽到江寒的話先是一冷,隨後憤怒的說道:「一個人境的靈師而已,竟然敢在這齣言不遜。」
「我本來想著你自己滾下去,就饒過你的,現在看起來還要我親自來教訓教訓你!」
那中年人直接將背後的一把巨大砍刀拿了出來,灌入靈力的,對著江寒斬去。
「靈揚斬!」
一股青色靈力,包裹著那把巨大砍刀上,頓時一刀斬來。
氣浪,都使得江寒的衣衫微微吹動起來。
江寒就一直在原地站著,一直等到那刀鋒快要落到江寒喉嚨的時候,江寒這才冷冷的說道:「跪下。」
「死到臨頭還囂張!」中年人看著刀鋒落下,大笑著的說道。
但是突然之間,他卻是感覺到身體腿上突然一痛,隨後整個身體都低了下去,直接的跪倒在了江寒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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