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看起來平常無奇的青綠色古籍,上面卻是散著一種令人感覺到恐懼的強大靈力。
僅憑上面的靈力,幾乎都可以確認出這本青綠色古籍的身份。
毒經。
號稱記載了九州中所有毒物的古籍,本身便是一件十分強大的靈器。
當看到顏鴻波手持毒經出現之後,就連那本來奄奄一息的顏洪文,也是突然睜開了雙眼,看著顏鴻波,臉上充滿了不解之色的說道:「鴻波?那本毒經怎麼在你的手中,我明明記得……」
「記得將這本毒經交給那個廢物了吧。」
沒等顏洪文說完,顏鴻波卻是冷哼一聲的打斷了他的話。
同時隨著他一揮手,從顏鴻波的身後走出來了四五名靈師,看那四五名靈師的穿著,也正是滿元部的弟子。
「趙正?就連你也跟著這個逆子胡鬧?」
當看到其中一名年輕男子的時候,顏洪文的瞳孔急劇收縮,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你不明白要是毒經落到這個逆子的手中,會造成多大的危險嗎?」
「甚至可能將我們滿員部都會被他帶向毀滅。」
「師尊,您還是有些不相信少主。」那名叫做趙正的年輕男子搖了搖頭的說道:「以少主的聰明才智,一定可以將滿員部揚光大的。」
「師尊你做事還是太過謹慎了,現在也是時候讓滿員部換一個主人了。」
「老傢伙,我本來以為你只會有些看不起我,沒想到竟然連這本毒經,你寧願交給那個廢物,也不願意給我。」顏鴻波的臉上露出些瘋狂之色的說道:「還好我先下手,殺了那廢物,從他的身上搜到了這本毒經。」
「不然的話,這本毒經還真有可能會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拿走。」
「什麼,你竟然殺了他?他可是你弟弟啊。」顏洪文不可置信的說道。
「那又如何?只要是妨礙到我的人,都得死!」顏鴻波不屑的說道,同時他的語氣也是冰冷下來的對著顏洪文說道:「包括你,老傢伙。」
「給我殺了他!」
隨著顏鴻波的一聲令下,那些他身後的滿元部弟子,便是毫不猶豫的拔出了手中的劍,對著顏洪文砍去。
站在一旁的江寒,並沒有阻止這一切,只是淡然的看著顏洪文,最終被他的曾經的那些弟子殺死。
也是顏洪文自己也想像不到,他竟然是會這樣死的吧。
「顏鴻波,本來以為你只是一個廢物而已,現在看起來,我還是有些小看你了。」瞥了一眼那顏鴻波,江寒臉色一沉的說道:「看起來,你也是沒有想要放過我啊。」
那些滿元部的弟子,在殺了顏洪文之後,便是向著江寒靠近過來,將江寒包圍在中間。
「江寒,號稱劍宗千年一遇的天才,我怎麼可能會甘願放你離開呢?」顏鴻波看著江寒的表情,大笑道:「怎麼樣?願不願意在臣服我,只要你臣服我,喝下腐羅茶的話,我可以保證饒你一命。」
「顏鴻波,你未免也有些太天真了吧,就連你父親都奈何不了我,你覺得就憑你,跟這些不入流的傢伙,可以攔得住我嗎?」江寒不屑的看了那些滿元部的弟子一眼,大笑著說道。
那些滿元部的弟子,不過也只是武境二重,三重的實力,在江寒看來,簡直就是可以隨意捏死的人。
「是嗎?」在聽到江寒的話後,顏鴻波的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道:「那就看看你的腳下吧。」
就在顏鴻波說出話的一瞬間,他手上的毒經,也是突然的爆出了一陣靈力,就在江寒的腳下,一座碩大無比的陣法,正緩緩喚醒。
「古荒蠻毒陣?」
「哦?江寒你到時有著幾分見識,竟然認得此陣。」顏鴻波略帶得意的說道:「既然如此,你也明白了吧,現在你已經是插翅難飛,還不如乖乖臣服於我,還可以減少的皮肉之苦。」
「萬毒噬體的滋味,你也不願意嘗嘗吧。」
古荒蠻毒陣,江寒是在一本記載著上古陣法的古籍中,曾經提到過的一座陣法。
只要落入陣法中,就會受到毒蟲吞身之苦,一般心智不堅定的人,甚至會因為疼痛而死去。
雖然不是什麼特別強大的陣法,卻是極為惡毒。
因為布置這種陣法,可是必須要人的鮮血血祭才行,才能揮出本來的模樣。
聞著周圍逐漸出現的血腥味,為了布置這陣法,這顏鴻波至少是殺了數百名靈師,才有可能布置的出這古荒蠻毒陣。
「江寒,快點選擇吧,是臣服於我,還是被毒蟲咬死,那些毒蟲,如今可能已經來不及了啊。」
隨著顏鴻波的話,就從江寒的周邊,一隻只拳頭大小的毒蟲,從土地中慢慢爬出。
這些毒蟲,正是從那些血祭之人的是屍體中誕生出來的,是一種毫無理智,只知殺戮的怪物。
看著江寒,那些毒蟲的眼神中也是充滿了貪婪。
顏鴻波臉上的笑容,也是越的燦爛起來,心中已經是吃定了江寒。
「顏鴻波,你以為就憑這些,就能逼迫我了嗎?」江寒看著顏鴻波,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一抹笑容,讓本來還自信滿滿的顏鴻波心中突然有些緊張起來,不過又看到那古荒蠻毒陣的時候,他的臉上有些自信起來說道:「怎麼?你的底牌已經都暴露出來了,而且你設在我身上的禁制,如今也都被我處理掉了。」
「現在的你,在我的面前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給我跪下,我還能給你一次機會,不然的話我現在就讓你嘗嘗毒蟲噬身的痛苦!」
「要跪下的人,是你。」江寒淡淡的說道。
「什麼?好,這是你不識抬舉,毒蟲,上!」顏鴻波聽到後,臉上怒火中燒,尤其是看到江寒臉上那副平靜的笑容的時候,更是讓他心中極為憤怒。
他已經開始想像起來,江寒在被毒蟲時撕咬的悲鳴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顏鴻波卻是突然間的,渾身仿佛是失去了力量了一樣。
向著地上正朝著江寒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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